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不再解释,只好握了薛宴辞的手向下探去,“好姑娘,我也很想。但我们必须要先洗澡。”
“现在,可以了吗?”这话,薛宴辞已经问过七遍了。
“不可以。”路知行从盥洗台下拿出吹风机,将风量调到最大,又将温度调到偏低。
薛宴辞真是个坏姑娘,过去三周里,她只盯着镜子里的路知行看过一遍又一遍,从不上手。现在,她不仅直接盯着他看,她还上手了。
“别乱动,好姑娘,我忍不住。”路知行板着脸强调一句,他是真的忍不住,薛宴辞不仅会亲,她上起手来,那也是挺会玩的。
“好姑娘,你干什么呢?”路知行放下吹风机,紧扣着薛宴辞的肩膀亲过去,从上嘴唇开始,到耳后,又问一句,“好姑娘,你想干什么呢?”
“路知行,你怎么忍耐力如此之好?”
确实,从进家门那一刻起,从薛宴辞亲过来那一刻起,路知行就忍不住了,但依旧和她在沙发上抱了五分钟,又洗了十分钟的澡,又给她吹了两分钟的头发。
“薛宴辞,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我忍得住,明白吗?”
路知行这人看着木讷,情话说得也少,花样、技巧更是一个都不会,但他永远都这么真诚,总是会在一瞬间,撩拨到薛宴辞发疯。
薛宴辞伸手滑过路知行的喉结,“路老师,别忍着,更别憋着,容易出毛病。”
“不忍了,也不憋着了。”路知行抱起面前的人,出浴室,过衣帽间,直冲卧室,“薛宴辞,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我有没有隐疾。”
路知行拉开床头柜抽屉的一瞬间,笑了,薛宴辞这是真疯了,满满当当一抽屉的桃子味,他好喜欢。
“快一点儿,知行,我太想你了。”
......
“路知行,从今天开始,除了出差的时候可以住酒店,其他时候都必须回家住。”
“我知道。”路知行抱着薛宴辞答一句。
“我不许你在外面撒谎,如果有人问起,大大方方告诉对方,我们在同居。”
路知行有点儿担忧,抱着薛宴辞的手有些僵硬,“好姑娘,我们同居的事情如果被伯父、伯母,或是姥姥知道,你会......”
“没关系。”薛宴辞将路知行的话打断,这些事情,不该由他操心,“知行,这些事,我都会处理好的。”
“宴辞,路家的事……”路知行并不清楚自己女朋友有多大的权势,尽管她只有十九岁,她也一样可以为他翻天覆地。
“没关系,路家的事我也会处理好的。”薛宴辞拍拍路知行的后背,抱他到怀里,给他安安心,“知行,你只需要乖巧地待在我身边,相信我就够了。”
路知行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好姑娘,真好。
窗外有蝉鸣、有绿树;无名乐队的营收也在逐步攀升;学校的课业再有半年多就会结束;身边有爱人,用不了多久,一切就都会稳定下来。
“薛宴辞,我们一定要结婚。”
结婚这事,早就定好了,路知行这又是怎么了?薛宴辞低下头,与他对视,“知行,别胡思乱想,我们会结婚的。”
“知行,从今天开始,我早晨也要,晚上也要,你要做好准备。”
“薛宴辞,玩这么疯?”
“你不想?”薛宴辞拍一把路知行屁股,“你真的不想?”
路知行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过去这三周里,每一次看见薛宴辞都很想很想。但两个人见面也大都是中午或晚上,中午不许想,晚上确实很想。
但早晨,不确定。
“宴辞,注意身体,我们来日方长。”路知行笑着劝告她一句。薛宴辞每天晚上,都要三个小时起,四个小时,有时甚至五个小时才结束,她太会玩了。
衣帽间柜子里存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鞋子,卧室角落斗柜上摆满了风格迥异的唱片,厨房冰箱里装满了各种浓度的红酒,每一天,都太过于纵情了。
薛宴辞笑着嘀咕一句,“来日方长有什么用。”
“什么?”路知行问一句。
“我只要当下。”
......
自从昨天洗完澡,薛宴辞对着路知行上手后,这一晚,他愣是连一个十分钟的整觉都没睡过。
排卵期,也不至于这样吧?
这个问题,路知行思考了一晚上。
薛宴辞就是坏,就是讨厌,只要她想玩,这事就不能停。
“好姑娘,已经凌晨四点了,别这样了,可以吗?”路知行喉咙干哑,“宴辞,我明天上午得开组会,下午要彩排,晚上还有演出。”
薛宴辞停下了,责怪他一句,“怎么不早说?”
“舍不得。”
薛宴辞捧着路知行亲过一口,下床洗过手回来,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路老师,你就在我怀里睡,哪都不许去。”
薛宴辞喜欢开灯,第一晚她就开灯了,理由是想看清喜欢之人的模样。
这一晚的灯,从下午六点,一直开到第二天早晨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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