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豪门联盟的水晶吊灯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斑，顾瑶的机械裙齿轮转动声突然变调。她盯着手机里的匿名邮件，星月夜裙摆扫过会议桌，小熊发卡的机械眼泛起红光：“楚轩，解析视频内容。”
“警告！检测到联盟高层与叶氏集团CEO密会影像。”小熊发卡投影出画面，戴着洛丽塔头饰的女人举起香槟杯，“叶总放心，联盟的抵制计划明天就会泄露。”
“这声音…是后勤部部长王芳？”周小萌的直播手环突然凑近屏幕，马尾辫上的蝴蝶发卡随着惊讶晃动，“家人们！这个头饰我见过！顾姐的收藏柜里有同款！”
顾瑶的机械臂猛地拍在桌上，洛丽塔裙摆掀起气浪：“不可能，王姐平时最反对铺张浪费…”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想起上周在后勤部看见的场景——王芳偷偷用打印机打印洛丽塔裙的纸样。
“让我来！”周小萌点开直播后台，“姐妹们，帮我人肉搜索这个头饰型号！”弹幕瞬间被“洛丽塔侦探”刷屏，不到十分钟，有粉丝扒出“是顾姐同款茶会裙配套头饰！淘宝销量仅3件，其中一件买家秀是联盟会议室背景！”
顾瑶的机械裙齿轮发出哀鸣般的声响，她颤抖着打开王芳的淘宝账号，购物车全是未付款的洛丽塔裙，收藏夹里躺着叶明珠店铺的“新款茶会裙预售链接”，备注写着：“拿到联盟机密就下单”。
“会长，我错了！”
后勤部部长王芳突然推门而入，怀里抱着顾瑶的限量版洛丽塔裙，褶皱的工装上还沾着缝纫机油。她“扑通”跪地，假发掉落露出稀疏的头发：“叶明珠说只要我泄露抵制计划，就给我买最新款‘星月夜’茶会裙…我丈夫住院需要钱，我…”
“所以你就用洛丽塔裙换联盟的未来？”顾瑶的机械眼红光闪烁，机械臂却在颤抖——她认出王芳怀里的裙子是自己去年送给后勤部的圣诞礼物。
周小萌的直播镜头扫过王芳腰间的机械钥匙：“等等！这钥匙能打开联盟的机密柜！家人们，她可能已经泄露了所有成员的基因数据！”
王芳的脸瞬间惨白，钥匙从腰间滑落，砸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顾瑶的机械裙射出基因锁链，却在触碰到对方时自动收回——她看见王芳袖口露出的烫伤疤痕，想起三年前火灾时，这个女人曾用身体护住联盟的机密文件。
“楚轩，锁定王芳的行动轨迹。”顾瑶的声音低沉，“周小萌，关闭直播，启动联盟应急预案。”
“会长，求你别赶我走！”王芳抱住顾瑶的机械腿，“我只是想给女儿买条裙子，她总说妈妈的工装太丑…”
“妈妈？”周小萌的手指顿在直播手环上，“你不是说丈夫住院吗？”
“我骗了你们…”王芳抹着眼泪，从口袋里掏出诊断书，“女儿得了罕见病，需要基因治疗，叶明珠说能帮我搞到稀缺基因药…”
顾瑶的机械裙突然蹲下，星月夜裙摆扫过诊断书，小熊发卡自动解析病情：“楚轩说，这种病可以通过联盟的基因库治愈。王芳，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我以为联盟不会帮一个清洁工…”王芳的头埋进洛丽塔裙，“叶明珠说，联盟歧视底层人，只有她能救我女儿…”
会议室陷入沉默。周小萌关掉直播，走到王芳身边，将自己的蝴蝶发卡别在她头上：“傻阿姨，联盟的宗旨就是反对歧视。顾姐，把我的基因数据调给她女儿吧，我血型万能！”
“胡闹！”顾瑶的机械裙齿轮重新转动，“基因治疗需要配型，楚轩，启动紧急配型程序。王芳，即日起你被停职留薪，直到女儿康复——还有，”她打开保险柜，取出一条崭新的洛丽塔裙，“这是‘星月夜’初代款，送你女儿。”
王芳震惊抬头，看着顾瑶递来的裙子，突然嚎啕大哭。周小萌趁机打开直播，镜头对准顾瑶的机械臂：“家人们！顾姐不仅是反豪门会长，还是洛丽塔圈大佬！现在下单联盟周边，收入将用于基因治疗公益！”
弹幕瞬间被“顾姐威武”刷屏，虚拟礼物化作基因链图案，在直播间流动。顾瑶的机械裙射出基因锁链，将王芳的钥匙熔毁：“楚轩，给叶明珠发消息——下次再用洛丽塔裙诱惑我的人，我就把她的别墅改成lo裙博物馆。”
“会长，”王芳抱着裙子哽咽，“其实叶明珠还说…联盟里有更大的内鬼，代号‘蝴蝶’…”
顾瑶的机械眼瞳孔骤缩，想起李昊后颈的蝴蝶纹身，以及姜梨漫画里反复出现的六芒星。她转向窗外，叶氏集团的大楼在阳光下闪烁，顶层的叶明珠正对着镜头举起茶杯，杯沿映出洛丽塔裙的蕾丝边。
“通知所有成员，”顾瑶的机械裙展开防御结界，“从今天起，洛丽塔裙改为联盟制服。周小萌，设计带防窃听器的裙撑。”
“收到！”周小萌比心，“家人们！接下来我们要直播设计反豪门战裙，欢迎投稿——什么？顾姐的裙撑里藏激光炮？这很合理啊！”
顾瑶看着直播间里沸腾的弹幕，机械裙齿轮发出轻快的响声。她知道，这次的卧底事件只是冰山一角，但当联盟成员们穿着洛丽塔裙走上街头时，那些摇曳的裙摆里藏着的，是比基因链更坚韧的信念。
而在叶氏集团顶楼，叶明珠捏碎茶杯，看着直播里顾瑶送给王芳的裙子，嘴角勾起冷笑：“反豪门联盟？不过是群穿着小裙子的乌合之众。李昊，你的基因链很快就会属于我——还有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她转身，身后的基因舱里，沉睡着戴着洛丽塔头饰的克隆体，编号“006-023”，胸口别着顾瑶同款的蝴蝶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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