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如纱,缓缓笼罩着英联市,霓虹初上,映照着街道上形色匆匆的行人,在城市边缘一处静谧的别墅区内,隐隐透出些许光亮,别墅四周,高大的树木如忠诚的卫士,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营造出一种神秘而静谧的氛围。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别墅区,在这栋别墅前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影,一个身形略胖,步履间带着几分沉稳;另一个身形消瘦,却透着历经岁月沉淀的老练。两人都戴着口罩,眼神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才快步走向别墅大门。
轻轻叩响门扉,片刻后,门缓缓打开,迎接他们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眼神深邃的神秘男人,三人没有过多寒暄,径直朝着别墅内的卧室走去,踏入卧室,这是一间布置得极为雅致的房间,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价值不菲的字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朱光辉和张方年缓缓摘下口罩,露出略显疲惫却依然带着几分威严的面容,神秘男人抬手示意他们坐下,随后熟练地拿起茶具,开始为两人斟茶,滚烫的热水注入茶杯,茶叶在水中翻滚,渐渐舒展,茶香四溢。
朱光辉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茶水,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无奈:“领导,又有什么事情找我们啊?我们这些退居二线的人。”他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露出些许对现状的不甘。
张方年也跟着附和道,声音中带着岁月留下的沧桑:“是啊,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做不了什么。”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茶水在口中的温热。
神秘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这不是找两位来叙叙旧嘛?”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捉摸不透话语中的真假。
张方年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神秘男人,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最近辉煌集团在木乔工程工人出事的事情?”眼神中透露出敏锐的洞察力,仿佛能看穿对方的心思。
神秘男人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看来还是逃不过张局的法眼。”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叹,也有一丝无奈。
朱光辉点了点头,说道:“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你一叫我们就知道了。”
神秘男人放下茶杯,关切地问道:“张局和朱所近来可好?新单位还适应吗?”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关心,但更多的是一种审视。
张方年轻叹一声,说道:“我们两人都在老干局,现在就是退休状态,也不用干活。”语气中既有对闲适生活的淡然,也有对失去权力的失落。
朱光辉也感慨道:“是啊,自从上次那位市领导被他媳妇举报落马,虽然你推出郭志勇定罪,但是我和年哥有一段录音,市纪委跟那位领导说只要他能坦白就可以减刑,于是就把我和方年拉下水了,幸好当时他的证据不足,起不了什么作用,幸好你当时机灵,提前让我和年哥对好供词,巡查组才没有查到什么,我们也只是不痛不痒的降职和党纪处分。”声音中带着一丝庆幸,也有对过往惊险经历的后怕。
张方年附和道:“对啊,对比起坐牢,虽然以后退休金和工资会下降,也没有了职权,但是也是最好的结果了。”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曾经的辉煌仿佛就在昨日,如今却只能过着平淡的退休生活。
朱光辉摇了摇头,感慨道:“我看呐,在体制内都难,限制太多。”语气中充满了对体制内生活的厌倦和无奈。
神秘男人目光闪烁,说道:“朱所,有想法。”他似乎对朱光辉的话很感兴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朱光辉笑了笑,说道:“想法倒没有,虽然我这些年还有些存货,但是还想去潇洒呢。”
神秘男人微微皱眉,说道:“年叔去潇洒我理解,毕竟年龄也比较老了,你,还正当年呢。”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不明白朱光辉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朱光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啊,但是不是自己想象那么简单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现实的种种因素让他的想法难以实现。
神秘男人神色一黯,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虑:“目前,李振滔让我着实头痛啊。”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忧虑。
张方年挑了挑眉,略带惊讶地说道:“哎,我说,你那么大的官还怕一个帮派大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神秘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虽说如此,上次巡查组到来,之后,您还有几个市领导、乡镇的一些领导纷纷落马,现在整个班子都换了一大半,人心惶惶,而且自己信得过的人马较少,孤立无援啊!”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仿佛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朱光辉沉思片刻,眼神坚定地说道:“我看你那件事根本就不用担心。”仿佛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神秘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急切地问道:“怎么说?”身体微微前倾,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朱光辉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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