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聋老太太家,傻柱与娄晓娥相对而坐,热烈地交谈着。傻柱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地分享着今儿在大院里的趣事,娄晓娥撑着下巴,眉眼含笑,专注地听着,时不时被逗得轻声娇笑。两人沉浸在这温馨又愉快的氛围里,丝毫没察觉到屋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突然,“咔嚓”一声清脆的锁门声打破了屋内的热闹。傻柱和娄晓娥猛地一愣,动作瞬间定格,缓缓转过头,望向那扇被锁上的门。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眼中闪过一丝心虚,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被锁了起来,难免让人多想。可那心虚之下,又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渴望,这份渴望在心底压抑许久,只是一直没机会表露。而此刻,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们,有些事情即将改变。紧接着,释然的情绪涌上心头,既然命运如此安排,那便坦然接受吧。众多情愫交织在一起,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
门外,聋老太太弓着背,声音虽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傻柱啊,听太太说,这晓娥呀,天生就是你的老婆,你要和她睡觉,让她给你生小傻柱。”这话一出口,屋内的娄晓娥脸上瞬间泛起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
傻柱也一脸窘迫,不好意思地干笑几声,带着些讪笑对娄晓娥说:“你看这老太太真是的。”边说边扬着手,试图化解这尴尬又暧昧的气氛,可慌乱之中,手不经意地划过娄晓娥的发丝,轻轻擦到她的脸上。傻柱的动作猛地一滞,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手竟不受控制地慢了下来,最后不由自主地用手扶住娄晓娥的面颊。
娄晓娥不禁浑身一颤,美目圆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可很快,她便顺从地任由傻柱的手划过自己的脸颊,缓缓向后抚摸自己的颈部。傻柱顺势搂着娄晓娥的脖子,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紧紧抱在一起。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两颗心也紧紧地靠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
娄晓娥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四周是绵软的云朵,身下却似有汹涌的巨浪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在这不断的冲击中,她渐渐迷失了自我,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与呼叫。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骤雨初歇。娄晓娥在傻柱的臂弯里慢慢找回自己,她靠在傻柱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却感觉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是一场美梦。可当她伸手触摸到傻柱那宽阔的胸膛、雄浑有力的双臂,还有那不断抚摸自己光滑背脊的粗糙大手时,又真切地感受到这一切是实实在在的。这胸膛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让她依恋不舍。
回想起刚才那激烈的缠绵,娄晓娥仍觉得浑身颤栗。此刻,她全身酸痛,像散了架一般,可那种欲仙欲死、仿佛置身云间的美妙感觉,又让她忍不住想再次回味。
傻柱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轻声调侃道:“傻娥子,哥哥的能力还行吧,你刚才叫的声可大了。”娄晓娥一听,又羞又恼,伸手轻轻扭了他一把,娇嗔道:“哼,什么哥哥?你就是我的小男人。”
向来大男子主义的傻柱,哪能咽下这口气,佯装生气道:“傻娥子,敢叫我小男人,再叫你尝尝哥哥的本事。”说着,作势要再次有所行动。娄晓娥急忙求饶,语气里满是笑意:“好好好,不叫你小男人,我叫你大男人总行了吧?”
娄晓娥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大大咧咧、实则有些孩子气的傻柱,回想起自己一次次借书给他,耐心地给他讲书中的道理,看着他在自己的影响下不断成长。心底那一抹温柔,瞬间化为满腔的爱怜。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着傻柱还带着汗迹的额头,深情款款地说:“我的大男人,你真棒!”
傻柱听了,得意洋洋,被子里的一双手又不安分起来,小动作更多了 ,两人在这温馨又甜蜜的氛围里,沉浸在独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之中。
何大清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四合院中院,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刚拐过影壁,就看见聋老太太正倚在锤拱门旁,见到他倒不停地朝他招手。
“老太太!”何大清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脸上堆满笑容。他注意到老太太今天特意穿了件崭新的藏青色对襟褂子,银白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显然是在等着什么人。
“大清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太太眯着眼睛问道,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欢喜。
“这是刚下车。”何大清接着说,“这回组织上把我调回轧钢厂,不走了。”
老太太闻言笑得见牙不见眼,突然神秘兮兮地拽住他的袖子:“走,带你瞧个好事儿去。”她压低声音,领着何大清往后院走。路过中院时,几个正在晾衣服的妇女好奇地张望,老太太立刻板起脸瞪了回去。
来到后院月亮门前,老太太突然停住脚步,竖起食指抵在唇边。何大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自家房门紧闭,隐约传来娄晓娥带着哭腔的娇嗔和傻柱憨厚的笑声。老太太凑到他耳边,促狭地说:“你那傻儿子可算开窍了,都闹腾一个多钟头了...”
何大清先是一愣,随即想起电视剧里的桥段,不由得会心一笑。他摸着下巴暗自得意:不愧是我何大清的种,这体力随我!正想凑近些,却被老太太一把拽住后衣领。
“你个老不羞的!”老太太压低声音骂道,布满老年斑的手却止不住地发抖,“哪有当爹的听儿子墙根的?”何大清讪笑着挠头,黝黑的脸上竟也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我这不是想着,要是真成了,得赶紧张罗婚事嘛。”他搓着手解释道,眼睛却忍不住往自家窗户瞟。借着空间感知的能力,他清晰地听见屋里传来娄晓娥带着哭腔的笑骂和傻柱笨拙的安慰。这让他心里像灌了蜜似的,仿佛已经看见白白胖胖的孙子在向他招手。
老太太用拐杖戳了戳他的小腿:“少在这儿贫嘴!既然回来了,明儿就去找娄家提亲。"她忽然压低声音,“晓娥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可不能委屈了她。”
“您老放心!”何大清拍着胸脯保证,脑子却快速翻转着。小蝴蝶一扇动,柱子和娄晓娥比电视局里早了一年多。是要他俩结合,让娄晓娥给傻柱生下何晓,可是不能让他俩在这里结婚,快起风了,娄家这身份影响布局,得尽快让娄家去香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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