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滢的这一番话,犹如一道定海神针,让支持钟渲淏和钟淏渝的大臣们心中稍安,原本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而那些对他们持怀疑态度的文官们,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在李滢的威严面前,也都不敢再公然反驳。毕竟,李滢作为一国之君,她的话就是圣旨,谁也不敢轻易违抗。
就在朝堂上气氛略显凝重之时,一直沉默的皇煜突然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陛下,如今战事已平,皇夫的身份特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言蜚语,臣认为不如为皇夫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功宴。这样一来,既可以彰显陛下的皇恩浩荡,二来也能让天下人都看到皇夫的功绩,堵住那些悠悠之口。”
皇煜的话音刚落,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众臣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于为皇夫举办庆功宴这件事,大臣们的意见并不统一。
“陛下,此举实在是不妥啊!”只见一位老臣满脸忧虑地站起身来,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似乎对自己的意见十分坚定,“皇夫固然有战功在身,但他的身份毕竟特殊,若是如此大肆宣扬,恐怕会引起诸多非议啊!”
皇煜见状,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响彻整个朝堂:“陛下,诸位大臣,皇夫此次征战,不仅为我朝立下了赫赫战功,更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若不为其举办庆功宴,又如何能彰显陛下的恩宠与公正呢?又如何能让天下人知晓我朝对功臣的敬重呢?”
然而,就在皇煜的话语尚未落下之际,突然间,另一位大臣发出了一声严厉的呵斥:“皇煜,你给我闭嘴!休要在此胡言乱语!皇夫的身份何等特殊,如此举动必然会引发无数的事端,你难道就没有深思熟虑过这一点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斥责,皇煜却毫无惧色,他挺直了身躯,毫不示弱地反驳道:“诸位大臣,皇夫的功绩可是有目共睹的啊!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为国家立下了赫赫战功,为何不能得到应有的奖赏呢?若是因为他身份特殊就对其功劳视而不见,那岂不是让那些忠勇之士都感到心寒吗?陛下一向圣明,定然不会如此不公!”
皇煜的话音刚落,朝堂上顿时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声音此起彼伏,如同一群蜜蜂在嗡嗡作响。这时,一位文官站了出来,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冷笑,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皇夫不过是一介男子罢了,身体柔软无力,又怎能上得了那残酷那残酷无情的战场呢?他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功绩可言?莫非是你们这些人故意夸大其词,妄图为他谋取私利吧!”
皇煜听闻此言,顿时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那位文官,声音洪亮地大声回应道:“大人此言差矣!男子又怎样?男子亦怀有忠勇之心,亦能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皇夫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屡立战功,这可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大人怎能仅凭性别就轻易否定他的能力和功绩呢?”
然而,那文官却不以为然,仍然固执地坚持道:“男子本就不适合驰骋沙场,他们的身体太过娇柔,根本无法承受战争带来的巨大压力。唯有女子才拥有坚韧不拔的意志和无畏的战斗勇气。”
皇煜被气得满脸通红,他怒不可遏地指着那文官,言辞激烈地说道:“大人的偏见实在是荒谬至极!战场上的胜负,岂能仅仅取决于性别?而是取决于一个人的勇气、智慧和实力!皇夫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已经充分证明了男子同样可以成为顶天立地的英勇战士!”
朝堂之上的其他大臣们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大臣旗帜鲜明地支持皇煜的观点,认为不应以性别来评判一个人的能力和贡献;而另一些大臣则站在那文官一边,坚信女子在战场上更具优势。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下,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好了,国师所言极是,本皇心意已决,决定为皇夫举办庆功宴,任何人不得再有异议!”李滢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朝堂上回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煜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李滢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欣慰的微笑。这微笑仿佛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柔和,透露出他内心的轻松与释然。
与此同时,庆功宴的消息如春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宫廷。钟淏渝听闻这个消息后,心中立刻明白了李滢的用意。这场庆功宴不仅是为了让文武百官对他们的功绩给予认可,更是对那些四处流传的流言蜚语的有力回击。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隐藏着汹涌的暗流。那些心怀不满的文官们并没有因为庆功宴的举行而善罢甘休。他们在背地里秘密商议着,企图在庆功宴上给钟渲淏和钟淏渝制造难堪,以发泄他们的愤恨和不满。
终于,庆功宴的日子来临了。宫殿内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金色的彩带随风飘扬,悠扬的音乐声回荡在空气中,营造出一种欢快而热烈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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