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组队太棒了!"卡门在客栈的小院里整理照片,兴奋地说,"你考虑过转行做摄影师助理吗?"
"工资怎么算?"我习惯性地问。
卡门扔过来一个抱枕:"财迷!"
我笑着接住抱枕,却注意到她脸色有些发白:"你还好吗?"
"有点头晕,"她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今天太阳太毒了。"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立刻皱起眉头:"你发烧了。"
"不可能,"卡门逞强道,"西班牙人从不生病。"
但两小时后,她已经在床上缩成一团,额头烫得吓人。我跑遍古城才找到一家还营业的药店,买回退烧药和冰袋。
"喝药。"我扶起她,把药片送到嘴边。
卡门皱着眉吞下药片,虚弱地抱怨:"太难吃了..."
"乖。"我像哄小孩一样拍拍她,用湿毛巾擦拭她滚烫的脸和脖子。
夜深了,卡门的烧退了一些,但仍然睡不安稳。月光透过雕花木窗照在床上,我靠在床头,轻轻哼起一首藏族民歌。
"这是什么歌?"卡门突然轻声问。
"《仓央嘉措情歌》,"我低声回答,"我奶奶常唱的。"
"真好听..."她往我这边靠了靠,"歌词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用蹩脚的西班牙语翻译道:"En el cielo más brillante de las estrellas, en la tierra la más hermosa de las flores..."(天上最亮的星,地上最美的花)
卡门惊讶地看着我:"你会西班牙语?"
"只会这一句,"我老实承认,"特意学的。"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突然说:"Te amo, Shuanglang."(我爱你,爽朗)
这次我听懂了。不是之前那个"te quiero"(我喜欢你),而是更深刻、更郑重的"te amo"。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Yo también te amo."(我也爱你)
卡门笑了,安心地闭上眼睛,很快呼吸变得均匀。我轻轻梳理着她的红发,突然觉得,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么所有的困惑和痛苦都值得。
第二天中午,卡门的烧退了,但身体还很虚弱。我坚持让她卧床休息,自己则去客栈厨房熬了一锅白粥。
"尝尝,"我小心翼翼地端给她,"按中国秘方做的,专治感冒。"
卡门尝了一口,皱起鼻子:"没味道..."
"生病就要吃清淡的。"我板起脸,"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最辣的云南菜。"
"一言为定!"她笑着伸出小拇指,我配合地和她拉钩。
下午,卡门靠在床头整理照片,我则坐在窗边研究接下来的行程。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Hola?"(喂?)她接起来,表情从惊讶逐渐变成兴奋,"?Sí! ?Por supuesto que puedo!"(是的!我当然可以!)
挂断电话,她激动地转向我:"杂志社要延长我的拍摄任务!贵州、广西,甚至可能还有缅甸边境!"
"太棒了!"我真心实意地为她高兴,"什么时候出发?"
"一周后。"她突然犹豫起来,"但是...你呢?"
我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我说过会陪你一个月,记得吗?"
"可是..."她咬着嘴唇,"这会耽误你更多时间..."
"卡门,"我直视她的眼睛,"如果我说我想继续陪你走下去,你会介意吗?"
她的眼睛瞪大了:"你是说...贵州?缅甸?"
"任何地方。"我轻声说,"只要和你在一起。"
卡门扑进我怀里,差点打翻粥碗:"?Eres el mejor novio del mundo!"(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朋友!)
"小心粥!"我手忙脚乱地扶住碗,却忍不住笑了。
窗外,洱海的波光粼粼,远处的苍山云雾缭绕。我突然意识到,这趟旅程的意义早已超出了单纯的陪伴。在卡门身边,我看到了不一样的自己——敢于打破规则,勇于承认感情,甚至愿意为了爱情重新规划人生。
"嘿,"卡门突然说,"等拍摄结束...你想不想跟我去西班牙?"
这个问题像一颗炸弹在我脑中炸开。西班牙。八千公里外的国度。完全陌生的语言和文化。但看着卡门期待的眼神,我发现自己竟然在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
"让我想想?"我轻声说。
出乎意料的是,卡门没有失望,反而笑了:"你以前会说'不可能'。现在至少是'想想'了。"她亲了亲我的嘴角,"这就是进步,mi amor(我的爱)。"
我搂住她,突然对未来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无论前方是贵州的群山,还是西班牙的海岸,只要有这个红发姑娘在身边,哪里都可以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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