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听到这里，脑子似乎僵住了。
明明听到的每个字，我都理解，但是放在一起，进入我脑子里，就像浆糊一样。
“起心动念，虚空震动。万法皆空，因果不空。”
橘猫从楚鱼怀里跳了出来，跳到楚鱼对面的那个桌子上。
“这又是什么意思？”
楚鱼从那种浑浑噩噩之中抽离出来，没想到橘猫这话，又让他陷入了另一种浑浑噩噩，简直从一个泥坑出来，迈一步，又掉进了另一个泥坑。
“什么意思？”
橘猫猛地抬头，怒气腾腾地注视着楚鱼，那样子怎么看就是越看楚鱼，怒气越盛。
“你问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他大爷的，赶紧给我弄善良值啊，求求你了，多上年了，好不容易把灵种弄出来，我太不容易了。”
“我错了，我错了！”
楚鱼没想到橘猫还有这么一面，以为是个暴躁傲娇的，没想到那小脸一边，眉眼耷拉，一副超级无辜的模样，简直把楚鱼的心，给融化了。
“我我我......”
楚鱼说道此处，一时语结，不知该往下说什么了。
善良值该怎么挣来着？
楚鱼脑子飞快盘算着——
超度系统。
救了李仙荼的命。
公交车大战大妈。
哦哦哦，我明白了！
“我这就出去扶老奶奶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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