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花毫不客气,“当年我在根据地打鬼子时,谁是汉奸、该不该杀,那些汉奸可不会来开会。只要组织决定,就照做。易中海和院里的管事人没错,你可以走,但只要院里认可,这事就得这么办。”
这不是法律条文,却是刘翠花认定的道理。在这个刚成立的新社会,又有多少人严格按照法律行事呢?
法律还没深入到百姓生活,更多人靠的是流传千年的道德规范。掌权者心中都有自己的道德准绳。
贾张氏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
刘翠花话音刚落,贾张氏便不敢再多言,也放弃了继续离场的念头。
何必再提离开?无论结果如何,结局都不会改变。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棒梗砸坏了陈杨家的门。刘主任也表明,这事还不至于让棒梗进派出所,但他行为带来的影响,我们不能忽视。”
易中海接着说,“工友兄弟们,扪心自问,谁小时候没干过类似的事?谁能保证自己从未犯过错?棒梗的行为不过是普通孩子可能犯的小错。孩子犯错没关系,重要的是承认错误,但棒梗不但不认错,反而变本加厉……这难道全是他的责任吗?”
正如刘翠花所说,棒梗的行为不至如此严重,陈杨也只是想让他明白道理,乖乖道歉罢了。
为何要重提此事?
“我认为,父母是孩子的榜样。淮茹在院里的行为,大家有目共睹。甚至有人揣测我易中海为留后代,与她有不当关系……这种说法毫无根据!纯粹胡言乱语!”
易中海气得涨红了脸,转向贾张氏:“老嫂子,说这种话的人,是不是连良心都被狗叼走了?”
贾张氏神情尴尬,被易中海注视着,显得更加不安:“我怎么知道是谁在背后议论?但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从未做过对不起我妻子的事,若有半分对不起她的念头,我易中海绝不会原谅自己!”
易中海直视贾张氏,毫不客气地说:“我确实帮过秦淮茹,而且都是偷偷帮忙。为什么这样做?咱们院子里多少人家吃了上顿没下顿?就算我想帮,又能帮得了几个?大家都艰难,这很正常。一旦被人发现,我厚此薄彼,还能怎样?只能优先帮助身边的人。”
何雨柱率先站出来为秦淮茹说话:“秦淮茹在家既要照顾孩子又要赡养老人,她把工资都给了祖孙俩,全靠邻里接济才能生活。大家评评理,这样的母亲合格吗?”
众人齐声应道:“合格!完全合格!”
何雨柱接着说:“秦淮茹的行为大家有目共睹,一大爷也帮了她,我同样支持。如果有异议,尽管提!长辈作为孩子的榜样,秦淮茹做得很好。至于谁影响了棒梗,咱们不妨再讨论。”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父亲不在还有母亲。秦淮茹作为儿媳妇能做到这样,任何人只要稍具良知,都会觉得她非常了不起。
何雨柱目前没有动摇立场,他对秦淮茹的评价始终如一,其他人的态度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包括贾张氏、棒梗等人在他眼中也无足轻重。
“秦淮茹的人品值得信赖!”
许大茂紧跟着附和道,他和何雨柱的看法难得一致,虽然有自己的私心,但更重要的是追随易中海。他发现易中海今日的表现格外异常,似乎在暗示他已倾向陈杨。
何雨柱听见许大茂认可秦淮茹,仅扫了他一眼便平静下来,没有像往常那样争执。
“没错,秦淮茹作为女人,在轧钢厂干重活,挣的少却全给了孩子,这没什么问题。”
几位老人意见统一,加上何雨柱与许大茂的支持,其他人也开始表态,证实易中海的观点。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欲言又止,接着说道:“秦淮茹丈夫去世后接替了他的岗位,这是合理安排,但她独自支撑家庭的同时也能有所成就,这不能成为她受苦的理由。”
贾张氏正要辩解,却被易中海打断:“别以为秦淮茹目前的工作是占便宜,换作别人也不见得能做好,而且谁又能保证他们会如她这般尽责?”
觉悟后的易中海逐渐与陈杨立场一致,抛开个人得失,依然秉持公正。
贾张氏被怼得满脸通红,哑口无言,只能双手叉腰站在原地生闷气。
“继续谈棒梗的问题。”
易中海继续说道,“那么,让棒梗变成这样的人,难道不是秦淮茹吧?”
话音刚落,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贾张氏身上。
除了那个恶婆婆贾张氏,还会是谁?
那一双双目光如同利剑,直刺入贾张氏心底。她再也支撑不住,摊开双手辩解:“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棒梗可是我亲孙子,我能害他?我看是你们想害他!就你们这些外人总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就是嫉妒我家的好日子!这是我家的事,关你们什么事?吃饱撑的跑来管闲事!”
“贾张氏,别在这儿装疯撒泼!”
刘海中站起身,俨然一副公家人模样,“你们家的事已经影响到大杂院的整体氛围了,还想继续胡搅蛮缠?告诉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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