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奔波往返,受尽惊吓屈辱,却仍是一无所获,心中“憋屈之气”可想而知,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辞别玄德,满怀失望地返回东吴,向孙权复命,如实禀告了在西川与荆州的遭遇。
孙权听完诸葛瑾的哭诉,龙颜大怒,拍案而起,喝道:“诸葛子瑜!你此番西行,反复奔走,看似徒劳无功,莫非这皆是你兄弟诸葛亮暗中所设的‘缓兵之计’,意在消遣于我?”那股“帝王之怒”令阶下诸臣噤若寒蝉。
诸葛瑾慌忙叩首,辩解道:“主公明察!臣弟孔明亦是感念兄长之情,曾当面哭告玄德,玄德方才勉强应允先归还三郡。怎奈那关云长‘恃勇骄横之气’太盛,刚愎自用,不遵号令,臣亦是无能为力啊!”
孙权强压下怒火,沉吟片刻,道:“哼!既然刘备曾有言在先,答应归还长沙、零陵、桂阳三郡,此乃‘白纸黑字,人证物证’俱在。我便姑且信他一次!即可派遣得力官吏,前往此三郡赴任,接收城池,且看那关云长如何应对!若他胆敢阻挠,便休怪我江东‘十万水师之剑’不利!”
诸葛瑾闻言,稍稍松了口气,道:“主公此言极是,先礼后兵,方显我东吴‘大国之风’。”
孙权当即下令,准许诸葛瑾领回家眷,以示“信任之意”。一面又精心挑选了数名“精明干练之吏”,携带印信文书,前往长沙、零陵、桂阳三郡赴任。
然而,不出一月,派去三郡的官吏,皆被关羽军士“客客气气”地驱逐出境,狼狈不堪地逃回江东,向孙权哭诉道:“启禀主公!那关云长根本不容我等入境,言辞之间,更是对我东吴‘百般羞辱’,扬言若再敢踏足三郡一步,定将其‘枭首示众’,以儆效尤!连夜便将我等赶回东吴,行动稍慢者,险些便遭了毒手!”
“匹夫!竖子!安敢如此欺我!”孙权闻报,气得浑身发抖,额上“青筋暴起”,将手中御笔都生生折断!他当即传令,召集群臣,严厉斥责当初力主“借荆州”并为此作保的鲁肃:“鲁子敬!昔日皆因你为刘备作保,花言巧语,说动孤将荆州借与他栖身。如今刘备已尽得西川,却背信弃义,不肯归还。你身为保人,岂能坐视不理,任由此等‘无赖行径’发生?”那股“问罪之气”直逼鲁肃。
鲁肃亦是面有惭色,躬身道:“主公息怒。肃亦为此事日夜忧思,寝食难安。如今已思得一计,正欲前来禀告主公,或可解此困局。”
孙权怒气稍息,问道:“子敬有何妙计,快快讲来!”
鲁肃沉声道:“肃以为,如今之计,莫如屯兵于长江北岸之陆口,扼住荆州‘水路咽喉’。然后,以我之名,修书一封,邀请关云长前来赴会,名为叙旧,实则谈判。若云长肯以礼来见,便以‘善言相劝’,晓以利害,说其归还荆州;若其‘执迷不悟’,言语不从,我便在宴席之后,预伏刀斧手五十人,趁其不备,将其一举擒杀!如他畏惧我军‘兵威之盛’,不敢前来赴会,我等便可借此为由,尽起大军,与其决一死战,强行夺取荆州!如此,‘进退皆有余地’!”其言语之中,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之意”。
孙权听罢,抚掌大笑道:“好一个‘鸿门之宴’!子敬此计,正合吾意!可速速施行,不得有误!”
话音刚落,座下从事中郎阚泽出班进谏道:“主公三思!此计虽妙,却也凶险异常。关云长乃世之虎将,‘武圣之名’天下传扬,其‘武道神意’已臻化境,非等闲之辈可以力敌。若事机不密,未能一击得手,反而为其所乘,激怒此人,则我江东恐将招来更大祸患。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谋定而后动。”其“谨慎稳健之气”与鲁肃的“果决冒险”形成鲜明对比。
孙权此刻已是“怒火攻心”,哪里还听得进不同意见,厉声喝道:“若事事皆如你这般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我这荆州何年何月才能收回?休要多言!子敬之计,势在必行!”当即命令鲁肃火速前往陆口,依计行事。
鲁肃领命,辞别孙权,不敢怠慢,星夜赶至陆口大营。他立刻召集心腹大将吕蒙、甘宁二人,秘密商议。三人经过一番“密谋策划之气”的碰撞,决定将宴会设在陆口寨外,靠近江边的一处高亭之上,此处视野开阔,风景优美,既可显示东吴的“坦荡之风”,又便于埋伏“水陆奇兵”。
计议已定,鲁肃亲笔修书一封,措辞谦恭有礼,盛情邀请关羽前来赴会,共叙昔日“并肩抗曹之谊”。又挑选了一名帐下最为能言善辩、且“胆气”过人的心腹之人为使者,命其携带请柬,乘坐一叶快舟,渡江前往荆州。
使者来到江口,早有荆州水军巡哨,关平亲自盘问过后,验明正身,这才引着使者进入荆州城中,叩见关羽。使者呈上鲁肃的请柬,口中亦是百般恭维,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关羽接过请柬,展开观看,只见鲁肃在信中盛赞他“义薄云天,威震华夏”,又提及当年赤壁之战,二人并肩作战,共破曹操,如今一别数载,甚是想念,特在陆口薄设酒宴,恭请君侯拨冗赏光,共叙旧情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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