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灯再次被打开。
满地的尸体，以及血水，桌椅板凳，瓶瓶罐罐，全部被打碎。
尸体堆积在一起，死状五花八门，惨不忍睹。
砰！砰！
还有几个侥幸受了轻伤活命的喽啰，被人一枪毙命。
“现场还有活命的人吗？”
“基本全死了，除了黑鲨帮帮主郑万方，我们已经大功告成。”
酒吧内，二十来个穿着皮夹克，脸上缠着黑头套的人在酒吧内外巡视一圈，确定没有活口。
郑万方匍匐在地上，在兄弟手足的肉身保护下，侥幸躲过一劫。
他周围的人，什么黑鲨帮副帮主，得意手下干将这些，全部毙命，一个不剩。
刺眼的手电筒亮光射在自己脸上，郑万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挡。
砰的一声，他的手被子弹打穿。
他也被人用脚踩在背上，重重地趴下去，成为一条半死不活的狗。
手电筒熄灭。
郑万方的余光瞥到了一个人，对方头顶上戴着灰色的头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恐怖分子。
头套里的那双眼睛，很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明明不知道头套下方的脸，郑万方却感觉似曾相识。
“你到底是谁，我和你究竟有何仇怨？如果我以前灭你全家，你取我一人性命就行，为什么要连累我黑鲨帮上百帮众？”郑万方询问。
“我和你并无仇怨。”中年人戴着头套，声音再次响起。
“那为什么来寻仇？我究竟得罪了谁？”
“李清荷。”
“不可能，她凭什么？她一个女人，小族之女，算什么！”
“准确地来说，是李清荷身后的人。你欺负了李清荷，相当于打了他的脸。换句话说，你的所有手下，全部是因为你那个巴掌而死！”
“这.....她身后到底是谁？”
郑万方颤抖着追问。
李家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李清荷身后怎么可能有人撑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要是有，楚帆绝对不会让他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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