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你中榜了没?”
鱼浪回答道:“多亏有樊小姐的押题小录,中了呢!”
“那是,诗月姐可是廪生,这些东西……”
“行了小颖,回去了!”樊诗月打断她后对鱼浪说了声告辞就扯着花小颖离开了。
鱼浪自觉没趣,看这样子,她们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也无所谓,回去。
路上。
这两天他又去书坊买了些书,这些话本基本都是以前落榜的书生写的,他们很有才华,不过才华不合朝廷为官之意,或者时运不济,总是考不上功名,最后以写话本为业。
别说,他们写的还挺不错,出来之前鱼浪正看到精彩处,等不到回寓馆,从怀里掏出小话本边走边看。
正走着。
“鱼公子还真是勤学呢,走路都在看书。”
鱼浪闻声转头一看,是那个澹台馨,又好奇的四周看了一圈,只此一人。
“馨小姐,你还没回去么?”鱼浪将书一合揣进怀里。
“他们都回去了,我们五个人就我没过榜,我心情不好,故而走在后面。”
鱼浪随口安慰:“考学之事不强求,何必悲伤?来年再试就是了。”
澹台馨一副小苦恼抓狂的样子开口:“哎呀~我平时读书最刻苦了,经常挑灯夜读,可是到了考试总是会忘事……我看鱼公子能中榜,想必也是勤学好读的人,可有什么方法?”
鱼浪一听瞬间明白了,她这是来诉苦发泄的,还想问他怎么学的,这能一样吗?
他一本书都很少看第二遍,澹台馨这情况就是记忆力不太行,考试紧张有压力而已。
“方法?我没有方法,都是随意发挥而已,你要是找方法就去找樊小姐,她最有方法!”
鱼浪不想跟她讨论这些没营养的话题,敷衍她要想学习就去找樊诗月。
诶?!等等!
既然澹台馨来问他如何学习,美女子作陪,也不失一个惬意之事,转口:“馨小姐,我也自有特别方法学习,如果你得空,可以来我寓馆间找我,我可以传授!”
“真的吗,那……”
澹台馨高兴的脱口后立马又觉得不妥,“还是算了吧,我家兄也是才学之人,不必了。”
鱼浪闻言,想想也对,人家可是贵家大小姐,怎么可能和外人共处,想多了。
提到他兄长,鱼浪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你家兄长相貌堂堂,才高八斗,谈吐文雅,不知道华龄几何,是否婚配?”
“啊?你问这个干嘛?”澹台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鱼浪。
“馨小姐不要误会,我家里有一姐,生的月貌花容,亭亭秀质,温良性格,年已二十一,只因未寻得合适人家,还未出阁,你看……”
“哦!我懂了。”澹台馨立马恍然了,接着笑答:“我兄长也是二十一,尚未娶妻哩,这事我记下了,只是……”
“馨小姐有何顾言?”
澹台馨想了想反问:“那鱼公子家里以何为业?”
以何为业?这是在打听他家的家境怎么样,这么看来她自认为他们澹台家是名门望族,一般家庭的女子还进不了他们门槛?!
寻常女子再漂亮恐怕嫁过去也只能做妾,但是以他姐姐郑西西性子,怕是不太可能做妾的,而且之前她还说要赘一个回去的。
看来此事有点唐突了,说起这个是因为出来前,后娘提到过的而已。
鱼浪老实回答:“家中以农事和帮东家屠猪贩肉为业,小糊家口。”
“哦~这样啊,那鱼公子你可要努力了。”
“我努力?我们说的是别人的姻缘,事不关我,此话怎讲?”鱼浪有点懵。
“实话跟你说,我祖父曾在朝廷为官,家父现在也是以茶行为业,县城里的茶行几乎都是我家的,家风较严,若我兄长娶妻,恐怕要门当户对长辈才肯同意,所以鱼公子要是能考得举人或者进士……”
“行了行了,刚才的事当我没说,馨小姐,鱼某告辞!”
鱼浪连忙打住她,有钱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别去趟这个冷水,况且他也只是随意一提,又不是他的事,走了。
“喂喂……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走了?”澹台馨翻了翻白眼,表示很无语,
……
回到寓馆,鉴于明天还要复试,鱼浪想着还是得看看书,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樊诗月的押题书。
总体来说,写得确实不错,很多东西都是可圈可点,知识也很全面,注解也详细,要是把这本书看透了,考个秀才确实不难。
不过呢,看多了也没什么意思,还是话本看着有趣,又把话本拿出来看。
翌日。
这天考试的人比之前少多了,只有一百多人,进入考场后,鱼浪坐在格子间里发呆,不一会儿,宗师发卷了。
拿到题卷一看,果然还是老规矩,这次复试还是考策论。
这个策论是一策一论,也就是说它是两个题目,要写两篇文章。
当看到题目时,鱼浪都有点傻眼,这个论还好,是常规题目,就是讨论当今天下是以发展农事为重还是发展商业为重,这个几乎是考烂了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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