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丹阳血雾·周泰皈心
第一节 城脉哀鸣
心域城的护民阵在许褚加入后,护粮之光与诸般护民之力交融,却在冬至前夜突现异变。陈果手中的护心绳齿轮发出金属摩擦般的锐响,绳结处渗出的不再是谷壳脆响,而是混杂着城墙崩裂的轰鸣——柳如烟的冰棱战戟刺入地脉镜,雾纹胎记映出破碎画面:江东丹阳的护城石墙正在崩解,血雾咒凝结的锯齿刀劈开城基,刀柄刻着“毁城”二字,领军者的玄鳞甲胄上,半截断裂的“护城”腰牌在血雾中沉浮。
“是周泰的丹阳兵!”张辽的护民战旗骤染血色,旗面“护民”纹与丹阳方向的城脉煞气对冲,“圣典残部用‘毁城咒’篡改了他的护城主阵,把石墙军变成了屠城的狂魔!”李典的护民甲书页翻飞,映出建安十三年周泰在宣城护主的场景:他曾教百姓用玄铁加固城基,甲胄上的“护城”纹章与城脉共鸣,此刻幻象里,他的“血铠”正被血雾侵蚀,护心镜上“斗将”二字下,隐约透出丹阳百姓在城基刻的“周将军护城”字样。
典韦的铁面铠发出闷雷般震动,双戟戟尖指向丹阳:“幼平的血铠比俺的铁面更硬,当年在宣城,他为护孙权身中十二创仍死战不退……”话未说完,夏侯渊抱着碎裂的“牢护种”踉跄闯入,砖石纹护城甲上沾满血泥:“丹阳百姓用俺改良的‘固城铁’加固城基,现在毁城刀吸干了墙中铁脉,连襁褓中的婴孩都被困在崩塌的城砖下!”
第二节 丹阳血屠
江东丹阳的护城街巷,千道石墙正在崩解,锯齿刀如血蟒般穿梭,刀风扫过之处,固城铁筑成的墙基瞬间化为铁砂,露出藏在墙后的百姓——他们手中紧攥着周泰当年分发的“护城符”,符上“斗将”二字已被血雾染黑。周泰的尸傀军列成“血屠阵”,每柄锯齿刀的刀齿都滴着紫黑色咒血,被扫中的街巷瞬间沦为废墟,地面刻着百姓用指甲划出的“周大哥救我”。
“陈果!”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钉入崩解的城基,雾纹胎记捕捉到周泰残念:圣典残部用“毁城咒”篡改了他的护城主阵,将“石墙护城”的军势转化为“毁城灭巷”的凶煞,而他的意识被困在阵眼核心,眼睁睁看着百姓躲进他曾亲手建造的地下掩体。她冰棱轻点刀刃,裂隙中浮出半片玄鳞铠的残片,甲胄内侧刻着“护城者生,毁城者死”的血字——那是周泰在宣城时,用锯齿刀刻在护心镜后的誓言。
陈果的战锤砸向血雾刀刃,齿轮声混着百姓的筑城号子震碎刀齿:“周将军!你当年在丹阳教百姓用玄铁混合桐油筑城墙,现在为何让血屠军拆毁他们的家园?”战锤与刀刃相交的刹那,刀柄“毁城”纹突然裂开缝隙,露出周泰被血雾侵蚀的眼瞳,眼底深处竟映着他曾守护的丹阳幼童——那些孩子正抱着他送的“护城哨”,在崩塌的城砖下哭泣。
周泰的锯齿刀猛然顿地,整支丹阳兵的推进骤止,地面裂开的缝隙中渗出城基微光:“护城者……必碎于墙。”他的声音像城砖相撞般刺耳,刀刃却在颤抖,“圣典说,俺的血屠之勇该用来踏平敌城,而非为愚民护墙……”话未说完,血屠阵突然爆发出血雾,他的“血铠”纹章被咒血覆盖,尸傀军再次如血潮般涌来,每柄刀刃都亮起“遇墙必毁”的血光。
第三节 破城之甲
陈果退至巷口,看着城基处残留的护城图——周泰曾用锯齿刀在城砖刻下“血铠护城十二式”,每个招式旁都画着百姓用刀刃混合玄铁浇筑墙基的图案。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凝结出血晶锁链,缠住最狰狞的锯齿刀:“这些刀刃根本是丹阳百姓的护城桩!圣典用‘毁城咒’把护城人困在刀刃里,逼周泰用他们的躯体碾碎城脉!”
徐晃的开山斧突然劈入城基,地脉共鸣器震出砖石震动声:“当年在宣城,幼平能凭血铠硬接敌兵乱刃,他肯定在阵眼留了护城机关!”他踏动裂岩步,斧刃在地面划出与血屠纹相反的“固城阵”,“陈果,战锤砸街巷中央的‘护心井’——井沿的刀痕是他留的记号!”
陈果猛然醒悟,想起李典护民甲中映出的丹阳护城阵:周泰曾在每条护城街巷的中央埋下刻有锯齿刀纹的护心井,明为水源,实为城脉结界。他锤尖点地,护心绳的齿轮纹路竟在井沿刻痕上映出百姓用“血铠护城式”修补城墙的画面——那些招式正是周泰偷偷改良的护家技法。
“嗷——!”周泰的本体突然从血雾中暴起,“血铠”战铠已崩裂大半,露出底下布满刀疤的躯体,胸口“护城”纹章下,十二道旧伤如蜈蚣般盘踞,最新一道箭伤正是当年合肥之战所留。他的锯齿刀“毁城”重重劈向地面,却在护心井旁顿住,刃尖颤抖着指向阵眼:“去……破了‘血屠咒核’,百姓的城甲在阵心城楼……”话未说完,咒血突然缠住他的战靴,血屠阵再次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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