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清晨,马哈拉施特拉邦南方的荒野被战车引擎的轰鸣撕裂,晨雾尚未散尽,尘土如龙卷般冲天而起。
库可夫上校率领的装甲师与鲍里斯指挥的步兵师,宛如两股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从南方防线的缺口汹涌而出。
装甲师的犀牛坦克和灰熊坦克列成楔形阵型,履带碾碎干涸的红土,扬起漫天尘埃,炮塔转动时发出低沉的机械咔嚓声,125毫米主炮的炮管在晨光中泛着冷光,直指远方。
坦克间的通信频道里,库可夫粗犷的俄语口令夹杂着咒骂,催促部队加速推进。步兵师紧随其后,动员兵与美国大兵挤满军用卡车的车斗,车队绵延数公里,卡车引擎轰鸣,轮胎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车厢里的士兵紧握AKM步枪和火箭筒,军靴碰撞车厢,发出节奏分明的金属声。
队列中夹杂着多功能步兵车,车顶的12.7毫米机枪转动,枪手警惕地扫视四周。
天空传来入侵者战机的尖啸,机翼划破薄雾,留下白色尾迹,梭鱼轰炸机低空掠过,投下的精确制导炸弹在敌军阵地上炸出冲天火光,爆炸的冲击波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南方司令部虽仅剩一个师的残兵,但周边各邦的守备部队却被卷入这场风暴。卡纳塔克邦、安得拉邦和泰米尔纳德邦的地方部队,有的被司令部紧急征召,拖着老旧的维克拉姆火箭炮和T-55坦克,沿着破败的公路赶往防线,士兵们满脸疲惫,军装被汗水和尘土浸透,眼神透着不安。
有的则被当地长官强行勒令迎战,军官们在营地里声嘶力竭地喊着“为国而战”的口号,士兵却躲在帐篷后窃窃私语,恐惧如瘟疫般蔓延。
瓦德瓦家族装甲师的恐怖战绩早已传遍南印度——一夜间碾平三座城镇,盟军战机的轰炸精准得如同死神点名,印度士兵私下流传着“坦克如恶魔,战机如幽灵”的说法,士气低落到谷底。
卡纳塔克邦的一支守备连甚至在接到作战命令后,集体拒绝出营,军官不得不拔出手枪威胁,才勉强将部队赶上卡车。
装甲师的突袭如雷霆万钧,库可夫上校亲自坐镇一辆犀牛坦克,头戴黑色贝雷帽,粗壮的脖子上青筋鼓起,风衣敞开,露出胸前挂满勋章的制服。
他站在指挥车内,透过潜望镜观察前方,灰尘扑面而来,呛得他眯起眼睛。手中的对讲机传来前线部队的汇报:“第一道防线突破,敌军T-55坦克全部被击毁,敌军步兵崩溃!”
库可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粗哑的嗓音在电台中响起:“加速推进!别让这些乌合之众喘气!碾过去!”
仅仅五个小时,装甲师如一把锋利的剃刀,接连撕裂印度南方司令部仓促布置的三道防线。
犀牛坦克的125毫米主炮轰鸣,炮弹精准命中敌军用沙袋和混凝土堆砌的工事,炸得泥土与钢筋碎片四溅,工事后的印度士兵被冲击波掀翻,惨叫声被爆炸声淹没。
灰熊坦克的炮管喷吐火舌,105毫米炮弹如暴雨般倾泻,将试图反击的印度步兵压制得抬不起头,机枪阵地被打成筛子,血肉模糊。
盟军空军的入侵者战机在上空盘旋,雷达锁定印度空军仅存的米格-21,空战如同老鹰搏兔。
印度战机老化的引擎在高温下不堪重负,勉强起飞便被入侵者战机的空对空导弹击中,拖着黑烟坠落,化作地平线上的火球。
梭鱼轰炸机则锁定敌军补给站和临时指挥所,投下的激光制导炸弹将卡纳塔克邦一处弹药库炸成火海,爆炸的火光映红半边天空,浓烟滚滚,数百吨弹药化为乌有。
地面部队的推进与空军的打击配合得天衣无缝,印度守军的防线在铁与火的绞杀下迅速崩溃。
作战实验室的屏幕前,维拉迪摩将军站得笔直,红色肩章在灯光下刺眼,双手背在身后,胡须微微颤动,目光锁定屏幕。
墙壁上嵌满的屏幕显示着盟军飞行员通过头显传回的实时画面:坦克碾过敌军壕沟,卡车车队在尘土中推进,火光与烟尘交织成一幅残酷的战争画卷。
技术员推了推眼镜,指着地图上的红点,低声道:“将军,敌军第三道防线已崩溃,距卡纳塔克邦边境仅剩零星抵抗。”
维拉迪摩哼了一声,沉声道:“库可夫的坦克跑得够快,但别大意。命令鲍里斯加快步兵师推进速度,清理溃逃敌军,占领重要城市!”
他转向一旁的技术员,语气冷峻:“空军继续压制,梭鱼轰炸机锁定敌军后方指挥所和补给线,炸烂他们的中枢!别让他们有翻身的机会!”
战场上,印度军队的抵抗形同虚设。失去指挥的溃兵如没头苍蝇,四散奔逃,有的扔下步枪,抱着头钻进路旁的灌木丛,荆棘划破军装,鲜血淋漓;有的连滚带爬,试图躲进村庄的土屋,却被村民拒之门外,只能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令人瞠目的是,竟有整编制的部队选择投降。卡纳塔克邦的一支步兵连,约120人,举着用破布缝制的白旗,战战兢兢走出战壕,军官满脸羞愧,低头不敢直视,士兵们则低声咒骂着长官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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