杰克的时间减缓触发技能的持续运作,在维蛇看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很奇怪。主要是因为这完全说不通。维拉斯托罗莫兹已经看到它激活了数百次,并且清楚了一件事:它不消耗魔力、体力、生命值或任何其他资源。这是一个只由意志和概念操控组成的技能。
这是杰克强行将自己的意志施加于时间概念上,从而暂时创造出一个相对的时间减缓效果。不是因为他让周围的世界变慢了,而是因为这个技能让杰克摆脱了通常的时间规则,从本质上来说,是让他变得更快了。这不是一个魔法师能学会的东西……在维蛇眼里,这既不是一个法术,甚至也不是一个真正的技能。事实上,根据维蛇的理论,它之所以是一个技能,只是因为系统强行将其定义为一个技能。
维拉斯托罗莫兹对这个技能有一定的了解,因为杰克在解释自己的血脉时,把这个技能的情况都说了出来。杰克解释过系统是如何将它从稀有级升级为传奇级的,还创造了一个新技能,甚至和他的血脉同名。这意味着杰克是这个技能的真正源头,或者更准确地说,他的血脉才是。
这意味着是系统创造了这个技能。它是基于血脉所做的事情创造的。血脉就像超凡技能一样,存在于系统之外,那么当一个血脉做出了在正常情况下会打破规则并创造出超凡技能的事情时,会发生什么呢?其实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但维蛇确定一件事。
就杰克的情况而言,系统选择对这个技能进行了限制。它将其上限设定为传奇级。这个技能的内部冷却时间是随意设定的,实际的减缓效果和持续时间可能比真正应该达到的要少。原因是什么呢?
可能是因为从理论上来说,杰克可以近乎无限地保持他称之为“原初猎手时刻”的技能激活状态,或者至少在每次受到攻击时都能激活。嗯,如果有人或某物不断触发这个技能,他会一直这样做,直到因为过度疲惫而直接死亡。然而,系统取消了这个技能的激活消耗,取而代之的是冷却时间,这又打破了另一条基本规则。这意味着这个技能既是一个限制器,也是一个保护者。但这也意味着它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同时也让杰克对时间魔法有了很高的亲和度。啊,但不一定是使用时间魔法,只是通过持续接触来适应它。
现在,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系统不直接移除这个技能呢?至少在这一点上,维拉斯托罗莫兹非常清楚。系统永远不会拿走在升级时获得的技能,除非你自己通过某种升级选择放弃它。而且似乎系统也选择不再给他一个可以类似升级的技能,也许是为了稍微平衡一下。当然,考虑到他选中的人的血脉那荒谬的力量,另一个技能的出现也只是时间问题。
“那么,当他去学院的时候,他应该学习一些时间魔法吗?”达斯克利夫问道。
“不,但他应该学习时间的概念,并为了炼制的目的控制时间能量。”维拉斯托罗莫兹回答道。
“好的。顺便说一下,我一直在找裁缝来做校服——”
“杰克反对这个想法。”维蛇一脸沮丧地打断了他。
“哦……”达斯克利夫说着,回头看着维拉斯托罗莫兹,“你知道他会反对,还让我去研究如何制作校服,还让我展示那些荒谬的设计,让自己出丑?你告诉我杰克肯定会想要的,因为这对地球人来说有重要的文化意义。我早该知道那不是真的……那些衣服几乎就像内衣一样。”
“你只是太保守了;杰克来自一个思想自由的世界。”维拉斯托罗莫兹反驳道。
“我甚至都不是——”
突然,他们感觉到杰克所在的房间里有了变化。在房间里,杰克睁开了眼睛,就好像刚从梦中醒来一样。维拉斯托罗莫兹感觉到了变化,露出了微笑,而达斯克利夫则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道:
“169级邪恶龙裔?”
***
杰克突然感觉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就像一个有数千个齿轮的发条装置——这些齿轮要么独立转动,要么成小组转动——现在它们连接在一起,完美地运转着。杰克几乎能感觉到明显的系统辅助,因为他现在对自己的原初之幕有了清晰的掌控感。
在他的灵魂空间里,星空完全亮了起来,有无尽的图案和星座随时准备形成,以对“鉴定”做出回应。达斯克利夫对他使用“鉴定”技能时,他立刻就做到了这一点。
他心念一动,将默认的“鉴定”结果改为显示自己是169级邪恶龙裔——这是他跳过的一次进化形态。至于等级?嗯,因为他觉得好玩,而且他有着孩子气的幽默感。
他其实想把等级设为69,但发现自己做不到。看来他仍然受限于自己的等级,但在这个范围内,他可以自由地让自己看起来是100到199级之间的任何等级。他还立刻修改了与自己祝福相关的部分,让它看起来好像他拥有像西尔菲那样的神之祝福,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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