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再喝一口。”路知行将手里的水杯递给薛宴辞,哄着她再喝下一口。
她困得很,可路知行就喜欢迷迷糊糊之中弄醒她,坏得很。他有多喜欢在薛宴辞睡着的时候亲她?大概仅次于向她一遍遍求婚吧。
今天晚饭吃的早,叶嘉念九点半就睡着了,薛宴辞靠在床头看了会儿安全驾驶的书,也就睡了。只剩下路知行看着怀里的人,百无聊赖。
自从几天前因为照片的事,恢复到原有的夫妻生活后,薛宴辞稍稍有所改变了,虽然依旧很忙,但终于不再是忙到凌晨两三点了。
总能赶在十二点之前上床睡觉,对于路知行的「想要」,薛宴辞也终于不再是敷衍了事了。
十点一刻,路知行从薛宴辞颈下抽走手臂,俯身亲吻她的眉眼,嘴唇,一寸一寸向下,直至他最喜欢的地方。
薛宴辞香极了,甜滋滋的,她有时是玫瑰味的,有时是茉莉花味的,有时是忍冬味的,但无论哪个味,都会混合着她独有的香气,甜滋滋的。
路知行的亲吻永远都是十分轻缓的,薛宴辞也永远都是十分敏感的,她爱他所有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他喜欢在她睡着的时候做这些事。
五分钟后,薛宴辞忍不住地动了一下,路知行的兴趣更高了。由轻缓地亲吻变成灼热的吮吸,一分钟后,她颤抖着伸手去够腰间的人。
路知行坏极了,钳着薛宴辞的手腕亲一口,像一只螃蟹,会用小尖牙轻轻摩挲她的脉搏,这会让她心跳加快,被迫清醒。
“路老师,快过来。”薛宴辞轻哼着唤腰间人一句。
路知行一点儿都不着急,他要给她所有的快乐,里面要给,外面更要给。
路知行喜欢用亲吻去丈量薛宴辞的颤抖,【。。。。。。】。
薛宴辞彻底醒了,抬手摸摸路知行的头发,提高音调,“叶先生,你再不过来,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他沿着痕迹,一路向上,亲吻回去,直至与她凝望,瞧瞧她惺忪的睡眼,是迷离还是朦胧。
薛宴辞半睁着双眼,手上力道大的很,一把就将路知行摁进去了,“叶知行,别惹我。”
“就惹你。”路知行笑起来很好看的,坏兮兮的,满脸的挑衅。
薛宴辞将眼睛闭上了,托着他向上又向下,这个花样从十九岁玩到现在,路知行还是喜欢的不得了。
“好姑娘,别动了,我没戴。”
“不妨事。”
路知行摁住薛宴辞的双手,自行离开了。三年前薛宴辞怀孕的过程有多辛苦,两年半前分娩的模样有多痛苦,至今还刻在他脑海里。
自叶嘉念出生后,路知行就下定决心,绝不能再让薛宴辞经历一遍妊娠的事情了。
薛宴辞生女儿那天,路知行一直陪在病床边,她痛得满头大汗,手术服整个都湿掉了,叶嘉念也只是露出了半个小脑袋。
叶嘉念最后一只脚出来的那一刻,薛宴辞自己没哭,趴在病床边的路知行却哭的撕心裂肺。
原本约定好要路知行亲自给女儿剪脐带的,他也没去,一直握着薛宴辞的手,守着她五个小时,直至薛宴辞清醒后,路知行才敢松开。
初为人父的喜悦,路知行一点儿都没体验到,只要想起那天,他的脑海里就只剩下扎着麻花辫、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的,躺在病床上浑身是汗的薛宴辞,整个手术室里也充满了血腥味。
女生分娩,是一场生病。
“宴辞,我要你帮我戴。”
薛宴辞伸手接过路知行递来的桃子味,满足他的心愿,亲手给他戴好。
路知行第一次戴,是薛宴辞亲手给他戴好的。路知行第一次摘掉,是薛宴辞亲手给他摘掉的。
自从薛宴辞在太原提出要结婚的事情后,这件事才又被路知行记起来,他喜欢她给自己戴,也喜欢她亲手摘掉。
其实,从薛宴辞回国后,路知行就想这样做,就想提出这个要求。可他不敢,直至薛宴辞说要结婚,他才大胆起来,才又敢提起这件事。
“【。。。。。。】”
薛宴辞才不管这些。
路知行什么情况下会高兴到满嘴说个不停,什么情况下会舒服到哼哼唧唧,什么情况下会心满意足地趴在肩头……这些,薛宴辞都知道,她就是想逗逗他,引着他欲火焚身。
路知行的身体,路知行的想法,路知行的渴求,薛宴辞比他本人更清楚。
“宴辞,你真坏。”
薛宴辞闭上眼睛笑一笑,不用看都知道路知行现在有多满足,“我很坏吗?”她将手指插进他发间,潮湿、闷热,发尾处都是汗珠,混着桃子味,满是情欲。
“我很坏吗?”薛宴辞起身坐在路知行腰间,又问他一遍,“我很坏吗?”
“很坏。”
很难想象路知行已经是一位父亲了,这么害羞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一位父亲呢?
脸红、脖子红、耳根也红。心跳得快极了,额间的细汗都凝成了水珠,眼角渗出的眼泪晶莹剔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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