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学校,立即投入了紧张的学习。
每天待在教室,同学们花在书本里面的时间、全部都超过了12个小时以上。
忆江南与倪子祥照例又是在捉迷藏。
走进喧嚣的饭堂、忆江南照例是不敢抬头东张西望、倪子祥似乎在拥挤的人群当中一晃而过,只是在匆匆一瞥中看到了他的背影。
他可以以班长的身份到班上同学们的餐桌面前关切应酬一番,唯独不敢到忆江南所在的餐桌面前、更不敢找她说上一、二句话。
一次偶然看到他就站在旁边的餐桌前、与其他同学在说着什么,吓得她连忙闪在周淑芬的身后,绝对不敢朝他那个方向看上一眼。
温云娣、岑俪琳、伍珊玥就坐在这边、三双眼睛正在别有用意来回扫描;这更是使得忆江南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不敢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忆江南整天待在教室里面哪里也不去,倪子祥他们宿舍总是集体行动、走到哪里都是一帮子人;就这样、好几天过去了,两人连一个照面都没有打过。
星期天的晚饭,和平时一样,周淑芬是吃饭最慢的一人,忆江南只好陪着她在饭桌那坐着;这个时候,饭堂里的人都基本上走光了,寥寥无几剩了几个吃饭比较慢的老落后分子。
一声招呼突然从身后传来、真的吓了忆江南一跳;只见倪子祥红着脸故作大方、就在饭桌对面坐了下来。
忆江南心里还是特别难为情、头都不敢抬起来。
倒是周淑芬落落大方与倪子祥聊了起来;她问的话,有一些正是忆江南想说的话,干脆她就不说了、任凭别人替她说吧。
“你干嘛要去搞什么运动集训,有什么味道啊?”周淑芬发问
“我这也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嘛,难道我愿意去?……我说不去,书记找我谈话;再不去、校长亲自找我谈话,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成天训练、还要赶回来上课考试、累的我要命”。
听到这里,忆江南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果然是又黑又瘦、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当然是知道他的处境、他的运动才能、还有他做这番解释的用意。
“你们这次在县里面、怎么样、还好吧?”这是在关心她了吗?
周淑芬与忆江南相视一笑:“还可以吧”,还是小周回答。
“你们几个人怎么搞的,弄得那么僵,有什么意思?”他真的是不能理解。
“难道我们愿意这样?这也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讲不清楚,大概全校也只有我们这一桌是分菜分饭吃的吧,真是好笑”周淑芬还有点忿忿不平。
“那你们就好好的骂一顿……我们桌上有人要分饭菜,我就狠狠地骂,骂的她们老老实实地、再也不敢嚷嚷要分菜”;瞧他那副英雄气概、现在居然能夸口吹牛了。
忆江南乜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即使现在只有一位同学在场、她还是感到难为情,不好意思说话;另一方面,在下去前不肯两人好好交流一次的、在县里收到了那封把没搞好团结的责任归结于她的来信,内心还是怨他的。
就这样,两个人还是回校后、算见了第一次面吧。
外科总复习后、进行了考试;考试题目基本是在复习范围内,忆江南得心应手一挥而就。
只有一道关于“输液”的题目,到底是‘高渗’脱水还是‘等渗’脱水、犹疑了好一阵子,最后决定按照‘等渗’脱水进行输液,她交卷很早、也就是前三名吧。
她不喜欢干秏时间,出了考场就拿起了内科基础,还是赶紧对付本学期考试的最后一门功课了。
原本规定10点钟交卷、结果到了11点帅小雅才回到宿舍、岑俪琳却是11点半才交卷,她们为了分数,还是非常认真的。
原来是谢娜交卷的时候,监考的文老师点着输液这道题目,提示了“这道题目错了,要按照‘高渗’补液”。
谢娜回到教室就告诉了大家,在教室里还没交卷的同学全部修改了原来的答案,结果才会拖到那么晚交卷。
二班学生,因为监考的余际舟老师的多次提醒,绝大多数同学都按照‘高渗’的标准答案作答;而一、三班好多同学都是根据题目提供的数据选择的‘等渗’输液。
考试结束,大部分同学选择了‘等渗’的同学都忿忿不平,聚集在一起议论这道题目提供的数据不符合‘高渗’输液的标准。一些同学提心吊胆、万一考试不及格是要补考的。
忆江南咨询文老师:“这个病人,不过只是咽喉疼痛、没有大吐大泄、没有不当治疗、临床没有表现出高渗脱水症状,而且小便化验,尿比重1.02,属于正常,根据什么来确定需要‘高渗’补液呢?”。
老师也无法回答,既然无法自圆其说就只得强调:标准答案就是“高渗补液”。
同学们一片哗然,对于这道出题很不服气、七嘴八舌大加议论:“可能是教研组想增加一点考试难度,但是题目又编的不好,无法自圆其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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