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话一出,安宁和陈皮都愣住了,你跟我说这是之前那个寡言少语的张起灵?
小官见到两人的反应,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跟书上写的不一样?
小官背过身去偷偷翻书,书上是这么写的呀。
陈皮一个九爪钩就过去了。救命,别是什么脏东西上了他的身吧。
诶,抓住个什么?
收回来一看——《霸道王爷狠狠爱》
小官跟过来就想抢,安宁一把抱住他,把他固定在原地。
张起灵乖了,不动了。
那本书封面花花绿绿的,看得陈皮头疼,打开看看吧,安宁伸头过来看了一眼,赌博的爸,消失的妈,挥霍的弟弟,破碎的她,包养,堕胎,跳崖,失忆。还真是集齐了狗血剧所有要素啊。
差点想把自己眼睛捐出去。
“小官,这是哪儿来的?”安宁,抬头看他,下巴戳在他胸上。
(经过安宁亲下巴鉴定,这胸是真的。)
小官低头就是安宁的一张脸。
“昨晚守夜。”小官看着他,“有人丢我身上。”
(还得是小官啊,这么死亡的角度都没有双下巴。)
(不对,不对,我这个角度脸不会摊成一张大饼吧。)
安宁连忙放开他,退后两步。
(等会儿,你刚刚怎么一下说那么多字儿,现在又几个字这几个字都往外冒了,怎么刚刚那是人设是吧?)
“那你刚刚的话,是跟里面的谁学的?”,刚刚太辣眼睛了,没仔细看,只记得里面的男主,平常的口头禅是“女人,你在玩火。”呀。
“他是跟女二学的吧。”陈皮的声音插了进来,“每次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男主的心就会倒向她。包括不限于,让女主给她献血,偷女主的子宫换给她,给她移植女主的眼角膜。
(不是,什么年代呀,就有这技术?)
“那还真是,炸裂哈。”安宁偷偷擦了一把冷汗。
(小官啊小官,没想到你看起来浓眉大眼的,背地里学的还挺杂。)
“不过这书到底是谁?”安宁提出新疑问。“谁能做了?又不被小官发现呢?”安宁的脑子里有一个怀疑对象。
“黑瞎子。”
“黑瞎子。”
安宁看着小官,“怎么少了一声,不知道保持队形啊。”然后又想起来小官现在失忆了,不记得了。
“黑瞎子。”小官乖乖列队。
安宁没忍住揉了揉他的腮帮子,好可爱,就是脸上没什么肉,得多吃点。
“那黑瞎子?”
“不必管它,他是友非敌,肯定会自己出来的。”该说不说,陈皮在认真的时候,真有点帅。
“走吧,下山。”安宁还是一手一个,跟春游似的。
两个人都乖乖给她拉着,完全没注意到,这是一种多么奇特的景象。
可能是从小学习缩骨功的原因,小官的手格外柔软,安宁又捏了捏。小官回忆起书中说的,偷偷用小拇指挠了挠她的手心。
这一下不知道用了他多大的勇气,安宁还没什么反应呢,他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
安宁正借着衣衫的遮挡,偷偷摸陈皮腹肌呢?突然手心被挠了一下,一愣一愣的,偏头去看,就见小官一脸无辜。
(难道是我感受错了?)
见安宁没什么反应,小官又使出了第二招。本来两人牵手的姿势是,安宁的手掌虚虚包裹住小官的。
小关突然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手指摩挲过她的掌心,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手指移动间,酥酥麻麻的,引起一阵颤栗。
那边的动静陈皮不是没发现,只是他身上的这只小手动作频频,容不得他想那许多。
他凌厉的眼神扫过二人相握的那只手,感受自己腹部的温暖,暗笑张起灵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得自己出手,目光移回到安宁身上,眉眼都柔和了许多。
无妨爱我淡泊,但求爱我长久。
即使多爱一些人也没关系,这个时间点上,让她牵挂的人越多,才能留住她更长时间。
这边,放在陈皮腹肌上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缩了缩。陈皮急了。
这都拿捏不了你了?可是现在是在外面呢,这么着急吗?等回去都不行嘛。
肚子上的那只小手还在往后缩,陈皮一把按住,捏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又不足以伤到她,遏制住她的后退动作,让她动弹不得。
深吸一口气,拉着手往更深处摸去。
两只交叠的手越过阻碍,顺着纵向的肌肉,摸到了腰间的青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皮肤微微发热。
安宁摸了摸,手指感受到一个猴皮筋儿,坏心思地弹了弹。
“啪——”
在空旷的空间里,原本不大不小的声音也有些显眼。
安宁偷偷看了一眼小官,见他面色如常,偷偷舒了一口气。
(应该没听到吧?)
小官的眼睛往那边瞟了一眼,又迅速收回,看着地上,这地可真地呀。
又看了一眼陈皮,龌龊手段,简直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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