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观的一众弟子半夜赶到观中,看见朱子轩手底下有个五花大绑,神志不清的陌生男人。
“这就是那个贼?”
朱子轩望天:“不知道啊,我打开门只看见他。”
清虚观弟子冲上去对着男人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咱道士的香火钱你也敢偷,你也不怕折寿。”
“轻着点轻着点,这小子让师父打的不轻,别让我们给打死了。”
“报警!快报警。”
朱子轩及时制止:“等等,师父叫我们来抓他,没让报警,我先打电话问问。”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师父,那个贼我们逮着了,要送局子里去吗?”
“逮着了就好,咳咳,把人关起来,你们几个轮流看着,别让她跑了,明天会有黑甲山的人来领她。里面还有一个……”
“好的师父!”朱子轩飞快地应答,连忙挂掉电话,义正言辞地对师兄弟说:“不报警,关起来!轮流看着他,明天会有黑甲山的人来领他。”
“黑甲山的人要一个贼干什么?”
朱子轩继续装傻:“我怎么知道!来抽签轮班吧,快点的,大半夜把我叫回来一顿忙叨。”
第二天,一群凶神恶煞的西装男在大白天冲进清虚观,把游客们都吓一跳。
守了一夜的道士们前来接待,为首的西装男果然亮出了黑甲山道门协会的徽章,问:“吕观主不在?”
清虚观弟子气愤道:“我师父被那个可恶的贼打断了肋骨,从昨晚起就医院里躺着!”
“嚯,那女的果然够凶残,连老头也不放过,我家小少爷呢?”
“你家小少爷?我们不认识啊,他长什么样子,什么时候来的清虚观?”
黑衣男子没再继续问,心想或许小少爷昨夜独自前来已经完成任务,自己拿着东西回去了,只把那个女人留给他们善后。
他们家小少爷袁格是从小培养的道门好苗子,格斗水平在同辈中是佼佼者,单挑一打特种兵出身的职业保镖不在话下,更何况还有道士这层特殊身份,精通各种杀人邪术。
听说那个女明星也是从小在道观里长大,耳濡目染地学了些道术皮毛,还学了点防身的拳脚功夫,但在黑甲山袁家正统道门后代面前肯定是——
“谁?是谁?谁把我家小少爷打成这样!”
一群大汉气势汹汹地走到道观后院,推门一看,屋子里根本不见女人的踪影,地上只有一个绑成粽子,面目全非,生死不明的男人。
从穿着和体型上看,正是一天没见的袁格!
十几个保镖乱成了一锅粥,抬人的抬人,打电话的打电话,骂清虚观的骂清虚观。
清虚观弟子觉得自己冤枉得没边:“谁叫你家小少爷没事溜进道观偷香火钱!”
“笑话,袁家人犯得着偷你们香火?我看是清虚观和那个姓白的女人串通起来给我家小少爷设下了陷阱,还狡辩,等着吧,黑甲山迟早会找吕肇算账。”
事情最后盘算清楚,是一场双方信息不互通导致的乌龙。
而袁家小少爷袁格和谢家独生子谢璟实实在在地成为了同一家医院的病友,罪魁祸首还是同一个人。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隔了一天落进了程知礼耳朵里。
刚定完妆,等着拍广告的程知礼震惊到美瞳差点从眼眶里滑出来。
“他们确定是白柳琉一个人做的吗?真的没有其他帮手?”
“是,清虚观观主吕肇说,当晚去的只有白柳琉一个人。她不但山术练的好,还继承了法脉,连请神这样的道术都能用出来,还把袁格养的鬼都给度化了。”
“我记得袁家明明说把这事安排给大儿子袁谓,怎么变成小的去了?”
耳机里传信的人说:“那天袁格刚好在隔壁省的道术交流会旁听,听说白柳琉到了裕尧之后,主动请命替袁谓去,袁谓替他算了一卦没什么问题,就同意了,应该是想让他历练历练。”
“糊涂啊,他们忘记她手上拿着玄武外核吗?运在她那儿!他们往自己身上算的吉凶顶个屁用。”
“袁家也是后来才想到这一点,之前大家还没察觉到玄武阵的移出会对所有人的整体运势造成什么影响,谢璟和袁格接连失败之后,才明白不能再继续小打小闹,得加紧从那个女人手里拿回外核重新种下玄武阵。”
程知礼摸着脖子上品牌方送的项链,心有余悸地往椅子里缩了缩:“这么说白柳琉对我还算手下留情,只是碎了我一块玉佩,而不是碎了我脑袋。”
他可不想和谢璟,袁格组合成病床三兄弟,听起来多掉档次啊!
“有人盯上了白虎阵,四爷已经在受召回国的路上,程少,你要不要和他通个消息?”
程知礼说:“不通,外核在我手上丢的,打电话肯定要挨骂。我在家呆的都快长蘑菇了,好不容易放出来喘口气,傻了吗?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白柳琉的事让袁家烦去吧,我听娘娘的话,老老实实守好这只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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