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喇叭有些意外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张父,这时候张母赶紧站起来打圆场说道:“那啥,也挺晚了,陈生吃饭没呢?张成你快去厨房看看有啥吃的,领陈生对付一口,这边还得麻烦康师傅您在辛苦辛苦。”
康大喇叭并没有多说什么,张母能这么说已经很给陈生面子了,也就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这要是换个人进屋进坏人家事,早就给你撵出去了。
张成也是满肚子疑问,顺手就把陈生给拉出去了,二人来到再次回到院子里,张成好奇的问道:“你刚才怎么回事儿?”
陈生也没想和这个从小长到大的好兄弟藏着掖着,当即说道:“那老帮菜我认识,之前没少坑我,要不是她那堂子早炸了,还敢和我舞舞玄玄的。”
“你好好说话,说点我能听懂的。她是骗子?”
“还真不是,一句两句我和你也说不清楚,总之现在我和她差不多,我身上也有仙儿,但是没她那堂营正规,我刚才听那意思,你爹这事儿保不准还有说道,让她看看吧,我在边上盯着点,出不了岔子。”
“我听你说这玩意这么邪乎呢?”
“艹,我骗过你吗?不信别人你还不信我?”
张成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虽然你没少坑我,但关键时候一般还行。”
“行了,你放心就完了,但是得盯着点,我怕他办事的时候整不明白,一堂子人马能和我大哥比的也就她家掌堂大教主,让她在屋里跳吧,你给我说说鬼打墙到底咋回事儿。”
“我也整不太明白,就听我妈说了那么一嘴,你饿不饿,家里也没啥吃的,忍忍得了,咱进屋听听去。”
“别进了,刚才整那事你妈肯定都不高兴了,没明说就挺给面子了,外边待会儿吧,一会儿等里边完事儿了我问问康大喇叭就行。”
“那你在外边抽根儿烟吧,我进去看看。”
“也行,那你去吧。”
张成进屋后,陈生守着满院的鸡鸭,进屋之前刚把烟掐了,这会儿也不想抽,可这九月份额山脚下,大黑蚊子真是反天了,才待了一会儿,就给陈生咬了好几个包,实在忍不了的陈生还是点了根儿烟熏蚊子。
这会儿陈文武也出来了,看着黑暗中额大山伸了个懒腰说道:“这可真是个清修的的好地方啊,没那么多生人气息。估计这山上少不了精怪。”
“那回头你不想跟着我的时候我给你挪坟啊?挪这来咋样?”
“别,还是等你死了你来吧,我这人念旧,在那挺好。”
“老常咋样了?能不能干活了?屋里这是我最好的兄弟,不管多大事肯定得尽最大努力,不能全指望康大喇叭,关键时刻你俩还得上啊,哥!”
“常兄这两天估计动不了了,有事儿我来就完了,真特么该你的,我现在成你马仔了是不?”
“也不能那么说,你有事儿弟弟我肯定也义不容辞啊!”
“这还差不多。”
正当两个人聊着的空隙,屋里已经又唱半天了,院子中这会儿突然闪过一道白光,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院子里,不是别人正式前几天刚见过面的白话梅白老太太,白老太太看见陈生二人明显也是一愣,但随即开口说道:“我家弟马帮兵叫我,等我先处理完事儿,一会儿再和你们小哥俩唠。”
陈生这时说道:“我说白老太太,里面那人和我关系匪浅,你别再把人给我白话没了?”
白老太太脸上一阵尴尬,但是却并未发火,而是说道:“陈家小哥放心,上次是个意外,罪不在我,要是没等本事老身也当不了这白堂教主。”
看着眼前老太太这么大岁数,和陈生说话还一点脾气没有,陈生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而是拱拱手说道:“有劳了,一会儿具体什么情况,还劳烦白教主和我们兄弟通个气。”
“好说好说。”白话梅拄着拐棍儿笑呵呵的就进屋了。
可陈生没想到的是,白老太太进去不到五分钟。屋内就传出张母的惊呼声。陈生顾不上许多,急忙冲进屋子。只见张父脸色惨白地躺在炕上,康大喇叭满脸汗水,而白老太太则站在一旁摇头。
“怎么回事?”陈生焦急地问。康大喇叭叹了口气说:“问题不大,虽然暂时去不了根儿,但命肯定是保住了!不过......”
陈生赶紧问道:“不过什么?”
此时,白老太太缓缓开口:“他这是鬼磨,我刚用我白家独门丹药已经帮他去除了体内鬼气,用不了多久人就能行,但脑梗是实病,还得送医院,但是不用担心了,肯定能救回来!不过若想彻底解决这件事儿,需找到根源才行。”
听到这的陈生,来不及多问,就怕后续病情耽误了,赶紧和张成说到:“赶紧,还得送医院,我叔还有救。”
张母听陈生这么说此时也没了主意,刚才白老太太不在康大喇叭身上,所以说话他们都听不见,康大喇叭都是命保住了,陈生这么说张母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此时也就把目光投向康大喇叭,康大喇叭此时点点头说道:“虚病我给暂时你去了,实病还得去医院,不能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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