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神农架以其原始、神秘和与世隔绝的环境,天然就是孕育鬼怪传说和离奇故事的沃土。这里有一个结合了当地常见元素(深山、老林、野人传说、护林员)的原创鬼故事,希望能带给你一丝寒意:
**故事名称:守林人的“访客”**
老李是神农架深处一个老护林站的护林员,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木屋里,他已经独自坚守了快二十年。站里不通公路,只有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与外界相连,物资靠人背马驮,一个月才补给一次。周围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终年雾气缭绕,夜晚除了风声、兽鸣,就是一片死寂。
最近几个月,老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先是挂在屋檐下的腊肉,莫名其妙少了几块,切口整齐得不像是野兽撕咬的。接着,他放在窗台上晒的草药,第二天清晨总发现被翻动过,一些珍贵的药材不见了踪影。起初他以为是山里的猴子或者熊瞎子干的,但仔细观察,并没有留下明显的动物足迹,反而在窗台下的泥地上,偶尔能看到一种模糊的、类似巨大赤足但又有些扭曲的印子,很快就消失在落叶里。
最让他心里发毛的是夜晚。夜深人静时,木屋那扇厚重的、用来防野兽的木门,会传来“笃…笃…笃…”的轻叩声。声音不大,但很有规律,一下,又一下,间隔时间精准得可怕。老李壮着胆子吼过几声“谁?”,或者用手电筒透过门缝往外照,外面总是漆黑一片,空无一物,声音也立刻停止。等他躺下不久,那“笃笃”声又幽灵般地响起。
站里配有一部老式无线电台,用于紧急联络。老李把这事报告了林场领导。领导安慰他可能是风吹树枝敲的,或者是某种夜行鸟类的习性,让他别自己吓自己,但也承诺下次补给会多派个人来陪他住几天。
补给的日子还有半个月。老李只能强打精神。他加固了门窗,在屋外撒了一圈草木灰(老辈人说能防不干净的东西),睡觉时枕边放着开山刀和猎枪。
这天晚上,下起了冰冷的山雨。风声凄厉,雨点敲打着屋顶,像无数只手在拍打。老李早早关了灯,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风雨声,疲惫感袭来,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突然!
“砰!砰!砰!” 不再是轻轻的“笃笃”声,而是猛烈、沉重、急促的拍门声!力道之大,震得整个木屋都在颤抖,门栓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撞开!
老李一个激灵坐起来,心脏狂跳,瞬间睡意全无。他抄起枕边的猎枪,子弹上膛,手指冰凉。他冲到门边,没有立刻开门,而是透过门板上那道为了观察而留的缝隙,向外望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风雨声。他打开强光手电,光束刺破黑暗——
门缝外,什么都没有。
拍门声也戛然而止。
老李喘着粗气,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他不敢开门,举着枪,死死盯着门缝。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诡异的声音传来。
不是拍门声,也不是风声雨声。是……一种沉重的、湿漉漉的**呼吸声**。
“呼……哧……呼……哧……”
这声音,就紧贴着门板!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看不见的东西,正把脸贴在门上,贪婪地嗅着屋内的气息!那呼吸声粗重、粘腻,带着一种非人的寒意,清晰地穿透门板,钻进老李的耳朵里。
老李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扣动扳机。他强忍着恐惧,再次把眼睛凑近门缝,手电光颤抖着扫射。
这一次,他看到了!
门缝下方,紧贴着地面,有一只巨大的、布满粗硬红褐色毛发的东西!那不是脚,也不是爪子,更像是一截……手臂?或者某种肢体的末端?湿漉漉的毛发粘在一起,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它似乎正用力地扒着门下的缝隙,试图挤进来!
“啊——!”老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地对着门缝下方开了一枪!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木屋里回荡。门外的呼吸声和扒门声瞬间消失,那只毛茸茸的肢体也猛地缩了回去。
老李瘫软在地,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他不敢再靠近门缝,端着枪,眼睛死死盯着门窗,在极度的恐惧中熬到了天亮。
天蒙蒙亮,雨停了。森林里弥漫着湿冷的雾气。
老李鼓起巨大的勇气,端着枪,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木门。
门外,一片狼藉。泥泞的地面上,清晰地印着几个巨大的、形状怪异的脚印——比成年男人的脚掌大上一倍还多,脚趾粗长,深深陷入泥里。脚印一路延伸到屋檐下他挂腊肉的地方,然后……消失在屋侧那扇小小的、用来通风的木窗下。
老李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绕到屋侧。
那扇离地面一人多高的木窗,窗棂上,赫然有几道深深的、带着泥污的抓痕!木屑都翻了出来。而在窗台最外侧,一根长长的、暗红色的毛发,紧紧地勾在粗糙的木刺上。那毛发粗硬、卷曲,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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