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援朝提着裤子把皮带解了下来递给了婶子,“使劲抽,都有孩子了还不懂事。”
婶子接过皮带反手就给了李援朝屁股先来了一下。
“啪”
“抽错了,家康大哥在那里。”
婶子笑呵呵又给李援朝来了一下,“我知道,先拿你做个实验,看抽自已儿子用多大劲合适。”
李援朝提着裤子跑到院子里,摸了摸屁股,原来被长辈打是这种感觉。
这两下没一个礼拜好不了,这借口又可以多休息几天了。
“婶子,我去给你给你拿瓶酒精,你抽家康大哥的时候,皮带蘸酒精边打边消毒。”
屋里响起了余家康叫痛的声音和大家开心的笑声。
活该,本来没事,非得自己找不自在。
现在是不敢进屋了,在院子里找了根绳子把裤子系好。
跑到荒地边上的石头上坐着,海风吹来带着一丝丝凉意,赶走了叮咬的蚊虫。
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还得等两小时后上工的才走。
肚子咕咕咕的叫,还是得吃干的,喝点米汤加窝窝头顶不了多久。
慢慢抽了根烟,等糖做完了,大家都在院子里乘凉。
李援朝走回院子,“婶子把皮带还我,下次抽在借给你。”
婶子把皮带丢给了李援朝,“没抽疼你吧!”
“疼,起码要休息三五几天才能出海了。”
婶子懒得搭理李援朝,回家去看自己孙子孙女睡醒没有。
李援朝系好皮带回屋趴在床上,拿着麻雷子在手上玩。
早知道就应该收点好玩的东西放着,现在是真找不到什么玩的。
要不去搞个收音机回来,晚上收靡靡之音听一下,看几十年后这代人在网上回忆提到过。
想了想还是算了,行不通,现在的收音机只能外放,别给自己添麻烦了。
见蛐蛐走了进来, 把麻雷子手了起来,扯了张报纸看了起来。
“政委,咱们今天晚上干点啥?”
“你什么意思,你干啥关我什么事,我去出海捕鱼不行吗?”
蛐蛐笑嘻嘻的说道,“你都出海捕了好几天的鱼,也该休息休息了。”
李援朝想了想,“要不咱们去赶海,现在是涨潮还是退潮。”
“政委,你都当几个月的打鱼佬了,还不知道基本的潮汐变化。”
李援朝淡淡的说道,“知道潮汐变化干啥,又不是我自愿当打鱼佬的。”
“蛐蛐你说咱们要不逮只鸭子杀来吃。”
“算了吧,放过毛都还没长齐的鸭子吧!”
李援朝看着蛐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来找我难道有安排了?”
蛐蛐失落的坐在床沿上,“就是不知道做什么才来问你,你主意多。”
李援朝趴在床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可以做什么,难怪过几年要搞计划生育。
这些年大家晚上都用造娃来打发时间了。
“蛐蛐你要是个娘们我就能想出来,可惜是个油腻青年。”
蛐蛐扯着嗓子,“我要是个女孩,肯定去码头上一坐,瓜子花生啤酒,多的是小伙送来。”
“要是那样,村长带人肯定悄悄把你浸猪笼。”
“那不能够”
李援朝想了一下,“要不咱们喝点?”
蛐蛐眼睛亮了一下,“政委,你还有酒呢?我去看有啥下酒菜。”
李援朝赶紧把人拉住,等人走了在去,不急,离天亮还早着呢!
蛐蛐在地上来回的走着,小声念叨,“你们快去上工,快去……”
李援朝觉得好笑,有这么急不可耐吗?其实自己也感觉无所事事。
“你别晃悠了,去找个人来斗地主,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蛐蛐听后咯咯的笑着跑了出去,等看清拉来的人时。
李援朝也自闭了,拉谁不好,非拉余叔干嘛?
等余叔知道要喝酒还能有别人什么事,看着蛐蛐还在傻乐。
李援朝不断的给蛐蛐眨眼睛,可他就不明白什么意思。
“政委,你老眨眼睛做什么,是不是进灰了,我给你吹吹。”
余叔看了看李援朝没说什么,呵呵的笑了两声。
李援朝灵机一动,“吹你大爷,你还不去拿牌来,我们怎么玩,啥也不是。”
“哦哦,想别的事忘了,这就去拿。”
等牌拿来李援朝怀着被狗糟蹋过的心情,跟两人斗起了地主。
从第一把开始李援朝就跪下了,一直跪了半个多小时。
心里还是有点怀疑,这蛐蛐是装老年痴呆,他娘的,打牌的时候猴精猴精的。
算牌精准,谁出过的什么全记得。
李援朝觉得自己不知道糟蹋了狗,还是狗糟蹋了自己。
今天才知道蛐蛐就是那种表面一看小机灵,交流又觉得有些愚钝让你放心,但是又精通算计。
这货妥妥的就是个匐地魔。
等上工的走了,李援朝把牌给别人,“我不玩了,睡觉了。”
李援朝躺在床上,没多大一会蛐蛐也说睡觉不玩了。
没多久余叔也退出回家睡觉去了,蛐蛐摸到李援朝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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