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几乎没睡，脑子里全是叶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来，但苗苗和董华都鼓励她抓住这个机会，她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深吸一口气，她走进大厦，向前台报了自己的名字。
“杨念小姐？”
前台小乖微笑着确认：“叶总已经在等您了，请跟我来。”
杨念跟着她乘电梯直达二十层，心跳越来越快。
前台小乖轻轻敲门：“叶总，杨念小姐到了。”
“进来。”
里面传来叶开低沉的声音。
杨念的手指微微发抖，推门走了进去。
叶开的办公室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蓉城的天际线，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将整个空间映照得格外通透。
他坐在办公桌后，正在看一份文件，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
“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杨念小心翼翼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学生。
叶开合上文件，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目光直视她：“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杨念咽了咽口水：“面、面试……”
叶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不全是。”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昨天看到了什么？”
杨念的血液瞬间凝固。
果然……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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