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张屠户捂着脖子,鲜血仍如泉涌般喷出。
他身下的婶娘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刚要喊叫求救时,只见石秀冷眼一扫,将刀当作长矛,刺穿了张屠户的腹部,又将妇人钉在了桌上。
望着眼前这对 ** 的奸夫 ** ,宛如串肉般挂在供桌前,石秀冷笑一声。
他走上前扶正叔父的牌位,随后双膝跪地,郑重地叩了三个头。
"叔父,是侄儿不孝!明知婶娘与人私通,却因顾虑重重,迟迟未有行动。”
"今日听他们对话,方知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如今侄儿手刃这对奸夫 ** ,恐怕难以继续留在建康府,只能投奔梁山水泊的大哥赵得胜。”
"叔父遗骨埋于此处,也算落叶归根,侄儿以后恐难说完,石秀擦了擦眼角,转身毅然离去。
那妇人尚有一口气,伸出手朝石秀的方向求助:"救、救..."
忽然,一阵冷风袭来,
原本稳稳立着的灵牌晃了晃,再次倾倒,狠狠砸在妇人脸上。
石秀的婶娘盯着压在脸上的牌位,震惊得瞪大双眼。
她竟在腹中流血之际,因极度恐惧先行离世。
回到自己的房间,石秀简单收拾了些随身物品。
他望向窗外,估算此时已近亥时。
即便宋朝宵禁较为宽松,允许百姓夜间出行,城门关闭时间也比前代更晚,但亥时过后,城门必定已闭。
想起白天赵言与安夫人的约定,石秀背起行囊打算先去济世堂探查状况。
若安神医夫妇已离开建康,他计划暂住一夜,次日城门开启后立即出城,独自北上投奔梁山泊;若他们仍在建康,则与之同行次日出城与赵言会合。
抵达济世堂时,石秀推门入内,却在院中遇见阮小七、王定六以及一位陌生男子来回踱步。
“石秀兄为何而来?还背着包裹,是要远行吗?”
王定六惊讶地问。
“有些紧急情况,”
石秀略显隐晦地回应,“两位既在此,不知兄长是否也未出城?”
王定六摇头讲述了下午与石秀分别后救助张顺母子的过程。
“如此说来,那位好汉的母亲如今由安神医诊治?”
石秀追问。
“并非如此,”
王定六叹息道,“正在里面为病人诊断的是安夫人。”
原来半个时辰前,阮小七和王定六陪同张顺母子急匆匆进城,在城门关闭前进入建康。
来到济世堂敲门时,惊扰了正在休憩的安夫人。
看到张顺背着病人,安夫人急忙示意放下来,随即迅速找来安道全帮忙,然而遍寻医馆,始终不见安道全踪影。
安夫人察觉异常,返回内堂清点桌上的金条,发现少了两根。
深夜外出,显然不是寻常之事,她瞬间猜到,安道全定是迷恋勾栏中的女子,带着金条前去告别。
此时,张顺正背着母亲进入偏房,让她趴在床上等待安道全诊治。
然而,等来的并非神医,而是面色阴沉的安夫人。
“嫂子,大哥呢?”
张顺与安道全素有交情,急切地询问。
“谁知道他又跑去哪儿了!”
安夫人语气愤懑,随后走到床边为张母诊脉,片刻后宽慰道:“兄弟不必担忧,母亲之疾并无大碍。”
张顺深知安夫人医术精湛,尤其在妇科领域更为出色,只是她向来低调,鲜为人知。
听罢此言,他顿时释然,深深作揖道:“一切拜托嫂子!”
“莫客气,先让老人家醒来再说。”
安夫人未用针灸,仅凭指尖轻点几处穴道,不多时,张母缓缓苏醒,第一句话便是:“儿啊,你逃出来了?”
张顺泪湿眼眶,伏于床前哽咽道:“娘,我们都被好人救了,您现在安全了,身子并无大碍,还能享百年福寿!”
张母见张顺安然无恙,心中稍安,欲起身向恩人行礼,却被阮小七和王定六拦住。
安夫人催促众人离开,待阮小七、王定六退出,连同张顺也被请出屋外。
不久,石秀敲门的声音响起,三人闻声而出。
“原来如此。”
石秀点点头,目光落在焦躁不安、来回踱步的张顺身上,安慰道,“兄弟莫忧,安夫人既说令堂无恙,必不会出错。”
张顺苦笑着点头:“我也信安夫人的医术,只是事关母亲,实在难以安心。”
阮小七和王定六上前劝慰时,安夫人已带着倦意推开偏房门。”
大娘的针灸已完成,用药也妥当,只需
“多 ** 嫂子!”
张顺深深作揖,随即快步入内探望母亲。
屋外,石秀疑惑问:“您与安道全明日不是要去山东吗?那大娘的病情……”
“瞧我这记性!”
安夫人轻拍额头,神色微显为难。
医者仁心,即便山东灾情紧急,也不该弃眼前病人不顾。
“倒是我想到一法,”
阮小七开口道,“这汉子本事不凡,不如邀他加入梁山?咱们同行,既能护送你们,又方便您照顾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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