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余与拿了一个虾,小犊子学着李援朝蘸了蒜蓉辣椒酱。
一口全塞嘴里,吧唧吧唧的带的头和虾壳一起全吃了。
被辣得吸着气,“叔叔,还要。”
李援朝看着被辣得小嘴通红的余与,“先喝点汽水。”
又给余与拿了一块炭烤鳗鱼放边上凉着,自己拿着一个生蚝吹了吹。
再加上一点辣椒酱,一口闷在嘴里,生蚝的爽滑伴着大蒜的冲辣椒的辣。
刺激着味蕾,分泌大量的唾液嚼巴两下滑入食道进入胃里。
呼出一口气,满足的叫道:“爽。”
小孩们也试着蘸了点辣椒酱,吃完过后都红着脸,满头冒汗。
不停的吸着气,又嗞了一口汽水,“朝哥,好辣,好爽,我们都没这样吃过。”
李援朝看着余遇辣的不停的舔着嘴唇,手里的蟹腿还在蘸辣椒酱。
“余遇,你少蘸点辣椒,回家肚子痛,你奶奶肯定拿皮带抽我。”
“政委叔叔,你别管,反正又不抽我,你怎么没在家里也这样弄。”
李援朝嗞了一口米酒,“咱们家里多少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每次抢吃的能抢过他们。”
余遇吸着气点着头,“就是就是,特别是一户侯叔叔和大勇叔叔,上次吃大肥肉,一口一片都不用嚼。”
李援朝嘎嘎的笑着,“细路仔,冰块下面还有汽水,咱们也碰个杯,众兄弟我先干了。”
往嘴里嗞着米酒直到嘴装不下,一口吞了下去。
小孩们都学会了,听着在嘴里嗞出的咕咕声,特别开心。
驾驶员也摸了过来,“师傅,你们在做什么,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伸手拿了一个生蚝找了根树枝,一口赶进嘴里。
李援朝笑呵呵的看着驾驶员,“怎么样,味道好吧,吃小孩的东西你也好意思。”
驾驶员眼睛盯着李援朝手里的米酒,“师傅要不要我去给你们拿点海鲜来?”
李援朝嫌弃的看着驾驶员,“张嘴。”
给驾驶员隔空嗞了一口,淡淡的说道“不要,我们要吃自己去赶海,那样才有趣。”
驾驶员咽下嘴里的酒,眉开眼笑的拿着螃蟹掰断腿蘸着辣椒嗦着。
“师傅,我觉得我没有你活的洒脱,你能无拘无束的跟细路仔在这里野炊。”
李援朝撇撇嘴,要不你来当打鱼佬,拖拉机我去开。
驾驶员一脸坏笑,“开拖拉机这种风吹日晒的活,还是徒弟亲自来。”
李援朝懒得搭理驾驶员,拿着花甲一口嗦一个,一会面前就只剩下一堆壳。
“衰仔快走,时间差不多了,你在这里影响我们谈正事。”
驾驶员拿了一螃蟹打开背壳,嗦了膏,用树枝夹了点辣椒。
“在给我嗞一口,立马就走。”
李援朝看了看手里的袋子,“全给你,拿着快走。”
驾驶员美滋滋的接过袋子,笑哈哈的走了。
小孩们见驾驶员走了又开始活泼起来,开始吱哇乱叫的吃着东西。
李援朝在桶里也拿了一袋汽水,嗞了一口,说好的汽水,气去哪儿了。
生产商太过分了,袋装凭什么没气,那像我们生产的面粉糖,真材实料的面粉一点没掺假。
“细路子,回家了,汽水你们自己分。”
李援朝带着两个小萝卜头趁着太阳还不是很晒,慢慢的走着回家。
看见路边还有小野花开着,给余遇编了个花环戴在头上。
走到院子路口,就看见婶子割了一筐子猪草。
婶子乐呵的看着余遇,“大孙女,你的小猪呢,头上的花环好看。”
余遇开心的笑着,“小猪在荒地里,我们去码头玩了,还跟好多小孩吃了烤海鲜。”
“政委,你余叔昨天晚上是不是偷偷摸摸去你那里喝酒了?”
李援朝眨了眨眼,“婶子,我不敢说。”
婶子疑惑的眼神看着李援朝,“喝就喝了,有啥不敢说的。”
“余叔威胁我们不让说的,婶子你不知道余叔昨晚多吓人,拿着把刀进屋,拍在床上。
让我们都不准叫,还让蛐蛐给他说书下酒,其他人捏腿捶肩。”
婶子不信的问道,“他能飘成那样,你是不是故意瞎说想让我收拾他。”
李援朝装着可怜,“没有的事,你可别去问余叔拿没拿刀,我怕她扎你。”
婶子丢下装猪草的筐子,“他喝了多少酒精,刀都拿出来了。”
李援朝带着两小人没进院子,就在外面看着婶子去大屋逮余叔。
没一会余叔手里还拿着牌就被逮了出来,听婶子审问。
“你昨天拿着刀去大屋了?”
余叔眼神闪躲,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没看见告状的人。
“老伴,别听别人瞎咧咧,你不手里握着刀的,还让我拿刀干嘛。”
婶子看着余叔生气的说道,“一群半大孩子对咱们多好,你还敢拿刀去抢酒喝。
蛐蛐你别在门口站着,过来婶子问你。”
蛐蛐走到婶子身边,笑呵呵看着余叔,“婶子,叔拿刀只是吓唬我们,没真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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