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冷笑一声,举起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枪,二话不说,直接开了两枪。
“嗡嗡……”
枪声很轻,隔壁都没听见。神沙毫无防备,胸口和脖子被击中,挣扎了几下就死了。
木村检查了一下神沙的颈动脉,确认他已经死了。然后,他在墙上写下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别碰地下赌,否则就是这个下场!”
鲜红的字在白墙上显得格外刺眼,加上病房里的惨状,整个场景让人感到阴森恐怖。
做完这些,木村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从容地从楼梯离开。这里没有监控,警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他。
等木村驾车远去,神沙在病房里遇害的事情无人知晓。
在香江的伊丽莎白医院,当护士推开门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
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云霄,很快警察也来了。带队的是港岛总区重案组的陈国忠。
警方拉起了警戒线,整层楼都被封锁了,病人被转移到其他楼层。
“老陈,死者是洪兴尖沙咀堂的神沙,跟韦吉祥混的,疤哥的兄弟。”
下属的话让陈国忠愣住了。洪兴的?哈哈哈,洪兴也有今天。
老陈憋着笑,对下属阿琛吩咐道:“把这小子的资料调出来,瞅瞅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阿琛随意地甩了甩头发,一脸不屑地说:“小混混少一个不少,走走过场就得了。”
老陈差点没忍住想骂他,心里明白就行,说出来容易招祸。
“妈的!你个死警察,胡说八道什么呢!”
刚得知消息的韦吉祥和疤哥匆匆赶到医院,恰好听见警察在背后嚼舌根。
韦吉祥瞪大了眼睛,先是瞟了阿琛一眼,接着望向床上被白布盖着的神沙。
韦吉祥的忍耐并没换来阿琛的良知,他依旧在那嘀咕:
“全是废物,死一个算是清理门户,还装什么深情款款!”
阿琛这话彻底把疤哥惹火了,他二话不说,一脚就把阿琛踹得东倒西歪,嘴里还咆哮着:“奶奶的,你们警察说的话能听懂吗?躺在那里的是我兄弟!”
韦吉祥的手下们个个怒不可遏,开始推搡警察。陈国忠见状大喊一声:“你们想干什么?想找死不成?小心我把你们都铐起来!”
陈国忠一声令下,重案组的警察纷纷握紧腰间的枪,瞪大眼睛盯着这些混混。
“啪啪啪!好大的官架子!陈警官,我洪兴有七万兄弟,你们的拘留所能装得下吗?”
门口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洪兴的小弟们自动让开一条路,仿佛在迎接圣驾。一个帅气的男人板着脸走了进来,不怒自有一股威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刚回城的谢永松。他早上听说社团里的一个红棍被杀,本来挺好的心情瞬间就没了。到了现场,看见警察又在吓唬他的手下,他简直气炸了。
“谢永松,你来得正好,管好你的手下,不然把你们全抓了!”
阿琛还在那蹦跶,完全没留意到谢永松脸上的寒意。谢永松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阿琛脸上。这一巴掌可不轻,所有警察都看呆了。这可是公然挑衅警察!谢永松也太嚣张了吧?
阿琛抹了抹嘴角的血,这巴掌虽然没造成重伤,但侮辱性极强!
打狗还得看主人,但你要是有本事,连主人一起打也无妨。谢永松根本不理会那些充满恨意的眼神。
“阿琛,这次只是给你个小教训,教你怎么做人。”
“小混混也有尊严,没有我们这些人在背后给你们提供资金支持,你们能天天带着女儿出去玩吗?”
阿琛刚想反驳,旁边悠闲站着的骆天虹叼着牙签开口了:“我们太阳集团今年交了一百多亿的税,在城里企业排名第一,你们的工资都是我们给的,你老婆孩子也是靠我们养活的。”
“你们想怎样?连总督威廉先生都对我们老板谢先生毕恭毕敬,你们是不想混了吧?”
骆天虹说的话虽然狂妄,但句句都是真话。这让陈国忠的脸色一会儿铁青,一会儿涨红,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再说阿琛刚才确实言语有失,挨了打也让警察队丢了颜面,现在大家都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陈国忠连忙拦住还想往前冲的阿琛。
“别折腾了,事情到此为止吧……”
阿琛惊讶地看着陈国忠,陈国忠只是默默摇头,示意他别再说了。
真是既无奈又憋屈!
谢生,我给你这个面子,让家属进去见最后一面。”
警察一听这话,立刻拉起了警戒线,放谢永松他们一行人进去了。韦吉祥和刀疤全跟神沙的关系非同一般。
他们缓缓地掀开了白布,露出了一张年轻却写满痛苦的脸庞。韦吉祥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那神情绝不是装出来的!
刀疤全也是悲痛万分,他们三个人从小一起打拼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如今两个兄弟都成了洪兴的大佬。可就在他们开始享受生活的时候,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却意外地死在了医院,墙上的那些字大家都看在眼里,异常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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