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傻柱、雨水早就等得焦急,见何大清进屋便端上菜饭,傻柱便要何大清喝几杯,倒了酒,边吃边喝边聊。
傻柱兴奋的告诉何大清:“爸,我真的当上食堂副主任了,今天下午宣布的……”何大清摸摸傻柱脑袋:“好、好,傻儿子,继续努力,争取早点当主任。被这一摸,傻柱不好意思起来。何雨水也在旁嘻嘻笑。
接着傻柱吐槽,近来,老太太总是请娄晓娥吃饭,当然,菜是娄晓娥买的,可是每次都让傻柱去做,还非得傻柱陪着,这老太太也真是,这男女授受不亲的,还是许大茂媳妇……
何大清暗骂,你个傻柱子,照顾秦淮茹一家时,就没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了!
于是恨铁不成钢的训斥说:“你个傻柱子,人家娄晓娥替你照顾老太太,你不知感谢人家,还扯那些有的没的,有啥授受不亲的,人家娄晓娥配不上你?”
一阵训斥让傻柱低下头,反正习惯了老爸训斥,自己低头承认错就成了。可是心里还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见傻柱低头认错,何大清甚感欣慰,老子一训就低头认错,那才是好儿子。于是说话温和起来:“柱子,你要懂得好赖,要知道美丑,娄晓娥就挺漂亮的,不是说许大茂这两天放电影不回来吗,一会儿你把爸买的M国化妆品给娄小娥送一盒,就说你买的特意送给他的。能不能办好?
傻柱“嗯、嗯”点头。
何雨水暗笑:“老爸竟拿着颠三倒四的话来糊弄傻哥,也就傻哥傻,没明白。老爸这是想让傻哥撬许大茂的墙角呢。可是看破不说破才是好闺女。
想到M国的高档化妆品呢,急忙撒娇道:“爸,你让傻哥给嫂子送化妆品,我的呢?”
傻柱:雨水那是许大茂家嫂子,你别说话让误会了。
何雨水翻个白眼,心里念叨“笨”。
何大清一见小棉袄撒娇急忙说:“哪能拉下我大闺女啊,说着不顾吃饭,取出一个兜来。照相机,收音机、化妆品,衣服,一大堆吃的。何雨水,眼睛都看花了,就差尖叫起来。何大清又取出一大沓美金,闺女,这是老爸换的美金,到友谊商店,看中啥随便买。那友谊商店可是百姓心中的VIP,可是只收外币,百姓们基本没有时里消费的可能”何雨水激动坏了,上前搂住何大清就亲了一口:“谢谢爸,你真好!”
傻柱酸了:“爸,我的呢?”
何大清一问到:“什么你的?”
傻柱:“给我的东西呢……”
“哦,”和大清明白过来,拿出一盒化妆品:“去吧,给晓娥送去"
傻柱!……
傻柱,还是听了老爸的话,拿的化妆品,颠儿颠儿的去后院给娄晓娥送去了。
何雨水笑着说:“爸,你是不是太能捉弄傻哥了?”
何大清,理直气壮的说:“穷养儿富养女,我大姑娘就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想要啥有啥。你说给你哥钱有啥用?他钱多了,说不定反而是害了他。大闺女啊,爸多给你点钱,你哥手头紧了,可以少给他点,但是千万不要叫他手里头余钱太多。”
何雨水感觉老爸说的有点道理。
何大清掏出百雀羚和蛤猁油,递给何雨水:“给你小妈送去。”
何雨:“给秦姐?”
何大清:“你还有哪个小妈?。。
何雨水:“咋不送一盒化妆品?”
何大请:“嗨那玩意高档,现在给你小妈,她也不会用,再加上贾张氏事事的…”
何雨水跑了出去,一进贾家:“小妈……咳咳……怎顺嘴就秃噜出来了。那个、那个贾大妈在家呀,不是那个、那个……,噢秦姐,你出来我找你有点事。”
贾张氏:……
今儿何大清起了个大早,竟看到傻柱和秦淮菇在月亮门那窃窃私语,心不觉一沉。
动用空间力量去听!
“柱子...”秦淮茹的哽咽带着恰到好处的颤音,手指绞着褪色的头绳,
“你帮一帮秦姐,家里家里马上就要断顿了,你看能不能在食堂给带点剩饭剩菜,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忽然抬手抹泪。
傻柱的喉结滚动两下,收了收心神:“秦姐,厂里保卫科现在查得紧……前天不是刚给了你家些肉菜吗?”话音未落,秦淮茹忽然踉跄半步,整个人歪在青砖墙上。晨风掀起她浆洗得发硬的衣角,露出磨破的布鞋尖上绽开一朵绢花。
秦淮菇:“柱子、姐太难了,我的工资要养活一家五口,婆婆每月还要3块钱养老,每天要吃止痛片,前天那点肉菜让棒梗和他奶奶一顿就吃完了,家里粮食挺不过今天,可是离月底发工资还有好几天,姐可怎么办呀?”
傻柱嚅嚅说:“秦姐,我这也没办法,我每月就那点工资,我爸还让我每月给老太太10块钱吃肉……”
“就借姐五块……”秦淮茹上前拉着傻柱,指甲轻轻划过傻柱掌心,“发了工资一准还你。”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胸前的两个粮仓荡出阵阵波纹。傻柱的瞳孔猛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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