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功叹息一声,故作惋惜地说:“是他表哥推荐的,说这小子是人才,我同情山鸡才收留他,没料到他会这样对我。”
又有一名堂主提议:“一个港仔有什么资格加入三联帮?”
众人积极响应:“应该将山鸡逐出三联帮!”
“他这次给我们制造这么 ** 烦,不能再容忍他留在帮内!”
可怜的山鸡,当听到雷功吩咐手下叫救护车时,还以为自己获救了。
如今他躺在港岛医院的病床上,却不知三联帮的高层正计划抛弃他,返回台岛。
他们甚至打算将这次的失败全归咎于山鸡。
就在大巴内众堂主建议雷功将山鸡除名时,忽然一名堂主察觉异样。
因为大巴竟驶入了一条山路,左侧是深渊,右侧是峭壁。
即便主路施工,大巴也无法绕远路爬上山来。
堂主高声质问:“哪里不对劲?这小子为何要带我们到这儿?”
疯狗的手下暗自发笑:堂堂台岛第一帮派竟这般愚昧,直到此刻高层才察觉已陷入绝境。
疯狗的手下猛踩油门,轮胎与山路摩擦刺耳作响。
待车停下,手下立刻开门逃离,朝着后方狂奔而去。
车内雷功与众属下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他们皆为台岛人,对港岛地形一无所知,这才中了疯狗手下圈套。
雷功握紧拳头怒骂:“杨尘!定是此人唆使才将咱们引至此处!该死的杨尘!”
若雷功视山鸡为心腹,杨尘的计划便无法实现,毕竟山鸡一手操办了大巴和酒店之事,轻易能发现司机被换。
雷功生性冷漠无情,于无用之人毫无同情。
杨尘正是洞悉雷功及其他三联堂主的本性,才设下今日之局。
一名堂主声音微颤:“老大,接下来怎么办?”
雷功硬着头皮下令:“还能如何?你去开车!顺着路开下去,不久便至下山路!”
山路崎岖狭窄,大巴体型庞大,无法调头。
雷功等人唯有下车徒步,或继续驾驶前行。
雷功傲慢自负,怎肯徒步下山?
发问者自觉倒霉,起身走向方向盘。
雷功却又担忧此人胆怯,致车毁人亡。
遂再度下令:“你去!还是你开车!”
少年驾驶大巴沿山路前行,不到五分钟便被迫停下。
前方巨石横亘,阻断去路,若撞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雷功怒吼:“**!杨尘那混账!我非宰了他不可!”
可他也知道,因惧杨尘,才匆匆逃离大陆返回 ** 。
耽搁后,众人无法赶上当日渡轮,票成废纸。
但山上不宜久留,雷功只能领着手下返回原路下山。
即便身为台岛最大帮派首领,山路依旧险峻,抵达山脚时众人疲惫不堪,下方依然荒凉。
此时,雷功遇上了最不愿见的人——杨尘带着阿武和另一人突然现身!
恐惧令雷功面容扭曲。
昨日夜晚,雷功手下多名高手围攻杨尘,却惨败。
如今三联帮众力竭,更不是对手。
尽管之前扬言要除掉杨尘,此刻面对现实,雷功却想讨好对方。
他强挤笑容,藏于手下身后对杨尘说:“杨先生,我们并无深仇大恨,何必如此绝情?”
杨尘反问:“我无意与三联帮交恶,也主动示好并提供优厚条件,雷帮主为何置之不理?”
起初,杨尘无意为区区山鸡与三联帮开战,只想借助雷功的力量清除对手。
可惜雷功不仅拒绝合作,还派人挑衅杨尘!
雷功深陷困境,心中满是懊悔,他痛恨自己听信了山鸡和丁瑶的建议,招惹了杨尘这个麻烦。
他依旧带着讨好的语气对杨尘说道:“杨先生,古人云,不打不相识。
虽然我们之前有些小误会,但误会解除后,我想我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
雷功继续说道:“我知道杨先生志向远大,大丈夫理应胸怀宽广才是啊。”
他试图用话语打动杨尘,希望能放过自己。
然而,正是这句话触怒了杨尘。
因为事实上,杨尘并非毫发无损,他的手下阿布在与三联帮的交锋中肩部中弹,如今仍在医院接受治疗。
雷功向来冷血无情,一旦下属失去利用价值,他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们,就像今日对待山鸡一般。
但杨尘却截然不同,他将忠心追随自己的下属视为手足兄弟。
雷功潜意识里以为杨尘也如自己这般薄情,于是说出那番话,殊不知这正触及了杨尘的底线。
面对跪地求饶的雷功,杨尘毫无动摇,反而更加愤怒。
他打断雷功的话,冷冷地说:“显然,你我对于朋友和下属的认知存在天壤之别。
无需多言,你的命我取定了。”
随即,杨尘率先朝着由三联帮众堂主及高手组成的防线冲去,阿武和疯狗紧随其后。
昨夜,这些所谓的高手已领教过杨尘等人的厉害,仅三人便将他们三十多人打得溃不成军,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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