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完全亮起的时候,阿冷起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让我们每人都补充下水,然后小便的话,围着棚子周边。
然后继续把空瓶子放回原处继续接水。
阿冷又说,如果我觉得疲倦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他去河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搞回来吃。
我的确有些疲倦,毕竟跑了一晚上,阿月说让我安心睡吧,她在一旁守着。
我还没睡醒,就被阿冷急促的叫声吵醒了,阿冷跟我说,别睡了,这地方不能待了,赶紧起来带上水走!
我没问为什么,这一刻,只能依赖和信任阿冷。
我们三人打起精神,往山中深处走去。
路上阿冷告诉我们说,河边上多了很多脚印,不是金爷的人就是这附近还有另外的人,但不管是谁,对我们讲,都不是好事情,所以要急忙转移。
我很庆幸昨晚听了阿冷的话,没有生火,不然的话,就难说了。
我们三个朝着山中深处走去,正值中午,林子里闷的要命,而且身上格外发痒,不知道什么原因。
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三人又累又饿的,很难受。
阿冷看我们实在没办法坚持了,就让我俩在原地休息等一会儿,他去看看能不能搞些吃的回来,
终于可以休息了,我直接倒在了上,大口喘着粗气,身边的阿月也是这样,累的不要不要的。
实在撑不住了,我缓缓睡了过去,昨晚跑了一夜,今天又走了半天,还没吃东西,体力下降的很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看去,是一间竹制的木屋,屋里还放着一些日常用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很安静。
我躺在一张还算柔软的床上,以为自己还没醒,是在做梦。
我定了定神,不对!我明明是在大山里,怎么会到这个地方!
我急忙起身,发现我的头有些重,脚腕处也缠上了厚厚的纱布,但没感觉到疼痛,只是有些麻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努力起身,想往门外走去。
然而,我一个不小心,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可能外面有人听见了动静,迈着急促的脚步声,朝木屋这里走来。
门开了,来人是阿月,身后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她们是双胞胎。
看到我趴在地上,急忙把我扶起来,抬到床上又躺下。
“阿冷呢?阿冷去哪里了?这是哪?”
我抓住阿月的手,有些激动,现在的情况让我不得不激动。
阿月示意我不要紧张,说我们还在山里,这里是这两个姑娘的家,阿冷出去找食物了,顺便打探下消息。
我对着两个双胞胎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又问:“我这是怎么了?我睡了几天了?”
阿月说我被有毒的蛇咬伤了,是姐妹俩救了我,不过好在毒性不是很强,已经给我敷了草药,帮我吸了腿上的血,我今天已经睡了三天了。
听到阿月说给我吸了血,我问怎么吸的,谁吸的?
阿月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一个特制的的物件,类似于普通针管改装的那种,不过底部是平面的。
我跟双胞胎姐妹俩道了谢,姐妹俩细心的给我倒了杯水,一个把我头揽在怀里,一个给我喂水,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自己可以的。
我问双胞胎叫什么,阿月说大妹跟小妹,至于姓什么,她们俩自己也不知道。
只知道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带他们来到了这里,后来有一次,父母出门后,就在没有回来过,姐妹俩就这样相依为命的生活十几年,现在年龄也就在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很甜美,典型的那种萝莉型。
我问她们姐妹俩,没想过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姐妹俩说这里挺好的,为什么要走呢?
有很多动物都跟她们成了好朋友,她们姐妹俩自己种菜,自己做饭,有时候还会给那些山里的猴子,野狗什么的喂些剩菜饭,久了就成了朋友,猴子们经常拿香蕉和其他水果给她们送来,有时候野狗也会给她们衔来一些野兔什么的。
所以她们姐妹俩可谓是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还有这些好「伙伴们」。
姐妹俩的眸子很清澈,也很天真,是外界看不到的。
我喝完水后,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小妹急忙出去端进来一碗热粥,里面还有几片新鲜的菜叶。
我手里捧着那碗热粥,眼睛蒙上了雾气,有再多钱能怎样?在这里,钱,真的不值钱,食物跟水才是必需品。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跟家里他们联系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办法来营救我们。
不过出事之前,我跟熊本初还有烈哥打电话讲过金爷的事情,希望他们能灭掉金爷,然后带人来寻找我们,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寄希望于他们,然后,等。
傍晚时分,阿冷回来了,这几天,阿冷消瘦的更明显了,我才发现,我也瘦了很多。
阿冷带了几只兔子跟鸟,兔子我可以理解,鸟他是怎么搞到的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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