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组和四组开始挑人。
傅南娇在人群里,很快找到5人。
5人里面,有3个老人,2个小孩。
她这一组是最特别的,前面两组选的都是年轻人,就连第四组选的也都是年轻的,年轻人治起来更容易,好容易交流。
而每个医生都知道,老人的病和小孩的病,是最难治的,也是最不好治的。
而她偏偏就选了最难的。
但傅南娇不是这么想,她的想法很简单,因为老人没钱看病,就算有钱也不舍得。
而这2个小孩,是一眼就看出有问题,但他们没有被大人带去看病,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穷。
穷到连小孩的病也看不起。
医者仁心,看到这样的情况,傅南娇不会无视。
等所有人都站到台上后,傅南娇发现,她的这一组,每一个都是最弱的,有一种老弱幼残的感觉。
在看看其他七组,男女高胖瘦都有,傅南娇只一眼,就看出七组里面是精心挑选的,每个人多多少少身上有点毛病,但又不难治。
个个心里都在算计着,只有傅南娇没有那么多想法。
比赛开始,时间是一个小时。
傅南娇的第一个病人是七八岁的小孩。
男孩很瘦,脸色蜡黄,双目的眼珠是凸出来的,瘦的只剩皮包骨头。
男孩严重营养不良,但他的病不在这,而是他一只手是垂下来。
傅南娇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抓起下垂的那只胳膊,没有一点阻力。
把袖子拉上去,胳膊很细小,比另一只胳膊比显要细小。
傅南娇摸了一下肩骨,肩膀脱臼,而且不是一天两天,最少有一个星期。
男孩在检查的时候都没有喊一声疼,可见他已经痛麻了。
傅南娇摸着骨头,想把骨头接上去。
男孩突然抓住她的手,“姐,姐姐,你看病,是不要钱的吗,我娘说,带我看病很贵,干活用一只手也能干。”
傅南娇鼻子就酸了,男孩声音非常干哑,喉咙应该是受过伤。
傅南娇,“姐姐看病不用钱,小孩,你手断了几天。”
男孩,“七,七天,被隔壁的二狗扯断的,我看到他坐在娘身上欺负娘,娘在哭,我打他,但我小,打不过他,可是后来娘说,我做错了,二狗没有欺负她。”
男孩用干哑的声音解释着。
他的眼睛很亮,但营养不良导致眼珠是凸出来,又加上他很瘦,看起来就怪异。
傅南娇猜想,他娘不是被欺负,而在干龌龊的事,被小孩撞见了。
小孩能懂什么?只以为娘是被欺负,就要替娘出气。
傅南娇摸摸他的头,表情温柔,她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给他。
“你吃一颗糖,我把你的手接回去。”
男孩看到糖,眼睛就亮了起来,但他局促的不敢拿,傅南娇就拆开糖衣纸,把糖果塞进他嘴里。
第一次尝到甜甜的味道,男孩笑了起来。
也就在这一瞬间,傅南娇手腕一用力,把男孩脱臼的肩膀接上。
“咔嚓”一声,男孩脸上表情停滞一下,木纳看向她。
傅南娇,“好了,你动一下手。”
男孩机械的听着,然后试着抬手。
先是动手指,然后是手腕,最后是抬起手。
手,手能动了,他的手接上去了!
男孩木纳的表情逐渐变的明朗起来,高兴举着手又蹦又跳,开心的像个孩子。
哦,不对,他就是孩子,只是脸上之前没有童真,但现在有了。
他吃到了糖,手也接上去,他的人生会有一个逆转的改变。
而在旁边的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特别是刚才在心里看不起她的那些人,一个个无声被打脸。
傅南娇,“小孩,过来帮姐姐签个字。”
男孩,“姐姐,对不起,我不认识字。”
傅南娇,“没关系,你叫什么,姐姐替你写,然后你按下手印就行。”
男孩,“好的好的姐姐,我叫石头,娘说,石头很硬,怎么也打不碎,可以活很久。”
傅南娇在表格里写上石头两个字,让他按了手印。
石头很高兴,嘴里的糖甜甜的,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幸福,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人,心想这女同志不仅会医术,还会接骨,她真的太厉害了!大家都对她竖起大拇指。
这年头,一个女人能有这种技能,能有这么高超的医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傅南娇,“姐姐不给你写药方,你的手接上去就没事,不过你这只手比另一只手小,干活的时候,最好不用这只手,知道吗。”
男孩生出来的时候,一只手应该就有异形。
男孩点点头,把漂亮姐姐的话记在心里。
傅南娇再给他两颗糖,男孩高高兴兴的跑回家了。
她也继续比赛。
第二个病人,是一个老奶奶。
脸上全是皱纹,满头白发,牙齿都快掉没了,光着脚,衣服上全是补丁。
老奶奶估计八九十岁,像她这样的高寿,就算病的多严重,也不会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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