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司府正堂的好戏还在上演,七把叉一早喝了一大壶豆浆,涨得难受,上趟茅厕回来,能看清楚杨十三郎正脸的好位置被一位山神抢了。
“糙你姥姥的……”
七把叉掏出磨得发亮的棺材钉子,挤过去一钉子扎在那位山神的屁股上。
山神的反射弧挺长的,七把叉都挤过两个人了,他才“啊!”地一声喊出来。
“肃静!再敢喧哗者赏鞭一百。”司锣衙役高喊一声。
山神屁股上一摸,满手都是黏糊糊的,“糙你姥姥的……”
就在七把叉和山神互糙的时候……
"带人犯!"
惊堂木炸响,仙人院院长王德寿、瑶池安保总管潘安、广寒仙子嫦娥被铁链拖入堂中。
王德寿的金龟壳已布满裂痕,却仍梗着脖子嘶吼:"杨十三郎!老夫乃玉帝亲封'玄门正宗',你敢——"
"啪!"
十三郎甩出一叠血书,正是青娥等十二仙子指证的罪状。
"甲子年腊月,你以'点化'为名,强取漱玉仙子元阴;乙丑年仲春,剜碧云仙骨炼'长生丹';丙寅年..."
每念一条,王德寿的龟壳就裂开一分。待念到"私通阎罗,谋害熊罴大流主"时,他彻底瘫软。
"依《天律》第九百条,判——"玄铁刺钉入案几,"剥去金壳,永镇巨灵山底,每日受'万蚁钻心'!"
巨灵山神当即掷出松塔,根系刺入龟壳缝隙。地底传来沙沙声,百万火蚁已循味而来。
……
潘安仍保持着俊美皮相。
"杨君司,"他轻笑,"我不过是瑶池一介六品仙官..…"
"嗤!"
十三郎突然用玄铁刺挑开他衣襟——胸膛竟空空如也,只有一团红线缠着金母的七百根发丝!
"傀儡?"七公主惊呼。
"不止。"十三郎冷笑,"这是'偷天换日'的邪术!"
他猛地扯断红线,潘安身体顿时干瘪,最终只剩一张人皮,和藏在舌下的控魂玉简。
"判!"十三郎挥刺斩碎玉简,"将此傀送入八卦炉,焚尽每一根发丝!"
——原本只想穿一下潘安的琵琶骨,抽回那几十个耳刮子,没想到连渣渣都没给他留下。
杨十三郎不宜觉察地笑了笑……
……
嫦娥跪伏在地,广寒袖上沾满月桂汁液。
"妾身只是...被潘安用月桂蛊控制..."她抬起泪眼,"那些'易断红线'..."
"但你知道。"十三郎打断她,"那些红线害了多少痴情人?"
沉默良久,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心口一道金痕——正是金母的"裹脚布"咒印。
"我愿指证瑶池潘安……"
十三郎冷冷最终拍案:"迟了,削去广寒仙职,罚守月桂十万年,不得踏出蟾宫半步!
……
"其他涉案仙官!"
朱玉祭出"天网恢恢",几十道金光直冲云霄:"此案涉及八十一名仙官,除已经伏诛外,全部押赴天枢院,经天枢院复核后,送诛仙台一并清理——"
1. 所有判决即刻执行;
2. 涉案财物尽数充公;
3. “铁律无私”和“玉壶冰心”两幅字即刻刻在巨灵山崖壁上,供万民敬仰。
"退堂!"
惊堂木余音中,张福德小声嘀咕:"还好我们只是吵架..."柳金花一把揪住他耳朵:"闭嘴!回去给老娘修庙门!"
七公主翘着二郎腿坐在旁听席最前排,手里把玩着一根桃树枝,百无聊赖不停地戳着前排土地公的屁股。
"无聊死了……"她打了个哈欠。
——直到杨十三郎踏入正堂。
紫袍玉带,玄铁刺悬于腰间,他往堂上一站,整个西岳君司府的气场都变了。
七公主的桃枝"啪嗒"掉在地上。
"升堂——"
杨十三郎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柄出鞘的剑,锋利得让人心头一颤。七公主突然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男人……"她小声嘀咕,"怎么比母后收藏的那些画像还好看?"
——然后她就见识到了什么叫"杨君司"的魄力。
当杨十三郎冷着脸宣读判决时,七公主发现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尤其是他下令处决孟婆时,那双眼睛里闪过的寒意,竟让她莫名兴奋。
"原来杀人也能这么帅……"她托着腮。
最要命的是退堂时——
杨十三郎经过旁听席,七公主鬼使神差地伸脚绊了他一下。
"公主有事?"他低头看她,眉梢微挑。
七公主仰着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杨君司,你判案的样子……"她故意拖长音调,"比蟠桃宴上的歌舞戏好看多了。"
杨十三郎:"……还想看戏吗?"
七公主眨眨眼:"想啊!"她晃了晃手里的留影玉符,"本公主可是全程录下来了,回去要慢慢看~"
杨十三郎又闻到了老母鸡炖王八汤的香味,顿觉肚子饿了:“七公主,下午再请你看一场大戏,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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