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阳光孤独死亡是我自己的宿命。”江衡手里拿着两瓶啤酒,坐在医院的天台,望着天空的星星,也许里面有一颗是午姐变得吧……
江坎从身体里走出来,坐在他的身旁,拿起多余的一瓶啤酒。
“没有什么人可以提前探知到自己的宿命。”江坎睁开了黄金瞳,“你应该感到庆幸。”
“我有些怀念在自己家老房子的时候了,那时候陈烨还没有变成贪煞,外公也还活着,我也依旧快乐。”
“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江坎喝了一口啤酒,“我看过一本书上写着的一句话,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终将要用寂寞来偿还。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返,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人的精神寄托可以是音乐,可以是收集,可以是运动。可以是工作,可以是山川苦海,唯独不可以是人。”
“向前走吧,江衡,不要走你父亲的老路。”
江衡沉默了许久,空气中很安静,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依旧那么亮。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现在已经趋近于半个疯子,保不准什么时候会彻底疯掉。”江衡面露苦涩。
“放心吧,在我没有达到目的面前,我是不会让你疯掉的。”江坎拍拍胸脯保证,还想拉钩被江衡拒绝了。
“……”
皇甫东卿静静的看着消失的斗篷人,打开信封请柬。
如果刚才打起来,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杀死他。
至于皇甫家之前分支家族待证实,那个年轻人看来比自己优秀的多。
这次宴会上,那个所谓的分支年轻人也许会出现,不然斗篷人实在想不到让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请柬日期是三个月后,在此之前……他需要去证实一些东西……
皇甫东卿下了楼,打了辆车。
“你好,去哪?”司机转过头,发现这个人长得比自己帅多了,有点像那个什么晏。
“逢城。”
“有点远哦!不接不接。”
皇甫东卿掏出一大笔钱,礼貌的放在中央扶手箱上。
“出发!”司机踩下油门。
“……”
距离宇文兼死去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宇文纣坐在一间办公室内。
唐飞麟端了两杯咖啡进来坐在宇文纣的旁边。
“怎么愁眉苦脸的。”
宇文纣睁开一黑一白的瞳孔。
“有些事没有想明白,还有,昨晚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一封信,上面署名是权党,内容是一封请柬,地址德国。”
唐飞麟挠了挠头,“他们这群家伙想干什么?我待会会去……”
“我已经上报了,这趟我是必须去的,因为我怀疑宇文兼还没死,那封信上有我讨厌的味道……”
“你已经是权弑者了,没有命令……”唐飞麟话还没说完,宇文纣打断他的话。
“我亲手杀死了将我带大的宇文兼不足以证明我的忠诚么?”宇文纣抿了一口咖啡,“上头已经同意了。”
唐飞麟如释重负叹了口气,“那你就去吧,他们应该不知道你是权弑者吧?”
“他们的情报系统很好,这一点我不敢保证,上一次京城进来的面具人,导致我们的存在已经泄露。”
“况且我怀疑收到请柬的不止我一人。”
唐飞麟面露难色,“那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准备一下。”
“是该休息一下了,我得出去一趟。”宇文纣顺手拿起沙发上的外套。
“江衡没死你应该知道吧?”
宇文纣微微侧过头。
“我知道,所以现在我去一趟逢城,我相信他也收到了请柬。”
“……”
与此同时办公大楼,江衡已经出院坐在办公室内,刘明坐在对面。
“那些人可还老实吗?”江衡有意无意的问。
“放心吧,他们现在挺老实的,毕竟有你坐镇。”刘明拍起了马屁。
“那你看着吧,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子那边应该会派其他人来代替我一段时间,你配合工作就好了。”江衡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收拾的,全身上下除了手机衣服也没什么可以带了。
刘明有些失落,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信任,上司就要出差一大段时间。
江衡似乎看出来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
虽然他不喜欢画饼但是看刘明挺想吃的。
“好好干,我会跟我换班的多提提你的。”
刘明脸上顿时笑的合不融嘴。
“谢谢!晚上去我家吃个饭,我老婆和孩子都很崇拜你。”
江衡笑了笑,“下次吧,这次事情比较急。”
刘明送到楼下,直到江衡上了车。
他才依依不舍的挥挥手。
江衡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去哪啊!老板。”司机转过头。
“去逢城。”
“有点远哦!”
江逢从兜里左掏掏又掏掏,口袋都要翻烂了,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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