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刚散,东北大地却如被阴霾笼罩,阴云密布。国军与解放军的对峙,犹如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解洪英,这位身兼地下党员和远征军情报处副处长双重身份的智者,悄然潜入这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的局势之中。初至东北,她便迎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考验。在国军前沿阵地指挥所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让人窒息。地图上那红蓝交错的标记,恰似两条缠斗的巨龙,代表着双方犬牙交错的战线。国军将领们如热锅上的蚂蚁,围坐一团,绞尽脑汁地商讨着应对解放军的策略。“共军最近在苏家屯一带活动频繁,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一位旅长如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拍了下桌子,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解洪英心中一紧,她深知,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一消息传递出去。她微微皱眉,佯装思考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苏家屯地形复杂,犹如迷宫一般,贸然进攻恐怕会中埋伏,还是先派人侦察以后再进攻。”
会议落下帷幕,解洪英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将一份看似平凡无奇的军事简报传递给了地下党联络员。当国军如饿虎扑食般按计划进攻苏家屯时,等待他们的却是解放军精心编织的天罗地网,战斗瞬间爆发。战场上,硝烟滚滚如乌云密布,枪炮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撕裂苍穹,国军遭受重创,只能落荒而逃。进攻行动以失败告终后,国军内部如惊弓之鸟,人心惶惶,开始对泄密者展开严密追查。解洪英深陷危险的旋涡之中,却如泰山般镇定自若。在检讨失败的会议上,军统那位多疑如蛇蝎的特务恶狼般紧紧地盯着解洪英:“解处长,此次行动的失败实在是匪夷所思,你作为情报处长,应该解释一下吧?”解洪英面不改色,宛如一座雕塑,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之前我就预判共军可能设伏,还在进攻会上提醒大家应先派人侦察以后再进攻,你们都当耳旁风,不幸被我说中了吧!现在你还猪八戒过河一一倒打一耙?按你这逻辑,我还有理由怀疑就是你们故意去钻共军伏击的!”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刺得特务头子气急败坏又无言以对:“你你你……。”半天说不出话来。
解洪英化危为机的能力,既让军统特务抓不到把柄,又让国军的关键人物曾军长认为说得有理:事先应该派人侦察嘛!曾军长匆忙结束总结检讨会,却留下情报处长,要解洪英单独与他商议情报工作与派人侦察怎么配合的问题。这位曾军长出身于西南地区,投身行伍三十多年,尤其是在抗击日军的战斗中屡立战功,逐渐跃升为军长的。本是要派往琉球任战胜国驻军长官的,却被上锋放弃国家海外利益,临时改派来东北与共军抢地盘。他为人正直不阿,在军中的威望如日中天,但对于内战的意义,却也心存疑虑,宛如那被迷雾笼罩的山峦,让人难以捉摸。看看会议室只剩解洪英,曾军长却话锋一转,说军中官兵都是西南边陲的穷苦子弟,打日本人毫不含糊,以死相拼。现在让打解放军,大家都厌战。请假回家甚至自行脱离队伍的一天天的在增多。如此现状还怎么打仗?
解洪英还不知曾军长的真实用意,不敢贸然回答,只说自己下去调查实情以后,再给军长报告。她回房后却收到组织的秘密指示:厌战情绪蔓延,速策曾军起义。她猛然明白军中不仅只她一人是组织成员,还有更多同志在等待时机。她不孤单,并非单兵独斗。她找个机会如幽灵般悄然来到曾军长的营帐。但见昏黄的灯光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曾军长正对着地图如雕塑般沉思。“曾军长,如此忧心忡忡,莫非是在为战事发愁?”解洪英轻声问道,声音仿佛那潺潺的溪流,在营帐内流淌。曾军长抬起头,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这个仗还怎么打,兄弟们死伤无数,百姓们苦不堪言。”解洪英心中如波澜壮阔的大海般掀起一阵涟漪,缓缓说道:“是啊,我听说解放区实行土地改革后,百姓安居乐业,人人都有盼头,要是这场战争早点结束就好了。”曾军长看着解洪英,眼中闪过一丝如闪电般的思索:“你们都不想打了?我早就递过辞呈,想回云南种田养花……”
此后,解洪英犹如一只嗅觉敏锐的猎犬,时常寻觅机会与曾军长共探战局和时事。两人谈及国民党内部的腐败现象,曾军长如火山喷发般,忍不住抱怨道:“上头那些人犹如饿狼,只想着争权夺利,克扣军饷,全然不顾底下士兵的死活,如此军队,岂有不败之理?”解洪英顺势接过话茬:“军长,您一心为了士兵和百姓,只可惜生不逢时,在这乌烟瘴气的环境中,您的抱负难以施展。您看对面那支队伍,上下齐心,士气旺盛。”曾军长默默点头,如那被重锤击中的大钟,陷入了沉思。愈发感觉自己在国民党内的处境犹如那狂风中的孤舟,艰难无比。他战功赫赫,却如那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明珠,始终得不到晋升的机会,反而因不是蒋介石的嫡系,屡屡受到歧视和排斥。更让他心如刀绞的是,自己这支部队皆是从家乡带出来的子弟兵,他一心想为他们谋个好前程,可在国民党这潭死水中,似乎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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