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听完周梅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昏了头了,任由周奶奶自说自话的将事情安排了。
见周母支支吾吾,周梅忍不住低头咒骂了一句:挖槽!
而后抬头安慰周母道“没事妈,我到时候跟哥哥说一声。应该问题不大,我不嫁别人难道还能奈何得了我。”
周母还是不太相信“要不,咱还是见见,万一是个好的呐?别错过了不是。”
周梅真想爆粗口。
她妈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都多少次了还是记吃不记打。对方明显就是有所图谋,她妈还傻傻的想自己跳进去给别人宰杀,简直气死了。
“妈,你别管了,这件事我会告诉大哥的,这个人好不好大哥会去调查。”
就她妈这个性子她那点小秘密一点也不想跟她说。
她也不知道跟他到底有没有可能,不到百分百,她不想说出来。
周母叹了一口气“行吧,行吧,反正妈说的你也不听。”
晚上周建西一脸神神秘秘的跑到周梅跟前将手中的袋子塞到她手上道“姐,我给你弄来了,狗蛋说了,这东西轻易碰不得碰也要戴手套,不然这玩意直接接触皮肤,会痒得让人抓狂,严重可能要丧命。
姐你真要这样干吖!好歹是咱亲戚,万一要是失误了,咱两个可吃不了 兜着走。可能还要吃花生米呐!”
周梅白了他一眼“行了,我知道了,放心我只是吓唬他们一下不会有问题的。”
见姐姐再三保证,他开开心心的回屋去睡觉了。
今天姐姐给了五毛钱,他花了三毛买了点鸡蛋糕还有两毛的水果硬糖,两个人分。五毛花得干干净净,两个今天都开心得不行。
握着手上的袋子,周梅忍不住奸笑出声。
大伯母,这是你自找的,可不能怪别人哟!
清晨的阳光普照大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昨天又去山里收了一天货,累得够呛,半夜才回来,周建东这会累得半死,躺上床上没一会呼噜声就响起了。
周梅起床看见大哥累得都来不及脱鞋子就睡着,忍不住上前将鞋子脱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姐~姐~快来~大伯娘去河边洗衣服了!”
刚收拾好出门,就听见弟弟周建西的呼喊声。
周梅忍不住给他一个大板栗。
“你喊啥喊,哥跟妈还在睡呢?别吵醒了他们。”
周建西捂着脑袋一脸哀怨道“知道了,姐,你还不赶紧去。”
周梅慢悠悠道“不急,大伯母每次去河边洗衣服都要跟其他人聊好一会才会洗,早着呢?行了,没你的事去玩吧!”
周建西一想也是。昨天跟狗蛋说好了一起去山里转转,他可不能食言。
“姐,我今天中午晚点回来吃。”
周梅也不在意,在农村像周建西这十岁左右的小孩子都算半个大人了。
“你自己小心些,太远地方别去。”
“哎~知道了!”
周建西蹦蹦跳跳就跑远了。
周梅将母亲的药煎上,又将厨房收拾了一番,趁着天气不错将被子从屋里拿出来晒。
做完这些才慢悠悠的拿着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放进洗衣盆,昨晚从狗蛋姥爷那要过来的生漆也包好,放在衣服底下,抄上肥皂就往河边去。
刚到河边,周大伯母正跟二爷家的三儿媳妇翠花婶子聊天,两个越聊越激动。
翠花婶子“我跟你说那个周寡妇家,昨晚开始了。”
周大伯母“啥事?我怎么没听说。”
翠花婶子“这你都不知道,她家三天两头就熏药,那个艾草烧得呛死个人了。我私下听说是她不干净,身上都烂了。所以医生才叫她熏艾消毒。”
周大伯母一脸惊讶“烂了?哪里烂了?不会是哪里吧?那玩意还能烂?她不是才还没有四十。”
翠花婶子“我也不知道,听说这玩意传染人,你没看自从她家出事就再也没有不三不四的人往她家跟前走了吗?”
周大伯母“什么?这玩意还能传染?不会吧!只要男的跟她上炕就有?”
大伯母不自觉就拉高了声调。
翠花婶子拍了她一个“你小声一些,这又不是啥光彩事。这两天我看她有消瘦了几分。也不知道是病的还是咋的,我反正不敢上前。”
说着眼角瞥见不远处来这洗衣服的周寡妇,吓得捞起地上的盆子道“那个改天再说哈,我洗完了我先回去了。”
周大伯母也吓了一跳,老天爷这背后真不能说人坏话,这说谁灵谁。
看着病怏怏的周寡妇,一想到刚翠花说的传染,心里害怕不已。
可是自家衣服再不洗就没得穿了。余光看见离她不远处的正在洗衣服的周梅,三两下就蹿过去。
“梅子,伯母肚子有些疼,实在受不了了,你帮我衣服洗一下可以不。等会回去我给你蒸蛋羹。”
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匆匆将脏衣服往她跟前放,一溜烟就跑了。
周梅抬头望着慌不择路的大伯母以及不远处冷眼看着大家反应各一的周寡妇。
由于周寡妇的到来,大家跑得没影,没一会功夫,河边一下子静悄悄的。
只剩下不明真相的周梅还有冷脸的周寡妇。
两个人隔着有些远,周梅看不清周寡妇具体的面容,只感觉其周身散发一种濒死感,像一具没有灵魂的骷髅。
她小时候也听说过她。
当年年轻漂亮的周寡妇嫁到周家村,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可惜好景不长。她男人在一次冬猎的时候被老虎一爪抓在胸口,当场就死了。
没了男人的保护,一个年轻寡妇很容易就让人惦记上。
久而久之,周寡妇也屈服了,习惯了靠着一身皮肉换取自己需要的。
只是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后来的事,周梅不清楚,她已经好些年没见过她了。
朝着她点了点头,继续转头洗自己的衣服。
将自己衣服洗完后。
看着旁边的那盆脏衣服,想也没想拉过,一股脑泡进水里,过下水而后一件件拽至半干。
拎起其中一件青灰色长袖,仔仔细细的将昨天包裹好生漆均匀的涂抹上去,还有一件不知道谁的破烂裤头也涂抹上,有些抹的多有些抹的少。
「嘴贱?我让你嘴贱~这生漆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搞到的,大伯母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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