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小苟子到阵地前交战的时候双方都停止了射击,纷纷向爆炸的方向观看,小苟子跑了五里到阵地前只见哲海领着营兵们,依托放倒的树木可北洋军对峙,当对方架起重机枪是他们已经躲到树后面是以少有伤亡。
于是小苟子解下白衬衫顶着一根树枝大叫:“对面的兄弟们听着别打了,现在演习结束了去看你们的后边为何发生爆炸。”
这时从对面阵地走出一个连长军衔的年轻人大叫:“什么演戏我们营长对我们说要武力占领北苑。”
小苟子大喊说:“我们贝子爷说是演习吗,不明白问你们的营长,现在你们别开枪我和你们一起见你们的营长。”于是小苟子光着膀子胸口上露着很长的刀疤从容地走到对面的阵地,他见到对面的那个年轻的连长说:“走吧去见你们的营长。”两人穿过树林走了三里多路来到北洋军的炮兵阵地,二人顿时被眼前散乱血腥的场面惊呆了。
整个炮兵阵地发生了连环爆炸,三门大炮被炸毁阵地上的营长宋大侠和炮兵们无一生还,那里还看到死人全是支离破碎的残肢碎肉,年轻连长也是没有上过战场闻道血腥味一直干呕。
小苟子把他拉到一边说:“看样子你们营长和炮兵们全报销了,还有当官得没有一起想办法上报军部吧。”这时那一个营的士兵全围过来,望着这惨状谁也拿不定主意。另外两名连长也是老兵油子,见到出了这样大的伤亡怕上级追责都往后躲。
小苟子私下对着年轻连长说:“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不是你的责任师长要怪罪下来,你们也要受到处罚甚至掉脑袋,不如我们的贝子爷给你指一条明路你可能因祸得福。”
年轻连长根本就不信小苟子的一套,转身和另外一个连长背着他去隐密处商量:“王哥你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怎么办?”
王连长比较滑说:“咱们三个都在前面打仗,营长在炮兵阵地上就报销了还死了这么多人,他让咱们打北苑也没有上级的命令,师长要追查下来谁顶着。”
另一个连长说:“到了现在咱们要编一个谎,比如宋大侠想夺取营长的兵权他们发生械斗,结果触发了炮弹引信发生爆炸结果他们全死了,至于咱们就说和北苑的人举行演习,这里的事情咱们都不知道,你们说我的办法如何。”
王连长望着远处的小苟子说:“不如说咱们营长是被北苑这伙人炸死的,他们因为争夺北苑的地盘发生了交火,才使得咱们的营长被炸死。”
另一个连长表示反对说:“你没有看到北苑这群人背后的靠山很硬,连总统府的侍从武官都是他们的朋友,我们要是扳不倒他们也可能掉脑袋,现在咱们只要派一个人去北苑游说,只要他们咬定和咱们三个进行演习,炮兵阵地发生爆炸和营长的死,所有的事情就和咱们没有干系了。”
年轻连长到底是当兵的时间短不知道军队里的事涉世不深随声附和说:“那个北苑光膀子的人也是和我说,是营长和北苑进行演习,只要咱们派一个人和他们的贝子爷说一声这事情就妥了。”
王连长和另一个连长都说:“那你就和北苑的小子去见他们的贝子爷,把这件事替我们向师长说一下我们不会亏待他们的。”
年轻的连长问:“为何是我去见他们的贝子爷?”
王连长说:“因为你和北苑的人有接触还是你去得好,”
年轻的连长无奈只得走近小苟子对他说:“请你引帮我荐你们的贝子爷。”小苟子自信地把他领出林子带到行宫里。至于行宫前的大炮早已抬走,一切都收拾妥当,在小勾子的带领下进了哲泰的东偏殿。
东偏殿只有他和李醒仁两个人,哲泰客气得让年轻的连长坐下并给他端上香茶说:“请问这位连长贵姓哪里人氏啊?”
年轻的连长说:“免贵姓曾三河县人氏。”
哲泰说:“我就是理王府贝子,咱们也算是直隶的老乡。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们那一边发生了大爆炸是怎么一回事?”
曾连长说:“事情是这样的、、、。”他说了一句就张不开口。
哲泰开导他说:“你有何难言之隐尽管和我说,看在咱们是直隶老乡的份上我也许能帮助你。”
曾连长说:“我们阵地后面是炮兵阵地上因为某种原因引起爆炸,使得我们的楚营长和所有炮兵阵亡三门火炮炸毁,因为事态重大我们怕师长追究责任,是以想让贝子爷出面为我们澄清一下,就说我们在一起进行演习没有在炮兵阵地,你要是替我们隐瞒一下,等事态平息以后定有重谢。”
哲泰听了大怒一拍桌子说:“放屁明明是楚向达没有接到军部的命令,受奸人指使派你们兵分三路进攻我们妄图强占北苑屠杀我的族人,还好楚向达遭到报应连人带炮兵全被炸死了,我问你是谁指使楚向达进攻我们,如果你半点隐瞒我直接把你送到你们师长那里,一个小连长不用审判直接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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