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羽听闻价格,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时娘子,这价格可着实便宜,如此佳作,便是十两银子一本,也不为过。”
周围众人一听,纷纷点头称是。“是啊,这般精妙的诗词,印刷成册,十两银子一本也会被疯抢。”
时清浅笑着摆摆手,说道:“诸位谬赞了,我编撰这些《诗经》,一来是真心喜爱这些诗词,希望能让更多人领略其魅力;
二来,只为能让更多学子买得起,读得上这些好诗。所以价格定得亲民一些。”
众人听了时清浅的话,不禁对她多了几分敬佩。
“时娘子大义,我等佩服。这样,孔子学院买书一百套,放于学院书阁供学子们品鉴学习。”
风院长说着递给时清浅几张银票,时清浅接过来数了数,足足两千两,变笑着道:“好,风院长,等明日我就派人给您送过去……”
“我们国子监要五千套,钱我待会儿会让人送到你府上。”
国子监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二十两一套的《诗经》拿来做教科书很实惠。
国子监现有学生四千九百二十人,买五千套正好还能留一些富余,以防有学生书籍破损。
“五千套?那恐怕要等些日子才能送货了!清墨书屋只印了一千套。包祭酒,这样,我让工人加班加点地干,三个月后交给您如何?”
“太慢了,可以将你库存的先给我,我们先用着,其他的你每印出一批就送来一批就成。”
包祭酒也知道他要的有些太多了,一般书屋很难在短时间内弄出来。
“好!”
时清浅应了下来。
这时又有好几个大儒和公子上前,打算购买书籍。
时清浅只能很抱歉地让他们等她把国子监的货全交完在卖给他们了。
众人虽有些遗憾,但也表示理解,毕竟国子监的需求量实在太大。
这时,一位年轻公子捧着一本《诗经》道:“这首诗不是秦少夫人刚刚所作吗?怎么会在诗经里?”
众人闻言纷纷为了过去观看。
“真的啊!这上面写着的作者是黄巢和元稹啊?”
“刚刚陆红昭分明说这两首诗是她即兴创作,没想到啊!打脸来得这般快!”
陆红昭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本《诗经》,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时清浅目光冷冷地落在陆红昭身上,轻声道:
“陆红昭,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口口声声说这些诗是你即兴创作,可事实却摆在眼前。
你所谓的才华,不过是偷窃他人成果的无耻行径罢了。”
陆红昭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周围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她身上,这一次,目光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摇摆和怀疑,只剩下了鄙夷和不屑。
“我……我……”陆红昭终于挤出了几个字,但却依然无法为自己辩解。
风少羽皱着眉头,一脸厌恶地看着陆红昭:
“陆红昭,亏我之前还对你抱有几分欣赏,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抄袭他人诗词来冒充自己的作品,你简直是文人之耻。”
其他的公子小姐们也纷纷附和,言语间满是对陆红昭的指责。
“就是,这种行为太可恶了,还说什么即兴创作,分明就是欺骗大家。”
“真没想到她是这种人,还好时娘子拿出了证据,不然还真被她骗了。”
陆红昭听着众人的指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徐氏,你还不赶快把陆氏带回去?真是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秦老夫人看着亭子里阴沉着脸的侯夫人,呵斥道。
侯夫人这才醒过神来,几步走到陆红昭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陆红昭并没有拒绝,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
众人对着陆红昭离去的背影指指点点,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了议论。
“时娘子,我觉得因为你才让这些千古佳作得以重见天日,这对我们大夏的文坛来说,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啊。既然今日的诗会没有个第一名,那么这幅字画还是应该给你比较好!”
韩修文说着,将字画递给了时清浅。
时清浅微微一愣,看着韩修文递过来的字画,连忙摆手说道:
“韩公子,这可使不得。今日诗会本是一场雅聚,我不过是机缘巧合拿出了这些诗词,并非为了争夺什么名次。这字画是诗会第一名的奖品,理应有更合适的归属。”
韩修文却坚持将字画递到时清浅手中,诚恳地说道:
“时娘子,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今日若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见识到如此多的绝妙诗词,更不会揭开陆红昭抄袭的真面目。
这场诗会因为你所展示的诗词而变得意义非凡,你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是啊,时娘子就收下吧,这字画你受之无愧。”“对呀,若没有时娘子,这场诗会恐怕要被陆红昭的抄袭行径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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