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何雨柱匆匆扒拉完晚饭,连碗都顾不上刷,便出了门,直奔前院。他心里清楚,今晚得打一场“人情仗”——既要把于莉等人安插进轧钢厂食堂,又不能让街坊四邻看出端倪,最好的法子,就是“公事公办”的名义下“私事公了”。
他先是来到一大爷易中海家,正巧碰见一大妈在院子里晾衣服。
"一大爷在家吗?"何雨柱站在门口问道。
"在呢在呢,"一大妈甩了甩手上的水,"老易,柱子找你!"
易中海从里屋出来,手里还端着茶缸子:"柱子,有事?"
何雨柱压低声音:"厂里要招几个临时工,我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先在咱们院里招。您看是不是开个全院大会?"
易中海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事!走,我跟你一块儿去找老刘和老阎。"
两人来到二大爷刘海中家时,刘家正在吃饭。刘海中一听来意,筷子都放下了:"光福,快去叫你三大爷来!"
不一会儿,三大爷阎埠贵小跑着过来了,身后还跟着探头探脑的阎解放。何雨柱把事情又说了一遍,三位大爷顿时来了精神。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虽然是临时工,但进了国营厂,以后转正也不是没可能。"
刘海中更是一拍大腿:"我家光福正好闲着,这下可算有着落了!"
何雨柱轻咳一声:"不过有言在先,名额有限,而且可能要上中夜班......"
"这算什么!"阎埠贵急忙表态,"年轻人吃点苦是应该的。解放,你说是不是?"
阎解放连连点头,眼睛直往何雨柱身上瞟。何雨柱心里暗笑,这老阎家的算盘打得可真响。
很快,四合院中央摆上了八仙桌。何雨柱和易中海坐在正位,刘海中、阎埠贵分列左右。院里老老少少陆续聚拢过来,交头接耳地猜测着开会内容。
"安静!安静!"易中海敲了敲茶缸,"今天有个好消息要宣布。轧钢厂要招临时工,具体请何副主任给大家说说。"
何雨柱站起身,环视众人。月光下,他看到于莉站在人群前排,冲他眨了眨眼;阎解放挤在最前面,脖子伸得老长;刘光福躲在父亲身后,一脸期待。
"情况是这样的,"何雨柱提高嗓门,"厂里要大炼钢铁,食堂要开中夜班,需要招几名临时工。"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何雨柱等议论声稍歇,继续道:"第一,名额有限,机会难得;第二,因为食堂要开中夜班,干这活儿的可能得上中夜班,谁不愿上中夜班的,加别勉强了。第三,我得说清楚,报名是报名,最后能不能进厂,是要经过厂里审批的。我何雨柱一个人说了不算,别到时候没选上,过来怪我,最终录用可要厂里决定。现在想报名的可以过来登记。"
他说的义正言辞,脸上笑容不改,话却滴水不漏。
说完,他掏出香烟给三位大爷各递了一支。又从随身带着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张排得整整齐齐的报名表,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又掏出一支钢笔,摆出架势。
院里顿时炸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我家女儿也没工作,报名吧!”“你腿脚都不利索了,怎么干活?”“谁说我不行?我年轻着呢!”
烟雾缭绕中,于莉第一个冲到桌前:"何主任,我报名!"她知道这不过是走个过场,但戏也得演得像模像样。她眨了眨眼,低声说:“柱子哥,我来报个名。”
何雨柱装模作样地翻开笔记本:"姓名?年龄?"
"于莉,22岁,初中毕业。"于莉声音清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
紧接着,阎解放、刘光福也挤了上来,都是三大爷、二大爷提前打过招呼的。后面还跟着五六个年轻人,有前院老张家的闺女张小芳,中院李家的儿子李明,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何雨柱一一登记,登记完了之后,将表格合上,站起身来:“行了,各位的资料我都记下了。这几天我会上报到厂里,结果下来之前,大家都耐心等一等,如果有好消息,我一定会通知你们的。”
刘海中拉着何雨柱的手:"柱子啊,光福的事就拜托你了。"阎埠贵也凑过来,眼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解放和于莉......"
"我尽力,我尽力。"何雨柱连连点头,心里却想:你们哪知道名额早就内定完了。
散会之后,院里人议论纷纷,谁家谁能选上,谁家小子机会大,一时间议题不断。有人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进厂之后的生活:“要是能留下来,找对象都好找!”
而站在门口抽烟的何雨柱,看着热闹的人群,心中却早有算盘:这些人表面上是报名,实际上真正进厂的,早就内定好了。
第二天一早,刚进办公室没多久,李副厂长和刘主任就分别把他们“关照”的人名单交给了何雨柱。何雨柱接过纸条,心里暗暗盘算了一下,将这几位“钦点人选”一一抄写到了新拟定的招工表上。随后,他又加上了自己早已打算安排进厂的三个人——于莉、于海棠,还有得力徒弟马华的亲妹妹马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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