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问：“你怎么这么清楚？”
萧问剑解释：“我是卓越最大的股东。”
李锦松点点头说：“他是卓越的实际控制人，他的耳朵比较灵。”
成锋问：“有没有可能是其他货车的声音？”
萧问剑苦笑：“当然有可能，还有可能是过路的非本市渣土车，但龙向波不停在卫生间前面的停车位，而停在马路对面的停车位，本来就有问题。”
李锦松问：“我们看了你的视频，你以前认识龙向波？”
“以前没有见过面，我猜的。”
李锦松继续问：“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我们在调查沈默的死亡时，发现一家皮包公司，每月给两姐妹发三万的工资，并且公积金按顶格交。”
王队长问：“沈默是谁？”
“沈默是卓越安保部经理。”
黄所长问：“沈默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死亡的，报警没有？”
“肯定报警了，沈默是3月10日在看守所受伤后，送到医院后死亡的。”
众警察互相看了一眼，李锦松转移话题问：“那三万，也许是正常的工资。”
“但问题是，陈子平的房东，正好是妹妹，我们一查，发现龙向波经常到同一小区的姐姐家。龙向波应该是发现了，这才朝我和童真动手。”
李锦松大惊：“你是说龙向波是朝童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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