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哪里啊?”她一脸疑惑。
谢妄言的呼吸重了起来,“顾京屿弄的?”
透过镜子她也看到自己镜子上的一团红痕,
“谁知道?你吧?”
她被谁碰过她能不知道?
只有他下手没轻没重的!
谢妄言:“不是我,我咬了哪里我都清楚,而且我咬的痕迹没有这么浅。”
姜晚陶,“你也知道自己咬得重啊?”
谢妄言,“别岔开话题,到底是谁?”
姜晚陶,“要你管!”
谢妄言眉心的青筋胡乱跳着,呼吸粗重,心里的猛兽撞得他五脏六腑,连肋骨都生疼!
手指神经质一般的紧紧握着,控制自己的冲动,他眼底鲜红如血,
“姜晚陶,到底是不是他?”
姜晚陶也恼了,“你这是在侮辱我回头吃屎!”
没完没了,跟有疑心病似的!
姜晚陶本就烦躁,他还一脸要吃了她,要剥了她的皮的表情——
二话不说,姜晚陶抬起手,“啪!”的一声,抽在了他的脸颊上。
“清醒了么?蚊子咬得我!”
这一巴掌不轻,他冷白色的脸上多了几道指痕。
她下了手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掌心的痛楚。
谢妄言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掌又红又疼,他的脸颊却贴了过来。
缱绻地蹭着她的掌心。
眼底的怒火和酸楚缓缓归于平静,
“对不起……”
他的睫毛快速眨了两下,眼中多了一层水雾,
“我不该怀疑你的,我只是控制不住……”
“又惹你生气了,你再打我一下好么?”
姜晚陶撤回自己的手,她早就看清楚他了。
打他,只会让他爽!
他又没有痛觉,所有的扇巴掌,在他眼中都是爱抚!!!
姜晚陶跟他讲不清楚道理,推开他的桎梏打算离开。
男人却握住她的腰,把她抵在墙上。
凉薄的唇落下。
姜晚陶一躲,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
温柔缠绵的吻像是润了水。
很缱绻,很纯洁。
他的吻很快落在了她的颈子上,刚才温柔缱绻的吻瞬间变了。
带着酸意和怒火,覆在刚才那团红痕上,牙齿啃食着她的肤肉。
带着一丝惩罚性。
微微的刺痛感传来。
那团浅浅的痕迹,被他的吻痕和咬痕取代。
雪白透明的肤色下,张扬摇曳的玫瑰红……
*
姜晚陶的甲流好得比想象中的快,集体游戏很快就可以正常回归了。
姜晚陶本来想直接罢录的,害怕自己的病传染给其他人。
她已经下定决心,心境异常平和,罢录以后就找个深山老林,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至少不要无辜的人被她害了……
刚要去找裴导说明情况——
手机推送了一条新闻:
【和睦私人医院管理混乱,血液样本被人调换,大批检查失去医学参考价值!】
姜晚陶:“啊?”
她好像这在这一批血液样本被调换的情况里面哎……
是很可疑啊。
医院明明说需要三天才出结果,可她当天晚上就收到了信息。
难道血液样本错了?
她没病?
神啊!
谁来救救她啊!
到底谁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她是否被传染啊……
其实她真的舍不得七分甜,也舍不得粉丝们……
她再三确定了艾滋病的传播途径,日常交往是没问题的。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继续拍摄恋综。
刚要睡个好觉补补精神,姜晚陶又收到了郁导的信息:
“拍戏,老地方。”
姜晚陶被甲流折磨了好几天,脑子有点懵,到了摄影棚才想起来——
《梦误惊蛰》唯一还需要拍摄的,就是那场亲密戏。
上次说的好好的,谢妄言勉为其难答应了拍摄。
姜晚陶麻木地换了衣服,任由化妆师给她化妆。
心乱如麻……
他会来么?
他是顾家真正的继承人,真正的京圈太子爷。
只要他点个头,金山银山都是他的,他何必给人当替身?
传出去,顾夫人和老顾总都要生气的。
答应的时候,还能说妇唱夫随,可现在……
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
他不会来的。
转念一想……
万一来了呢?
姜晚陶看着自己身上这两块轻薄的布料,又暗戳戳希望他别来。
来了也是尴尬。
那样在绝望中开出爆裂的花一般的亲密戏。
他们早已经拍摄不了了。
姜晚陶拄着太阳穴,安静地靠的沙发上。
糊里糊涂的,身边已经没了人。
一转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化妆师专门给他画了霍影帝的仿妆,他熟悉的轮廓多了几分陌生。
男人咬着烟,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微微顶胯,眼神涣散,虚无,却又仿佛很深很沉的,猎人一般地盯着她。
姜晚陶撞到了他的目光,这一瞬间,她不再是姜晚陶,她是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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