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二爷气得跺脚,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双手叉腰,怒视着大表哥,大声说道:“大表哥你耍赖,明明是我吹箫才让它变成老母猪的,跟你吹口哨有什么关系!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愿赌服输好不好。你这是典型的输不起啊,大表哥,你这样可不像个男人!”
两人争执不下,面红耳赤,活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大表哥无奈地摆摆手,翻了个白眼:“算了算了,不就是变头老母猪吗?这有什么难的,你看我的。”说完他又吹起了口哨,那声音尖锐得如同要把空气都撕裂,一旁的树叶都被震得沙沙作响。然后他指使那三个艳丽的女郎,那三个女郎再次指着那头老母猪齐声说道:“你是一头老母牛。”于是那头老母猪又变回了老母牛的样子。接着那三个女郎又指着那头老母牛说道:“你是一头老母猪。”于是老母牛又变成了老母猪。大表哥还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说道:“宝兄弟,你看我说得对吧!这局就算咱俩平手。既然这样,咱接着比把老母猪吹上树。咱定个规矩,一人吹一次,先把它吹上树,等它跳下来,第二个人接着吹。要是吹不上去,就算输;要是都吹上去了,还是平手,咱再想别的招。这次我肯定能赢你。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宝二爷,你就准备认输吧!”大表哥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赢过宝二爷,绝不能让他把林妹妹抢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
宝二爷点头道:“行,那谁先来?我可不怕你,不管谁先来,我都能赢你。”宝二爷心里也在盘算着,一定要抓住机会赢下比赛,他暗暗给自己打气,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输了,眼神坚定地看着大表哥。
大表哥眼珠一转,狡黠地说道:“这样吧,咱们剪刀石头布,三局两胜。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你这一局。”大表哥心里打着小算盘,觉得自己在剪刀石头布上说不定能占点优势,毕竟自己平时玩这个还挺有心得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于是,两人玩起了剪刀石头布。一番激烈“角逐”,三局两胜的结果是大表哥赢了,他先来吹。大表哥站定,深吸一口气,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一边对着那头老母猪吹口哨,吹出一连串高低起伏、怪异尖锐的哨音,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那模样活像个跳大神的。他一会儿双手用力挥舞,仿佛要把风都抓过来助力,一会儿又对着老母猪挤眉弄眼,试图用眼神“说服”老母猪上树。然而,老母猪却只是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纹丝不动,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白费力气吧,我才不上当呢。我可没那么好骗。”
大表哥急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伸手去拉老母猪,嘴里念叨着:“你倒是动啊,老母猪。你看看你,这么好的机会,上了树说不定能吃到更好的东西呢。树上有你最爱吃的果子,快上去呀!”可老母猪依旧稳如泰山,压根不搭理他,还慢悠悠地嚼着嘴里的草,那淡定的样子,仿佛在嘲笑大表哥的无能。大表哥又又是踢又是推,嘴里还喊着:“起来起来,你这懒猪,快给我上树!你再不上树,我可就不客气了。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发火了啊!一、二……”可老母猪还是丝毫不动。大表哥气得直跺脚,大骂道:“哎呀妈呀,这猪太倔了,简直比石头还硬!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你这头笨猪,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又不死心地在老母猪屁股上使劲儿摩擦,嘴里嘟囔着:“看你跑不跑,看你跑不跑!我就不信你能扛得住。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把你做成红烧肉!”结果老母猪突然“嗷”的一声,吓得大表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表哥无奈地放下手,喘着粗气:“哎,该你了,你来吹吧。我就不信你能行。我看你也没办法,宝兄弟,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宝二爷见大表哥吹了半天,那头猪却毫无反应,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大表哥,你这下可输定咯!就你这样还想赢我,再回去练几年吧。你这水平,差得远呢!我看你还是趁早认输,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宝二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仿佛已经看到胜利在向自己招手,还对着大表哥做了个鬼脸。
大表哥不服气地嚷道:“你还没比呢,怎么就说我输了?你要是有本事把它吹上树,我才算服你!你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你也不行呢。你可别光说不练,宝兄弟,有本事就赶紧试试,别在这儿光笑话我。”大表哥气得脸都扭曲了,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眼睛死死地盯着宝二爷,仿佛要把他看穿,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宝二爷嘴角勾起一抹狡黠诡异的笑容,再次操起紫金玉箫,呜呜咽咽地吹奏起来。此刻他双眼瞪得好似铜铃,通红通红的,死死地盯着那头老母猪,那眼神仿佛要直接将其催眠,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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