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什么?你爸我运气超好,就算港督亲自出手也没用,今天这股市必崩无疑。
‘全死了,就我还活着’,这话的意思就是股市还得大跌。”
丁蟹戴着眼镜,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夹着雪茄,一脸轻松。毕竟五蟹集团之前赚了十几个亿呢,这才跌了几千万,根本不算什么。
“哈哈!丁蟹兄,我得好好谢谢你!要不是听你的,我哪能赚这么多?”香江最大的地产公司宏基集团的老总郭大胜笑着走了过来。他之前听了丁蟹的建议,用十个亿做空港股。
才一个多星期,他们郭家就已经赚了十多个亿,这比抢银行还快呢!
而在地球的另一端,大洋彼岸的索斯看到香江投入一百亿救市,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意:“小钱也是钱,既然送上门来,那咱们没理由不收。”
索斯把雪茄灰弹到烟灰缸里,对操盘主管下令:
“把我们囤积的香江股票全部抛售,再放出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的消息。”
索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这一边。中东一打仗,油价肯定受影响,这对经济和股市的冲击太大了。
索斯让手下的“**七”操盘手大量抛售恒生指数成分股,像汇丰银行、渣打银行、长江实业、香江电灯、太古洋行、和记黄埔这些公司都受到了波及。
突然间抛售如此大量的股票,股市瞬间动荡不安,恒生指数支撑不住,直降15点,整个股市仿佛被乌云笼罩。
“怎么会搞成这样?**都出来救市了,怎么还在跌?”
“**!这些老外真不靠谱,就知道来我们这里捞好处,这下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股票交易大厅里,到处都是哭泣的声音,好像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了一样。有个股民实在承受不住,直接晕倒了!
“老赵这是怎么了?快,快叫救护车!”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突然倒在地上,他的朋友赶紧向旁边有手机的股民呼救。
“哎哟!老赵买了长江实业的股票,一下子亏了二十万,连养老金都赔进去了,受不了**的刺激,心脏病犯了。”
“啧啧,有心脏病还来玩股票,这人真是不要命了……”
“我也亏惨了,我的股票亏了三十万呢,现在想卖都卖不出去,市场上根本没人愿意接盘了。”
大家都知道股票只买涨不买跌,股票跌得太厉害的时候,市场上全是想卖的人,根本没人愿意买,那股票就只能烂在自己手里了。
“让一下,把我那两千股汇丰银行的股票全卖了,对对对,我这次要卖两万股汇丰,靠,才挂了五分钟,整个交易所全是卖单,这一波抛售又把恒生指数拉低了五十点,现在指数已经跌到六千四百点了。”
会场里的气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可丁蟹却哈哈大笑,嘴里还叼着雪茄,嘲笑对面的方展博。
“小子,还没跑就想溜,你跟你老爸比起来可差远了。”
“跟我赌?你不死也得脱层皮!已经输了一个亿了吧,哈哈哈!”
丁蟹对方展博冷嘲热讽,方展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已经完全懵了。
“怎么会这样?股市明明是有周期性的,怎么我一出手就崩盘了,这下岂不是全完了?”
方展博瘫在地上,旁边的龙纪文把他扶了起来,安慰他说:“别灰心,展博,不到最后一刻,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可方展博已经失去了斗志,他这两年赚的几千万全都投进去了,还借了一大笔钱,这可是他的全部身家。
“哈哈!小子,告诉你也无妨,这是索斯牵头搞的局,背后站着的是华尔街的大佬,量子基金、高盛银行,香江的经济要完蛋了。”
丁蟹叼着雪茄,一脸得意,他那四个儿子更是嚣张得不得了,狂妄的话语让股民们恨得牙痒痒。
“就是香江这些笨蛋多,所以我们这些聪明人才有钱赚。”
“你们这些韭菜,回去好好努力吧,五年后我们丁家再收割你们一次,哈哈哈!”
丁益蟹叼着雪茄,开始嘲笑所有的股民,他那不可一世的态度让人非常愤怒。
“你说什么?丁家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怎么了?我有过分的资本,总比你们这些韭菜赔得倾家荡产去跳楼强吧。”
“想打架?我们丁家可从来没怕过!”
丁益蟹在股市里横行霸道,谁也不敢招惹他,全靠他老爸是忠青社的老大,身边围着一大票小弟。
“香江经济要垮了,你们这些小散户都得跟着陪葬。”突然,交易所门口传来一个响亮的嗓音,人群开始躁动。
“谁说香江经济不行了?没我点头,香江股市就不可能垮。”
西装革履的谢永松一露面,立马就成了全场焦点。虽然他平时行事低调,但还是有眼尖的股民认出了他,惊喜地大喊:
“是谢先生,香江首富谢先生,他说香江不会垮!”
“真的假的?这不是又在给我们画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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