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说完,用袖子擦了擦嘴。何雨柱问到:秦姐。您这个时候来有什么事儿吗?
秦怀茹说:没什么事儿,看看你有没有需要洗的衣服,袜子什么的,我顺便帮你洗洗。
何雨柱心想:到底还是女人心细,自己的衣服确实存了好几件都没洗了,再不洗的话就没有衣服可穿了。这可能也是秦淮如讨好自己的一种方式,毕竟秦淮茹这个女人十分聪明。
何雨柱笑着说:那就辛苦秦姐了,这些衣服您帮我洗洗。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何雨柱的厨艺已经小有名气。在轧钢厂的兄弟单位之间,大家都知道,轧钢厂有一个川菜厨子做的菜,那叫一个地道。
渐渐的就有人来找何雨柱帮忙置办婚宴。
那个年代结婚时,自己在家办酒席是一种常见的方式。由于物资匮乏,家庭通常会提前筹备。新郎新娘的家人会商量好菜单,根据经济条件购买食材,如鸡、鱼、猪肉、蔬菜等,多从集市或熟人处采购,有时还得凭票供应。厨子一般是村里或附近手艺好的熟人,请来帮忙掌勺,费用多以人情或少量报酬结算。
办酒席前,家人会清理院子或堂屋,借桌椅板凳,搭个简易灶台。婚礼当天,亲戚朋友帮忙洗菜、切菜、烧火,厨子现场炒菜,菜式大多十分简单。
在何雨柱为厂里一个主任的亲戚家操办婚宴后,他的川菜厨艺一夜之间名声鹊起。婚宴上,他做的麻辣鲜香的夫妻肺片、酥脆麻香的辣子鸡,让宾客们吃得满口生香。宴后,有人拍着桌子赞道:“这厨师的手艺,绝了!川菜做得这么正宗,辣得过瘾!”旁边的人也附和:“那鱼香肉丝,酸甜辣香,吃了还想吃!”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交口称赞,纷纷传开了他的名号。还有人当场打听:“下回办酒席,找他准没错!”就这样,何雨柱的名气像滚雪球般越传越远。
结果来找何雨柱做婚宴的人越来越多。可何雨柱其实并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于是他开了一个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价码:50元做一场婚宴,而且不超过5桌。一般人看到这个价格(相当于一个工人两个月的工资)肯定就知难而退了。就算极个别家里特别有钱的找了他去做婚宴,他也不会太累,因为只做5桌。
当然,如果是杨厂长或者是李副厂长找他的话,他自然也不会开这么高的价码,因为他知道以后的发展,还需要这两个人的帮衬,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
果不其然,杨厂长很快就来找何雨柱做酒席,他也听说了何雨柱要价特别高的消息。
这天他把何雨柱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最近听说你婚宴做的非常不错,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啊?
何雨柱眯着眼,笑嘻嘻的说:这都是大家捧场,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
杨厂长接着又说:怎么听说你这要价特别高啊?都快赶上工人两个月工资了。
何雨柱面色一紧,但其实心里早有了回话,他说道:是有这么回事儿,杨厂长,但这不是没办法吗?找我做的人太多了,我就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你说给谁做不给谁做吧?给老王家的做,不给老李家的做,就得罪老李了。干脆我定个价码让他们自己都知难而退,这样我谁也不得罪。您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杨厂长听完后接着说:我有个亲戚,家里需要办婚宴。听说你的婚宴办的不错,托我来找你。你看你是不是有时间去呀?
何雨柱说:杨厂长您找我,就是没时间也得挤出时间去不是。您说吧,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一定早早的就到。
杨厂长一听何雨柱这么说,脸上的笑容舒展开来。但又故意问道:那这辛苦费怎么给你啊?
何雨柱装作生气的说道:杨厂长,您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您平时那么照顾我。给您办点儿事儿还要辛苦费,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您亲戚就是我亲戚,这事儿我一定给你办漂亮了。
杨厂长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那就辛苦柱子同志了。一会儿你给我写个菜单儿,我让他们提前去准备材料。
何雨柱说:好的,杨厂长,我这就回去写所需的各种食材。
杨厂长道:好,那你先回去吧。
说完,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继续工作。
何雨柱看杨厂长并没有要起身送自己的意思,心想:怪不得杨厂长在以后的斗争中斗不过李副厂长。他在待人接物方面确实比李副厂长差了不是一丁半点儿。
想到这儿,何雨柱心头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心想反正杨厂长在以后的政治斗争中注定是失败的结局,不如现在就从他身上窃取他的气运,来增加自己的气运值。
这个念头一兴起,何雨柱心中其实还是有些忐忑的。虽然杨厂长现在并没有对何雨柱有什么特别的恩惠,但也没有什么仇恨,他心里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但一想到杨厂长注定要失败的结局,他想这些气运不夺白不夺,如果以后自己混好了,出手帮他一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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