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回到队伍,李煜走上前,“家务事处理完了吧。”
刘若琳听后捂住发红的脸,“别瞎说。”
王强则是勾住李煜的肩膀,一副哥们的模样,嬉皮笑脸地说:“还是煜哥会说话啊。”
李煜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趁着王强不注意,他突然出手,在王强的腰子上狠狠拧了一下,“刚才吓老子一跳。”
王强猝不及防,赶紧跳开,一边捂着发疼的腰,一边倒吸凉气,“嘶……”
“行啦,钥匙也拿到了,走吧。”众人向着主任办公室走去,打开锁之后一脚将门踹开。
“咳咳……咳!”李煜刚一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连连咳嗽,他赶紧退了出来。屋子里落满了灰尘,刚才踹门的动作让灰尘都飘了起来。
从外面用手电筒往里照,手电筒的光柱刺破尘雾,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蛛网般的暗影。办公桌歪斜地倒在墙角,抽屉大敞着,几张泛黄的档案纸像落叶般散落在积灰的地面。
待灰尘逐渐落地,众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办公室。沈思琪用脚踢开挡在面前的碎木椅,没走两步,忽然脚下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她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把老式的大铜锁钥匙。她蹲下身子,将钥匙捡起来,举在手中晃了晃,“哎,捡着把钥匙,找找有没有锁。” 众人听后,立刻四处寻找。终于,在书柜上,他们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盒子。沈思琪拿着钥匙,小心翼翼地将锁打开。盒子里面有一个日记本和一个老旧的DV翻盖摄像机。
王强迫不及待地拿起摄像机,却发现摄像机没电。他拧开手电筒后面的盖子,取出手电筒里的电池,熟练地装在摄像机里。经过一番捣鼓,摄像机终于有了画面,画面里周小棠被绑在架子上,赵崇礼不停的用皮带抽打她,周小棠的惨叫声和赵崇礼的辱骂声不停的在寂静的办公室回荡,直到周小棠耷拉下脑袋停止了惨叫,赵崇礼上前查看了一下,顿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随后他走到镜头前,摄像机最后拍到的画面就是赵崇礼那丑陋的大脸,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安。
几人看的怒火中烧,拳头捏的咔咔响,“草,这赵崇礼真不是个东西,真特么想揍他一顿!”
“我忍不了了!”贾淳说着就要往外走。
王强赶紧拉住要出去的贾淳,“哎贾淳你干啥去。”
“我现在要去把外边那个赵崇礼揍一顿!”贾淳愤怒的说道。
王强将贾淳拽了回来,“人家只是扮赵崇礼的NPC又不是真的赵崇礼,再说了听你描述人家就是个只有一只胳膊的残疾人,大冬天还得光着膀子出来扮鬼。”
李煜也拉住贾淳说道:“人家本来就不容易你还要揍人家。”
刘若琳在一旁附和:“就是,贾淳你也太冲动了。”
纪静冯玲钰沈思琪也在一旁点头赞同。
这时李煜拿起一旁的日记本翻开,纸页间散发出一股腐朽的气味。赵崇礼那歪斜的字迹密密麻麻爬满纸面,开篇第一句便是:“那丫头的惨叫声,真是比夜莺的歌声还要动听。”
接着往后翻,里面的字光是念出来都让人头皮发麻。
“这个赵崇礼怎么这么变态啊,太恶心了。”宁欣满脸嫌弃的说道。
翻到后面——3月13号,自从那丫头出事以后我在办公室午休总是做噩梦,梦见她来找我索命,尤其是下午快要放学那会总感觉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
3月17号上午,我去寺庙求了一尊开光的佛像,老方丈说和我有缘,只需要多捐两百的香火钱帮助佛祖修缮寺庙就额外赠送我一座宝塔,可他娘的两百块都低我几个月的工资了。但听他说这宝塔是法器可以镇压邪祟,最终我还是掏了两百块,幸好平时收了不少好处,不然就得喝西北风了。
3月17号下午,回到学校我就赶紧去地下室把佛像和宝塔放在装她的那口箱子上了,期间总感觉背后阴风阵阵,但终归可以睡个好觉了。
忙完之后我躺着沙发上睡着了,可我梦见周小棠来找我索命,手里提着佛像的脑袋,那座塔从中间断开了,由于天已经黑了,我不敢下去看,决定明天中午再去看看。
3月18号中午,今天阳光很足,我壮着胆子去了地下室,发现佛像和塔掉在地上摔坏了。
我拿着佛像和塔找到那个老秃驴,结果那老秃驴居然装作不认识我,还说我是来捣乱的叫武僧把我打了出去。
3月22日,我请了三天的假,我找到一个年轻人,他家祖上是屠户,到了他这一辈不想干了,我从他手里买了一把杀猪刀,这刀是他爷爷的,他爷爷死后刀给了他爹,父子俩起码用这把刀宰了快两万头猪,刀刃虽然有些钝了但依旧闪着寒光,就算洗了也隐隐能闻到上面的血腥味。
回到学校,我迫不及待的把杀猪刀放在那口箱子上,结果一连几天真的没有再做噩梦,平时傍晚就感觉有东西盯着我,现在就算是天黑也没有感觉有东西看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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