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看着左非青已经晕了,又踢了一脚,才转身一个箭步冲到左父面前。
拎起他的领带就要上拳,看到左溪没有拦自己。不禁有点疑惑,扭头看了一眼她:“你怎么不拦我了?他是你爸。”
左溪默默翻了一个白眼:“我要是拦你,他不就是我姘头了?”
“有道理……”谢宴将左父放下,在场的人松了一口气,谁知道下一秒情景再现。
“啊!”
又是一顿毒打。
十分钟后,谢宴这才满足的拍拍衣服起身,看着两个人点了点头,朝着左溪道:“我相信他俩不是你姘头了。”
左溪:“……”
经过这件事,宴会也办不下去了,在场的人通过解析,也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总结起来就是,谢家小霸王想揍谁,只要他媳妇拦着的,一定没有好下场。
他媳妇不拦的,看运气。
总之,男人离左溪远一点可保平安。
什么?被揍了还想报仇?估计你还是没被揍够。
何况现场的明眼人都知道,左家男人都被打的半死不活了,眼下这么大个家产不就是左溪的。
左家加谢家可不就是京市双雄,整个市里的税都靠这两个,谁敢惹?
另外别看左溪这个女人温温柔柔的,疯起来也是不要命的。
果不其然,左溪在左母的帮助下,成功获得左氏集团控制权,左父扶私生子上位的计划正式告破。
轰动的是,谢氏和左氏合并了。
这让左父在医院里看到新闻被活活气死。
……
谢宴舒服的躺在左溪腿上,听着她讲课。
经过几次暴力揍人事件后,左溪也明白,这个人压根就不想去学校,一旦给他送过去,不出两小时她就要局子里走一趟。
没办法,干脆请了几个名师教授到家里来教。
一开始还好,直到她一天提前下班,看到那个所谓的名师嘎嘎漂亮,醋意大发。
谢宴还对着那个老师笑,两个人相处的就跟他俩是夫妻一样。
这左溪能受得了?尤其联想到谢宴有“老三”这个前科在身上,干脆就让这些名师各回各家了,她亲自教。
虽然每次教着教着就到床上了……
“我想喝水。”谢宴盯着左溪,开始使坏的使唤她。
“嗯?”左溪低头看他,将手上的题目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捧着他的头离开自己的腿,整个过程生怕弄疼他。
张婶在厨房撇了撇嘴,简直没眼看,这个大少爷又不是瓷娃娃,一天天就跟腿瘸了一样。
左溪倒完水回来,试过温度没问题递给他。
“你喂我。”谢宴看着她递过来很不满,刚说完这句话,张婶实在受不了了。
拿个扫帚故意到两人面前“咦”了一声,眼神带着嫌弃看向谢宴。
“嗐…”谢宴看到她有火也发不出来,天天偷偷跟母夜叉打小报告。
“好了,快喝。”左溪见他还耽误时间,将杯子放在他嘴边,谁知道他直接给杯子推开。
谢宴指了指她的嘴,又指了指自己。
左溪脸一红,不知道他天天在家里看什么,整天弄这些花招。
顺了他的意,喝了一口水,亲了上去。
谢宴喝到进口水,得意的朝旁边的张婶挑了挑眉。
左溪喂完了,想推开他继续说题目,可是这个人的手自己扶在腰上了,下一秒就腾空了。
张婶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想到刚刚谢宴挑衅的表情,就开始拿手机跟周芳茹告状。
“什么?天天都这样,你不早说,你倒垃圾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那玩意?”
周芳茹已经在外面一个月了,想着两个人也应该差不多了,正考虑回家。
结果听到张婶说,两个人天天都那啥,垃圾桶也没有用过的计生用品。
这不说明,这一个月……哎呀!
那怎么能保证活性啊!没有活性,她就没有孙子。
看吧,两个人没有的时候她急,现在天天有也急。
当即就收拾东西要回家,准备给两人制定一个时间表。
……
学校里,骆小森最近老是接到骚扰电话和短信。
“玛德,打错电话知道不知道,老子怎么可能欠你钱?!”气愤的挂断电话,自从最后一次从谢宴那里薅了一万块钱后,他已经近一个月没见到人了。
一万块钱也被花的差不多了,正想找什么点子给谢宴约出来。
杜彬萎靡不振的从外面回来,一副要死的表情坐在椅子上,他失恋了。
“喂,你要死不活的给谁看?”骆小森看他回来居然没和自己打招呼,气的上前踢他的椅子。
“呜呜呜呜……我要割腕,小雪要和我分手。”
骆小森:“……”
宿舍门突然被敲响,骆小森正烦着,直接大骂一句:“敲你老子的敲!”
“哐当!”
门口的人显然是怒了,直接把宿舍门踹开,外面围着一群看戏的人。
骆小森和杜彬挡着眼睛,等面前的灰尘不见了慢慢将手放下,门被一个巨大的人体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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