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小时后的大殿上。
诗琳有种发现了新大陆的感觉。
“咳咳……,你赶紧回去吧!”
“领命!”
一开始穿着的那件白纱裙,就这么被张定国si碎了一地,只能穿上张定国的军外套回到寝宫。
而张定国,伸了伸懒腰,又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吊打列强。
穿越的感觉,有时候确实不错,尤其是在这种战争年代。
张定国走到殿外:“传令下去,让众将军到会议室议事!”
“领命!”
………
暹罗会议室内。
"把沙盘上的遮布掀了。"
张定国指尖敲击着红木会议桌,十二名将官同时起身。
勤务兵拽开墨绿色绸布,三米见方的缅区地形沙盘显露了出来。
马战山摸着下巴:"仰城港驻泊着两艘复仇级战列舰,王树汉的侦察营昨天传回消息..."
王名章将红色小旗插在响应的位置上。
"日不落第一师在这里布防。他们沿萨江修建了四十公里铁丝网,每隔三百米就有马克沁机枪巢。"
"我要的不是敌军布防图。"
张定国指着沙盘上蜿蜒的萨江。
"三天前空军侦查显示,这段江面凌晨会起浓雾。工兵旅能不能在雾散前架起浮桥?"
荣臻翻开作战日志:"工兵携带的是改进型钢桁架桥构件,理论架桥速度每小时80米。但江面宽度..."
"217米。"
张定国打断道。
"凌晨三点开始架桥,五点四十五分日出,浓雾可持续到六点二十分。告诉工兵连,他们有2小时57分钟。"
马战山抓起沙盘旁的算盘噼啪作响:"每小时要完成74米,这超过训练纪录..."
"那就让工兵卸掉全部负重。"
张定国抓起六面蓝色小旗插在江西岸。
"装甲第一师凌晨五点渡江,六点整必须突破江畔的防线。"
王名章突然指向沙盘某处:"这里!日不落军在江畔埋设了反坦克地雷。上周暹罗战役,第三装甲团就吃了亏。"
张定国从军装口袋掏出黄铜怀表。
"现在是十二月七日晚八点十七分。"
他扫视着将领们。
"三小时后,两百架野马战机会把日不落军雷区变成筛子。你们要做的,是让装甲师踩着弹坑前进。"
“领命!”
………
缅区江畔防线上。
钢制履带碾过焦黑的弹坑,编号107的虎式坦克潜望镜里,上等兵看到对岸碉堡正在冒烟。
驾驶员突然骂了句脏话。
坦克前轮卡进了半米宽的弹坑。
"全连停车!"
连长的吼声从无线电传来。
"工兵连上前填坑!"
连长掀开炮塔舱盖,腥咸的江风裹着硝烟灌进鼻腔。
二十米外,工兵们正用沙袋填补弹坑,江雾中隐约传来金属碰撞声。
"注意!十点钟方向!"炮手突然大喊。
连长扑回潜望镜,看到雾气中有黑影晃动。
车载机枪喷出火舌时,三十米外的芦苇丛里炸开惨叫。
五个抱着炸药包的日不落军士兵在弹雨中抽搐,猩红血雾混入江雾。
"他娘的还想炸老子的坦克?"
连长猛踩油门,62吨重的钢铁巨兽碾过填平的弹坑。
车载电台突然爆出电流杂音:"全体注意!空中支援二十秒后抵达!"
北军士兵感觉耳膜发胀,抬头看见十二架野马战机贴着江面掠过。
机翼下的火箭弹巢喷射火光,对岸阵地瞬间被火海吞没。
"装甲一团,冲锋!"
坦克车长的虎式率先冲上浮桥。连长看着江水在履带下翻涌,突然发现左前方浮桥接缝处有异常凸起。
"停车!水雷!"
他的尖叫和爆炸声同时响起。
第二辆坦克在冲天水柱中解体,炮塔旋转着砸进江心。
"继续前进!"
北军连长的坦克轧过还在燃烧的残骸。
"工兵连立刻检修浮桥!"
当北军坦克碾碎最后一道铁丝网时,车载时钟指向六点零七分。
浓雾正在消散,他透过硝烟看到火车站钟楼上的日不落旗。
"装填穿甲弹!"
炮手转动方向机。
"距离四百,日不落佬的装甲车!"
88毫米炮管喷出烈焰时,北军连长看到那辆戴姆勒装甲车像玩具般炸成两截。
轰!轰!轰!
北军的装甲部队全线进攻,日不落士兵很快就全线溃败。
车载电台突然传来欢呼:"指挥部通报!我部已突破三道防线!"
………
北军暹罗机场内。
中队长李慕云推开座舱盖时,海风咸得发苦。野马战机的发动机在身后轰鸣,他看了眼绑在仪表盘上的照片——北平四合院门前抱着婴儿的妻子。
"天鹰中队注意,高度保持两千,云层掩护。"
耳机里传来预警机沉闷的指令。
"仰城港防空炮火半径五公里,优先摧毁雷达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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