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追根问底,那他就当面问个明白,省得猜来猜去。
“港城那边查到你,医院并没有你的怀孕记录。”
“胡说八道!我有产检记录,有出生证明!”
花小岱气愤不已:“你就是不想把孩子还给我是不是??周时砚,你好重的心机!你好恶毒,亏我还那么心疼你的孩子。现在一比较起来,我恨不得亲手掐死你的孩子……”
“你敢。”
周时砚咬牙切齿的盯着她。
“有种你就冲我来。”
“你……”
两人僵持半天。
最终周时砚软下态度来,继续说:
“还有更奇怪的...”
周时砚慢慢俯下身,与她平视:
“我的人查到,花家大小姐除了这两年有在牛津读书的档案记录,之前的生活痕迹都被篡改过。”
花小岱被他毫无逻辑的话给气笑了:"这...这不可能..."
“还有你整过容,还从来没怀过孕,所以你到底是谁??”
“我……你说什么……”信息量太大,花小岱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跟我走。”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过周时砚的脑海。
他猛地直起身,拽着花小岱的手腕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
花小岱挣扎着:“你要带我去哪!你放开!”
“去医院。”周时砚声音冰冷,"做个检查。"
闻言,花小岱更加用力的反抗了:“我不去!你放开我!我不去……”
周时砚才不管她的情绪,直接扛起她出了别墅,然后再粗暴的将她塞进车里,车子驶往医院。
-
私立医院检查室。
这太荒谬了!
周时砚竟然带她来了妇产医院检查是否生过孩子。
花小岱被两个女护士按在检查床上,人生第一次感到这么的羞愤:
“周时砚,你变态!!”
周时砚站在帘子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验证一些事情。”
“配合检查,否则你永远别想见女儿。”
“啊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
花小岱的声音划破安静的检查室。
十分钟后。
妇科医生将检查结果如实告诉周时砚:
“周总,结果出来了...花小姐的处.女膜完好无损,没有任何生产痕迹或修复痕迹。”
周时砚瞳孔骤缩:"确定?"
“千真万确。”
妇科医生压低声音:“从医学角度讲,她不可能生过孩子。”
周时砚转向蜷缩坐在诊断床上的花小岱。
他越想越不明白,眼神锐利如刀问道:“花小岱,你到底是谁?”
花小岱抱着膝盖发抖,大脑一片混乱。
她明明记得自己怀孕的过程,记得生产的痛苦,记得第一次抱呼呼的感动……
这些记忆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我是花小岱...”
她喃喃自语,更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我有女儿...她叫呼呼..."
周时砚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起来,逼她直视自己:
“听着,花家很可能参与了当年我女儿被偷的案件。而你……”
他眼神直勾勾地审视她:“要么是帮凶,要么就是被他们洗脑的棋子,整容换了脸,偷走了我的孩子,活活烧死了我的妻子。”
他越说情绪越无法克制,指甲深深掐进握她手臂的皮肤里。
花小岱拼命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你没有怀孕记录?为什么医学证明你从未生育?”
周时砚逼近她:“为什么你会和我死去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又为什么,你的女儿会和我是亲子关系?”
“你到底是谁?你不可能是娅娅,娅娅才不像你这般恶毒,我现在很有理由怀疑你是娅娅孪生姐妹。当年梁阮音母亲掉包的不只是娅娅,这里面一定还另有隐情……”
“花家……”
周时砚松开了花小岱的手臂,又自言自语的分析起来:
“你是花家的女儿,娅娅也是花家的女儿,你们到底……”
他实在想不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牵扯。
可山上墓下躺的明明就是娅娅。
花小岱也懵住了,眼泪无声滑落。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怀疑自己的身份,甚至怀疑呼呼是否真的存在过...
周时砚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愤怒取代。
如果花家真的偷走了他的女儿,还制造出花小岱这个"替代品"来迷惑他……
那么,他绝不会放过他们每一个人!
“带她回去。”
周时砚对门口保镖下令:“严加看管。”
回到车上,周时砚拨通了一个的号码:
“梁阮音,我们需要谈谈。关于周瑞,关于花家,还有...我女儿的事。”
梁阮音有些激动:“好啊时砚哥,需要我准备晚餐吗?我最近厨艺突飞猛进哦,我想我们今晚可以边吃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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