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深处,鹤珍珍的笑声如同夜枭般刺耳。她猛地一挥手,两名黑衣人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走进来——是任安宰!他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任安宰!"兰乔曦扑到牢门前,手指死死攥住铁栏。
鹤珍珍歪着头欣赏她的表情,像猫玩弄猎物般愉悦:"别急,他还没死呢。"她从袖中掏出一颗猩红的药丸,在兰乔曦眼前晃了晃,"这可是最后一颗红丸母丹,专门为他准备的。"
顾宥泽突然暴起,长剑出鞘直刺鹤珍珍咽喉。鹤珍珍却早有预料般轻盈后跃,同时掐住任安宰的下巴,将红丸塞了进去。
"不——!"兰乔曦的尖叫在石壁间回荡。
任安宰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皮肤下仿佛有无数虫子在蠕动。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已经变成了诡异的红色。
"现在,游戏正式开始。"鹤珍珍退到阴影处,打了个响指。
任安宰缓缓站起,动作僵硬如提线木偶。他从腰间抽出佩剑,剑尖直指顾宥泽。
"杀了他。"鹤珍珍柔声命令,"否则我就让任安宰自刎在你面前。"
顾宥泽握剑的手微微发抖,眼中满是挣扎。兰乔曦泪流满面地摇头:"伯父,不要..."
"三。"鹤珍珍开始倒数,"二..."
顾宥泽突然转身,剑锋直取任安宰咽喉!任安宰机械地格挡,两剑相撞迸出火星。两个被命运捉弄的男人在狭窄的牢房中厮杀,剑光如电,招招致命。
"对,就是这样!"鹤珍珍兴奋地拍手,"让我看看你们谁能活到最后!"
她又扭头看着兰乔曦,”怎么样?这次更精彩了!两个在乎你的男人,为你打起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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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乔曦瘫坐在地,眼睁睁看着顾宥泽的剑刺入任安宰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袍。任安宰闷哼一声,却仍死死盯着她,红瞳深处翻涌着挣扎与痛苦。
“住手……求求你们住手……”她声音颤抖,泪水模糊视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任安宰踉跄后退一步,刀锋划过顾宥泽的胸口,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两人皆是伤痕累累,却仍机械地厮杀着,仿佛两具被操控的傀儡。
“曦儿……”任安宰突然嘶哑开口,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杀了我……快!”
兰乔曦浑身发抖,拼命摇头:“不……我不能……”
“杀了我!”他猛地咆哮,红瞳中闪过一丝清明,却又被痛苦吞噬,“只有这样……轮回才能结束!否则……鹤珍珍不会放过我们!”
她死死咬住下唇,泪水滚落,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声音。
鹤珍珍在阴影处轻笑,声音如毒蛇般缠绕上来:“怎么?舍不得?那不如……我帮你?”
她指尖一抬,任安宰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提线木偶般举起刀,毫不犹豫地朝自己的脖颈抹去——
“不!”兰乔曦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上前,一把夺过顾宥泽手中的剑。
任安宰的刀锋已经划破皮肤,鲜血顺着脖颈流下,可他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动作,红瞳死死盯着她,嘴角扯出一抹惨笑:“……动手。”
她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剑,眼泪砸在冰冷的剑刃上。
“我做不到……”她哽咽着摇头,声音破碎。
任安宰却突然朝她迈了一步,胸膛抵上剑尖。
“曦儿……”他低低唤她,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他还是那个在桃花树下对她笑的少年,“……求你。”
她闭上眼,泪水滚落。
下一秒,任安宰猛地向前一撞——
“噗嗤!”
利刃穿透心脏的闷响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
兰乔曦猛地睁眼,看到任安宰嘴角溢出血丝,却仍对她笑着,红瞳里的光一点点消散。
“照……顾……好……”他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随即,身体重重倒下。
“不——!”顾宥泽冲上前接住他,可任安宰的手已经无力垂下,再无声息。
鹤珍珍疯狂大笑,笑声尖锐刺耳:“完美!太完美了!”她拍着手,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愉悦,“接下来,该你了呢,顾提督?”
顾宥泽缓缓放下任安宰的尸体,眼中杀意翻涌。他猛地转身,长剑直指鹤珍珍,嗓音嘶哑:“……我杀了你!”
鹤珍珍却只是轻蔑一笑,在他冲上来的瞬间,抬手一掌拍出——
“砰!”
那一掌裹挟着阴毒的内力,重重击在顾宥泽胸口。
他身形猛地一顿,随即,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大口吐着鲜血。
“伯父——!”兰乔曦撕心裂肺地尖叫,踉跄着爬过去,顾宥泽张了张嘴还是没发出声,嘴角仍挂着未干的血迹。
鹤珍珍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甜美:“现在,只剩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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