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苦笑着说道。
“徐老师的枪法要么擅长马战,要么用来对付骑兵,而那位武二郎天生神勇,又精通武艺,在步战中胜过我也是正常。”
一旁的赵言笑道:“换成马战的话,徐老师定能大展身手。”
“这位是……”
徐宁疑惑地问:“阁下竟也知道我们徐家的枪法?”
“哈哈,徐老师,这位是我的兄弟,如今梁山的寨主,东京赵大郎!”
林冲介绍道,“我的这位兄弟是武学天才,去年还对武艺一无所知,苦练半年后,现在已经远胜于我了!”
“东京赵大郎?难道就是那个一拳 ** 老虎的人?”
徐宁惊呼一声,急忙拱手行礼,“押解军犯徐宁拜见赵寨主!”
“徐老师不必多礼!”
赵言赶紧说道:“我常常听兄长提起徐老师的枪法天下无双,特别是那钩镰枪法,堪称马军克星,我一直期待与您相见,没想到今日终于如愿。”
“赵寨主过誉了,要说枪法,东京还有谁能比得过林教头!”
徐宁大笑:“我这点技艺,不值一提。”
“徐老师不必自谦,凭你的才能,若能为国效力,必定能建功立业,可惜被那些奸臣所害!”
林冲脸色露出愤慨之色,想到徐宁的事,又想起自己的遭遇。
虽然现在在梁山与家人团聚,也算幸福美满,但若不是被人陷害,他又怎会蒙受不白之冤,白白遭受那么多苦难呢!
“兄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赵佶自己不检点,只重用阿谀奉承之人,狡猾奸诈之徒,仅靠几个大臣,天下怎能变成现在这样!”
赵言摇头叹息:“就像太尉一职,高俅死了还要换一个高坎,若非他们父子二人,兄长和徐老师也不会都落得被流放的结局。”
林冲听完这些话,只是沉默不语,徐宁也是一脸苦笑。
他们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一切问题的根源所在。
然而,从小所受的教育让人习惯于忠君爱国,推崇天子圣明。
即使如今朝廷风气败坏,也只能归咎于奸臣当道,绝不能牵连到天子身上。
这时,武松也前来向赵言致谢。
原来,在武家兄弟抱头痛哭后,武松讲述了他认为机密已死、一路逃至沧州的经历,随即急切地问:“哥哥,你怎么也到了沧州?”
武松虽敬重兄长,却深知以武大的性格,独自一人绝不可能从清河来到这里。
“兄弟,此事说来话长!”
武大叹息一声,随后讲述了武松走后,机密
武松重情义,听完后立即上前拜谢赵言:“赵员外,多谢你在元宵夜保护家兄,并带他不远千里来找我!”
“武兄弟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分内之事。”
赵言连忙扶起他,夸赞道:“武兄弟刚才与徐教头交手,武功确实了得!”
“员外过奖了。”
武松微笑着谦虚,但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骄傲之意。
武大在一旁挺胸对琼英、焦挺自豪地说:“看吧,我说过我兄弟武艺高强,你们不信,现在知道我没骗人了吧?”
“哼,就算他再厉害,也是你兄弟,又不是你!”
琼英轻蔑地回应。
武大听后只是憨厚地笑了笑,并未反驳。
柴进尚未归来,老都管早前已见识过赵言等人的实力,又得知徐宁虽为配军,但曾是东京禁军教头,地位与林冲相当,于是对他另眼相看。
他赶紧在厅堂摆下宴席。
众人也不推辞,坐下后边吃肉边喝酒,随意闲聊。
武大自出生以来,从未走过这么远的路。
武松耐心倾听武大的讲述,无论那些故事多么普通,在他眼中都显得格外认真。
另一边,林冲与赵言正试图说服徐宁加入梁山。
"徐老师,您可别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仅仅因为高廉将您发配到沧州。”
林冲将自己的遭遇娓娓道来,"即使他在押送途中没有加害于您,到了牢城营后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林教头,我并非不感激您的好意,"徐宁苦笑着回答,"但我的家人还在东京,若我落草为寇,他们该如何是好?"
"这有何难,只需您写封信,我帮您将家眷接到梁山即可。”
焦挺憨厚地接口。
然而,徐宁依然摇头拒绝。
赵言明白徐宁的心态,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虽然被贬谪,却仍心存对朝廷的期待,盼望某 ** 帝能改过自新,重用他们。
"赵寨主请宽心,我心里有分寸。”
徐宁微笑回应,显然并未将这些建议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此次流放多是因为得罪了高廉,如今宝甲已落入对方手中,恩怨也算了结,高廉断不会再有进一步行动。
赵言和林冲见状,知道只有让徐宁亲身体验,才能真正打消他的疑虑,于是转而谈论起马军枪法……
武大思索许久,始终无法确定赵言是否真是山贼,最终忍不住向焦挺求证:"咦,武大哥难道还不清楚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