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那副得理不能饶人的样,他支支吾吾的为自己解释。
“我那是……我那是……是胡说的,对,胡说的,自言自语,不能当真。”
他越说腰杆挺得越直,也没了那副被人揭穿说人坏话的样,彷佛刚刚在后面说人的不是他一样。
他木着脸想再去抢谢秉清手里东西,又再次被她躲过。
这次谢秉清没有跟她再费多少口舌。
只是贴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点什么,就拿着东西离开,老板呆呆愣在原地。
没有追上。
也不知道谢秉清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把他吓的不轻。
谢秉清走后,他站在原地,像丢了魂一样。
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店里。
嘴里翻来覆去的念叨着清鱼、冥币。
也不管后面有没有生意,匆忙关掉了店门。
抱着一大堆冥币,跑到后山烧掉。
边烧边哭。
谢秉清回到车上,唐婉华看到她手里拿的那么多东西。
连忙去接。
塞进后备箱的空隙,开口询问。
“怎么买了那么多?不是说只买金元宝吗?”她探头去张望,那家小店,却发现老板已经关门了,又问。“这么早就关门啊,第一次见做生意的那么随性,只做一单。”
“看我买的多,送我的,说家里有事,要赶快回家。”
“嗷嗷,这样啊。”
车子启程,谢秉清盯着后山的位置,伸手算了一卦。
等算出结果,‘扑哧’笑出了声。
果然信了。
就在刚刚谢秉清被老板缠着不让走的时候。
她手上的镯子突然抖了一下,随即变得滚烫。
她就知道了是她这回的功德下来了。
还挺多的,幸好她这次出门把镯子戴了出来。
看了看手里的镯子,又看了看面前喋喋不休的老板,她顿时心生一计。
好心帮他算了一卦。
贴在他耳边告诉他的是。
“你假冒清鱼的亲戚的事被他知道了,你跟你那个远房亲戚都要完蛋了,趁早给自己烧点纸钱花吧,哦对,我看你可怜,还顺便帮你算了一卦。”
“你还有一年活头呢。”
至于那老板为什么那么相信,或许是因为是谢秉清提到了他那个远房亲戚。
这人正好谢秉清还有点印象,是靠着时代红利起家的。
挣的钱不少,却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真本事,整日里惴惴不安,担心自己一个不留神,手里的财就全跑了。
就打起了别的主意,想找人给他支个招。
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门路,知道了谢秉清,想让她给自己算啥一卦,指个明路。
却没想到,自己这千辛万苦找到的门路,却是个歪的。
花重金请到的这人,叫做夏广,一开始为了让他相信,还掏出了自己的证书,是什么风水学校毕业的。
却也是个没有用的,只知道各位谢秉清的大概行踪,却没有请动谢秉清的门路。
他没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按照那人给的地址一个个蹲。
终于有天,让他蹲到了谢秉清。
见到她的第一眼,当机立断,朝谢秉清跪了下去。
谢秉清能记住他因为这个。
心中感慨。
怪不得人家能发财呢,有这样的精神,也不怕认错了人。
见过一见她就下跪磕头的,但人家好歹都是先确认人是不是她,在磕头,也没有把头磕破的。
就好心帮他看了面相,告诉他。
“守不守得住财,就眼看自己取舍了。”
那人又是咚地一声咳了一个响头。
“大师这是这何意?”
“钱,肯定是不能留在你手里了,要捐出去,多盯着点做切实的善事,至于捐多少,这个就看你自己取舍。”
这人面相一般,守不了大财,手里钱多了反倒克他。
只能捐出去了。多做点善事,积点功德
这样还能留点。
不捐出去,硬要攥手里的话,那只能是给自己留下祸端。
这一切,就要看他自己选择了。
她不会介入这其中因果。
只是没想到还是被影响到了点。
至于那老板怎么知道谢秉清的。
自然也是从他那个远房亲戚那里听说的。
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将谢秉清说的他们都完了的消息告诉他这位远房亲戚。
有点好奇呢。
车子很快就驶到了目的地。
也就是谢秉清的老家,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随着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搬离这里,村子也变得越来越破落。
刚进村口,就看见好几座危房,坐落在路边。
就是不知道里面住的还有没有人。
唐婉华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由得感叹。
“也只有这地方一成不变了。”
外面的大概布局和部分建筑竟还跟几年前她来接清清的时候一模一样。
就连那地上的水泥路也是那会修好了的。
都坏了大半,也没人过来修缮。
谢秉清的视线则在下车后,就一直盯着村最西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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