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眼下的这群学子有点被东林党人,拿来当枪使的感觉。
以韩爌等人为首的东林集团,在面对张书缘时是多次失利,所以他们这群人便就观察到了这伙学子,打算以这群人来做攻击张书缘的矛!
当然,除了有攻击的意思外,这群人也被韩爌等人所看重,认为他们是可以承接自己等人的衣钵。
这场集会很快结束,待结束之后,这众多文人便就奔走了起来。
而这消息也很快的传到了应天府那里。
在接收到如此消息后,一众南京大臣是惊愕无比,但在惊讶都没有人敢出手消弭。
因为,他们都能感觉到,这伙文人背后有一股政治力量在,尤其是应天府府的户部尚书郑三俊知道后,更是脸色带笑。
由于他们不敢出手,所以在经过了简短的会议之后,南京六部便就把这消息呈递到了顺天府,打算让皇帝去定夺了。
当然,等这消息到了京师时,时间那也是二月月底的事了。
……
我们在说回北方的战事。
由于张书缘打算用间,所以不多时,整个迁安城的兵丁便向后撤离了十里地,并着重的将主力迁移到了夏官营镇一线。
而就在大军撤离的同时,刘策也带上了一车千两白银,趁着后半夜便就到了迁安城下。
“城上的军爷开开门呐!”
来到城下不远处,刘策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用辽东方言大喊。
听到城下不远处有人喊,城上的建奴便就看了过去,可还没细看,那兵丁反手就射了一箭。
“大人,勿要射箭,我是明廷的蓟辽总督刘策,今日是来投诚贵部的!”
见箭矢飞来,刘策吓的赶忙躲到车后躲闪。
“什么?你说,你是敌军大官?!”
“正是!若小将军不信,您可以看看这里。”
见人似乎是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刘策便就从车身后走了出来,然后便当着城上的建奴掀开了车上的布盖。
一瞬间,一堆白茫茫的银子就出现在了敌军眼中。
“银子!是银子!”
“快,快去通知贝勒大人!”
“是!”
不多时,塔拜便就出现在了城上。
“喂,城下之人,你说你是明廷的蓟辽总督,那你可有凭证?!”
出现后,塔拜并没有看得上那一车银子,反而是眯着眼借着火光,一个劲的审视城下的人。
“凭证自当是有!不过,此地并非可长谈之地,还请大人能速速允我进城!”
“进城?”
听到这话,塔拜便就生出了疑心。
可就在此时,一队百人骑兵便就嗷嗷叫着,出现在了刘策的不远处,而这支骑兵自然是张书缘安排的。
“大人,找到了!这刘策胆敢投敌!”
“是吗?!速速开火击毙此僚!”
一声令下,这支骑兵部队便就拔出了背上三眼火铳,照着刘策身旁的空地就开始射击。
“快!快让此人进城!”
见有敌军追击,塔拜下意识的便有些相信了刘策,当即命军士去开城接应。
由于刘策所在的地方距离迁安城还有些距离,于是在这接引过程中,他不可避免的就被火器给打中了。
但好在,由于夜色加持以及距离等因素,这刘策所受的伤并不算重,仅仅是被弹丸打中了左胳膊。
随着建奴大军出城,很快他们便就把刘策给带入了城中。
刚一入城,一众建奴便就奔了上去检查,而这一边检查车里有没有炸药,一边就有人押着刘策进入到了迁安城知府衙门。
而此时的知府衙门,早已是建奴给占据了。
“刘策拜见将军!”
被人推着进入大堂,刘策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你就是那蓟辽总督?”
见到刘策进来了,塔拜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一个劲的上下打量他。
说实话,见到塔拜这副样子,刘策的心是被吓的砰砰直跳,就仿佛是遇到了食人魔一般!
“正…正是刘某。”
不等塔拜索要官位凭证,刘策便一边说话一边就自动拿出了腰牌。
“呵呵,倒还真是位大官!你既然贵为明廷总督,又为何投降我军?难道你就不怕,本贝勒拿你的项上人头请功?!”
塔拜是坐在主位上,摩擦着手中的令牌,但语气上却是冷若冰霜。
“不怕!刘某之所以如此,一是在下身受不白之冤,那明廷内阁大臣张书缘,于军中结党,诬告于我,使我刘家被抄。二是刘某见识到了将军的勇武,故而愿投诚将军!”
“哦?本贝勒怎不知,总督大人如此看重我?”
听着刘策的话,但他塔拜心中却是一凛,而面上却不动声色。
“将军有所不知,蓟辽战局危急,明军上下早已人心惶惶。就算是没发生此事,刘某也清楚。凭蓟辽现有兵力,绝非贵军对手。若再拖延时日,只怕城破之日,便是血流成河之时。刘某仰慕将军威名,更知将军宅心仁厚,故愿带金归顺,只求将军能为蓟辽军民留下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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