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真的不用跟杜局提前说声吗?”
看着眼前这装修豪华的三层小别墅跟院子里停着的几辆都叫不上名字的豪车,何锵突然有点打怵。当时“血色祭坛”案子时,几人勇闯神秘局的事情到现在都在公安厅中广为流传,案子结束后的一个月天天听杜枫的唠叨跟规范纪律的讲课,都给自己搞出心理阴影了。
周游伸手揽过何锵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什么说,咱这是正常的查案子,杜局也说不出什么。别怕,有个罩着你。”
何锵撇撇嘴,扯出个难看的笑容:“谢谢哥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平时对着谁都是丧着脸冷着脸的周游为啥偏偏跟自己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完全换了个人。如果这里有第三个人,看到刚刚周游嬉皮笑脸阳光大男孩的样子,恐怕能惊掉大牙。
“对了,今天组里怎么就咱俩人呀?”
何锵今早一到组里就被周游拽着来到了这个号称明城最高端的富人区,据说住在这里的人不是位高权重就是家财万贯,如果俩人不是有警官证的话恐怕都进不来。
“丁诺那边对于向顶顶的资料是毫无进展,倒是这个白灿霞查出了不少的东西。所以一早涵之跟丹阳、丁诺去省厅了,说要通过全国的大数据库对比一下关于向顶顶的痕迹信息跟DNA信息,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线索。”
“阿哲,我让他以江博家长旁听的身份去学校了,对学校说就是怕再出事,马全想都没想都同意了,他现在恨不得咱们能给他安排上贴身保镖。”
“你是想让阿哲去监视胡蝶?”
周游答道:“目前来看的话,唯一跟这个案子牵连比较大的就是胡蝶,现在死了三个人了,为了避免再死人的话让阿哲在那盯着也是好的。”
何锵点点头,对周游的说法倒是也很认同,接着问道:“那这个白灿霞又是什么来头?看住的这地就不像是什么一般人,我怕咱们不提前跟杜局说一声的话,他又得给咱们上课。”
“没什么来头,只是个金融公司的老板,给各大领域的赚钱企业投钱,吃分红。旗下产业的话涉及教育、医疗、电商、环保等多个行业,穆佳的衡阳艺术学校她就是最大的股东。”
“奥,只是个老板,商人呀……”何锵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老公有些来头。”周游冷不丁的说道,“她老公周鑫,是沪东省常委副主任,省委秘书长。”
“……”何锵愣在了原地,半晌才说道,“好家伙,你这是拿我当日本人整呢!不行不行,还是先找杜局汇报下吧!”
“找他一汇报,那咱就别找了。”周游一把拉住了想要离开的何锵,“出其不意,才能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还未等何锵反应过来,周游已经拉着他大步上前,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谁?”
门铃还没有响几声,迅速被接通,一个听起来带着颤抖的声音传了出来。
“警察。”周游抬手摇了摇证件,“我们想找白女士了解些情况。”
“吱呦——”
别墅的大门被打开,露出了一张略显憔悴的脸:“你们是调查衡阳学校案子的警察?”
女人的脸上带着警惕,但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疲惫感,似乎是已经连续多天没有能好好休息的样子。
周游开口说道:“我叫周游,是负责衡阳学校穆佳、刘正德、钟锐死亡案的诡案组组长,这是我的同事何锵。”
“你说什么?”听到周游的话,女人惊呼起来,“钟锐也死了?”
钟锐昨天刚刚死亡,现场消息又封锁的比较好,看起来眼前这女人还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可以进去说吗?”
白灿霞人有些颓废,侧身拉开了大门,示意何锵跟周游进来。
“白女士跟钟锐很熟悉?”何锵率先开口问道,“刚刚您听到钟锐死亡的时候看起来比较慌张。”
白灿霞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跟钟锐不熟悉。”
“我跟穆佳、刘正德都不熟。”白灿霞急于撇清跟几人的关系,“他们想开学校,我给他们投资,他们有本事,我有资金,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而已,除了这个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何锵点点头,似乎是认可了白灿霞的解释,紧接着再次提出了疑问。
“那白女士为何会那么慌张?”
白灿霞一愣,说道:“他们三个是衡阳的三个带头人,现在都死了,那衡阳学校怎么办?那些孩子们怎么办?我慌张的并不是他们死亡,而是为以后衡阳中学的前程感到担忧。”
白灿霞这话说的大义凛然,既有着作为股东的苦心,也有着为孩子们未来着想教育者的初心,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
“那白女士是他们哪个学校的股东呢?”
何锵的接连询问让白灿霞有些不快,语气不善的答道:“还能哪个学校,他们所有的学校都是我……”
“所有学校?”
何锵眼神盯着白灿霞,让她感受到有莫名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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